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夏棠才排出小穴里所有的精液。
穴口被扩开,水液成股地顺着大腿流下。
被扶着腰,两条腿都在发抖。
在浴缸里泡澡时,靠在陆霄身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实在又累又困得不得了,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在泛酸意。
最后被裹着浴巾擦干身体,抱出浴室,才回到床上。
有几间卧室的好处是,一张床被弄脏了,还有另外一张可以做备用。
两个人仍然相拥。
夏棠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还没降温的皮肤相贴,有好闻的香气。
像这样相拥入眠,大概还是第一次。
夏棠闭上眼睛前下意识又转过去,把脑袋挨着身边人的胸口,例行惯例地想说晚安,却忽然想起来,至少这一次不需要。
那是说给没有睡在一起的人听的。
恒温空调让室内温度偏低,陆霄把她的额头抵上自己的肩胛骨,两个人靠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喂。”夏棠枕在他的胳膊上,迷迷糊糊里不习惯地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lehai.com
“这样睡在一起,是不是抱得太紧了?”
“不觉得。”陆霄也闭着眼懒洋洋说,低头将下巴压着她的长发,“我觉得这样很好。”
像是抱着就能把人揉进怀里。
最后还是这样睡了过去。
蓬勃而沉的心跳声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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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过了不知道多久,第二天夏棠在昏暗的房间里睁开眼睛,仍然肌肉酸痛,全身乏力,浑身的骨头都像被碾过一遍。
脑子里又一幕幕闪过昨天晚上的画面。
所以说,当这家伙的女朋友一点也不算好事。
动了动手指,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在。
房间里有键盘敲击的轻响,她撑着枕头起身,看见窗边坐着的人影。
厚重的窗帘遮住日光,陆霄靠在软沙发里,交迭着双腿,看不见表情,白莹莹的冷光照亮冷淡分明的侧脸,像在眉宇间结着一层薄而疏远的霜色。
黯淡光线下他的眉骨轮廓显得很深,手边的矮桌上隔着一杯黑咖啡,身影陷在窗帘的阴影里,还披着酒店准备的睡袍,姿势散漫,神情里有种全神贯注的专注。
看起来,好像已经成为了那种可靠的社会精英。
那种前呼后拥着一堆助理,日程安排精确到秒,总是不苟言笑很不高兴的样子,一个电话就能让股价起伏的那种人。
或许已经是了。
这家伙的脑子本来就很好用。
好到只要他认真想做,世上似乎就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他。
……攻克癌症,解决可控核聚变那种当然是例外。
夏棠散漫地侧头靠在枕头上看着他,又开始下意识计算这里和国外的时差。
十多个小时,一个半天。
地球需要不眠不休地转这么久,才能让同一片日光照进另一座城市里。
真够远的。
陆霄侧过视线,对上她已经睁开的眼睛,神情里专注的冷淡忽然被抹去,换上了一点别的东西。他合上电脑,随手放在一边,到她身边坐下。
“现在几点?”夏棠问。
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这么哑,陆霄拿过床边的玻璃杯递来。她撑起身体,薄薄的被子滑落。
底下什么也没穿,乳肉上还留着绯红的痕迹,弧度柔软地垂落到乳尖,一副饱经蹂躏的模样。
夏棠鼓了下脸,从他手里接过杯子。陆霄坐在床边,仍然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神清气爽的模样。
样子很是可恶。
“想吃什么?”陆霄问。
夏棠瞪他一会儿,而后说:“肉,炒面,还有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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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连同浴室餐厅全被收拾过。
寝具全无声无息换成了新的一套。
已经看不出昨天晚上狼藉的影子。
酒店按照夏棠的尺码送来了成套的新衣,连同内衣一起,整齐摊开在沙发上,等待她来挑选,已经全部剪掉了名牌。
夏棠只在睡袍下换上了内衣。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洗漱完毕,午餐也送到了餐桌。
包括她点的主厨特制炒面。
陆霄替她把带骨牛排切成小份,盘子推过去,才开始切自己的。琳琅满目的一桌里,无论中餐西餐都有。
夏棠吃了很多块冰镇咕咾肉,腿在餐桌下一晃一晃,踢到陆霄的小腿,再过去时就握住了膝盖,掌心里的热度烫过皮肤,整个圈住,扣拢。
是那种被电插口上静电刺过的感觉。
“我现在还属于伤患,”夏棠察觉到了危机,当即申明,“不能进行重体力劳动。”
尤其不能再进行昨晚那样的重体力劳动。
“我知道。”陆霄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顺着捏了捏绵软的大腿,懒懒道,“体力真差。”
这分明就不是她体力太差的缘故。
是有的人体力太好。
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只有他们两个待在房间里。
冰激凌装在盛满冰块的保温箱里被送上来,有满满一桶,淋着热腾腾的草莓酱巧克力酱,作为饭后甜点。
夏棠端着冰激凌盘腿坐在沙发上,提议看电影。
这样就不用再动用她走了一天路,又翻来覆去折腾过一整晚的两条腿。
陆霄没有异议。
窗帘都被拉上,她握着遥控器选电影,懒洋洋地翻来翻去,最后选了一部看样子慢吞吞的爱情电影。
裹着毯子,和陆霄靠在一起。
中间隔着一只冰激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