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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战斗的样子好可爱!表情严肃的样子好可爱!衣摆无意中掀起时露出的肚子也好可爱!!!]

    [心跳好快,心脏感觉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小小一只的阿止怎么可以那么可爱呢!想要抱在怀里,不断地用力挤压,身体与身体贴在一起,好喜欢!!!]

    突然,宇智波止水停下来动作,我妻末莱茫然地眨眨眼,站在了宇智波止水的面前。

    “怎么了吗?阿止。”

    “看见末莱那么厉害,稍稍有了那么一点挫败感。”宇智波止水笑道,“末莱明明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结束比试吧,但是每一次关键的时机都没有动手。”

    “我……”

    “我没有任何想要指责末莱的意思哦!我只是不想末莱因为我的缘故而刻意退让。我会努力追上末莱的脚步,但是却不希望末莱为了等我而停在原地。”

    我妻末莱睁着眼睛,脸颊泛红,红色的瞳孔变得湿漉漉的,像小动物一般的无辜可爱。

    她微笑着,上前迈出两步后一把将宇智波止水抱住。

    宇智波止水愣了一瞬,回抱回去,他现在正在逐步适应来自我妻末莱的拥抱。

    “所以说,我最喜欢阿止了!”

    宇智波止水耳朵一红。

    “我才没有刻意退让哦,只是因为很喜欢阿止,所以很享受和阿止在一起的时间!阿止原本一个人也有自己的训练计划吧,阿止说不希望我因为你而退让,但是阿止明明也有为了我而做出退让啊!”

    宇智波止水抱住我妻末莱的手略微紧了紧,忍不住闷笑一声。

    ——末莱,好可爱!

    “我要一直一直看着阿止,阿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但只有一点,绝对不要抛下我,出现在我的视线无法看见的地方。”

    我妻末莱垂眸说着,语调诡异地下压,眼睛里尽是烫人灼热。

    宇智波止水眨眨眼,心里感觉似有那里不对,但具体那里不对又有些说不上来。

    于是他只把我妻末莱的话看作是女孩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暗暗决定要尽可能要给予女孩更多的安全感。

    正午阳光明媚,南贺川的水波光粼粼,热风吹拂,绿色的青草如波涛般摇曳。

    “那么继续吧!”宇智波止水语气活泼地说,“既然末莱都这样说了,那还请末莱以后也多多指教。”

    ……

    两人一起训练,然后一起在河边捉鱼,烤鱼,宇智波止水看着我妻末莱那熟练得仿佛练习过千百次的烤鱼动作,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被打理好的鱼在火光中滋滋作响,空气中漂浮着香辛料的味道。

    “感觉末莱比起苦无,会更加适合使用太刀。”

    从比试时,宇智波止水就有仔细观察我妻末莱的动作,比起攻击范围偏小的苦无,还是刀刃偏长的太刀更适合末莱。

    当然,末莱的苦无也用得很漂亮就是了。

    “欸,那阿止可以送我太刀吗?我会好好珍惜的!”我妻末莱眼睛一闪一闪。

    “嗯,可以啊!”宇智波止水爽快答应了下来。

    接着,他微微耸了耸鼻尖,语气真诚地夸赞道:“末莱烤的鱼的闻起来味道好棒,原本还以为可以在这方面大展身手的,哈哈!”

    “那烤好后我和阿止交换吧!”

    “哇,我会非常期待的!”

    很快,鱼烤好了,我妻末莱和宇智波止水交换了烤鱼。

    我妻末莱一边看着止水,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烤鱼,那毫不遮掩的目光带着一种糖浆般的黏腻感。

    宇智波止水用手撕下一小块鱼肉,他缓慢抬起头看向我妻末莱,手里的鱼肉被他塞进嘴里,唇瓣蹭到了食指,他下意识舔舐了一下,然后目光和我妻末莱撞在了一起。

    “怎么了吗?”宇智波止水困惑地偏了下脑袋。

    [可爱!!!好可爱!!!]

    [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脸好烫!!!好喜欢阿止,舔舐食指的动作简直超可爱,想亲!!!]

    我妻末莱故作可爱地眨巴着眼睛,而后扬唇一笑,红色的瞳孔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阿止吃东西,感觉会非常有食欲!”

    宇智波止水一愣,笑了笑:“那以后也一起吃吧!”

    我妻末莱:“!!!”

    女孩直接倾身把脑袋埋在了男孩的肩窝处,粉色的脑袋像小动物似的蹭来蹭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宇智波止水身体向后踉跄了一下,把手里的烤鱼举得远远的。

    “喜欢,喜欢阿止!!!”

    宇智波止水别了下头,脖颈痒痒的,心跳有点快。

    “嗯,我知道了,我也很喜欢末莱。”

    我妻末莱变得更兴奋了。

    *

    两人在南贺川结束训练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夕阳把河流染成了黄橙橙的色彩,远山的轮廓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带着白昼余温的风一阵阵吹拂着,归林的倦鸟发出悦耳的鸣啼。

    “走吧,我送末莱回家。”

    宇智波止水站在我妻末莱身前,犹豫了一下后笑着朝我妻末莱伸出了手。

    我妻末莱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脚踝,查克拉悄悄在掌心聚集,原本完好无损脚踝瞬间肿胀了起来。

    “抱歉,脚踝不知怎么回事,有点痛!”

    她抬眸,红色的瞳孔湿漉漉的,细长的眉毛微蹙,好像正在忍耐着疼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