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鸟笼(女尊NP)》 皇兄的秘密(H) 禁果(GH) 阿伦 浴室偷情(GH) 梦魇 庆典(GH) 嫉恨 阿伦之死 选秀上(H) 选秀下 米克(GH) 浴室(H) 替身 享乐(H) 今朝有酒今朝醉(H) 惊变 妮菲尔半躺在铺着毯子和软垫的卧榻上,刚才那位有些羞涩的伎子正趴在她身边,用手捻起一颗糖果往她嘴里送。 “这次的舞蹈是父亲让我新学的,保证殿下您以前没有见过。”高个伎子穿着纱衣出现在几人面前,其实那也不能叫纱衣,而是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薄纱而已,这些薄纱的边缘还缀有小铃铛,他一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双手指尖都戴着指钹,他的胯部随着指钹打出的节拍抖动。 这种舞蹈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说是以前皇帝后宫内的男宠们,为了表现自己灵活的胯部和硕大的性器,在皇帝面前争宠所跳,也有说是伎子在酒馆里拉客所跳的。 无论起源如何,到了现在,法娜帝国的人们都有了一个共识:这种舞蹈是属于闺房情趣,在除自己妻主外的人面前表演这种舞蹈,是一种没有男德的行为,一般只有伎子才这么做。 现在这伎子在妮菲尔面前跳的,属于是经过“改良”的舞蹈。妮菲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旋转,扭腰顶胯,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一件件扯下来扔到旁边,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挂在他的腰部。 不,更准确地说,是被顶在他硬挺的性器上。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腰胯,将性器挺在前面,薄纱随着他性器抖动,缀在边上的铃铛发出声响。他腰间的薄纱从他身上滑下,最后那一整块的纱都挂在了他的性器上。 温柔伎子慢慢从她身边滑下去跪到她的双腿中央,他的手指伸向她的私处,随即脑袋也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刚才还紧紧关着的门被撞开,发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妮菲尔正想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吓得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姐,姐,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就像是美梦被人戳破,眼前脸色严肃的大姐让她心生恐惧,小时候在宫廷里生活时,大姐就常常监督她学习,查验她的功课,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大姐也是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对这样的姐姐,妮菲尔一向是有一些敬畏的,现在自己逛地下伎馆被她当场逮住……妮菲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下去,都给我下去!你们几个贱男在这里是等着进牢房吗?”大皇女看到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叁个伎子,怒不可遏道,“勾引皇女,理应处死,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 几个伎子被吓得浑身哆嗦,见大皇女不准备拿他们开刀后,一个个麻溜地穿好衣服,缩着脑袋逃出了门。 “姐,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只是想,放松一下……”妮菲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放松?你的放松就是连续好几天不回住宅,专往母皇禁止的地方钻?”大皇女快步上前,扬起手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个耳光,但却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打她一顿也意义不大,还是先把道理给她讲明白要紧。大皇女深呼吸了一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一点。 妮菲尔跟着姐姐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五妹。 “我们回你家里再说,别待在这里了。”大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门外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瞪五妹一眼。 大姐一向不喜欢五妹,这一点妮菲尔是知道的,年少时姐妹几个还住在皇宫里时,大姐就跟她说,五妹一天到晚只吃喝玩乐,别和她混在一起,不然迟早沾染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习气。 然而妮菲尔却不以为然,虽然经常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和五妹玩耍,等大姐到了年纪出宫居住了,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一天到晚和五皇女混在一起。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不学无术的习气”,那明明就是五妹聪明会玩。 “妮菲尔,”马车上,大皇女神色严肃,她拉着醉醺醺的妹妹,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七妹,去世了。” “什么?”刚才妮菲尔还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在酒精和颠簸的马车作用下她只觉得很困,想睡觉,可是现在姐姐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泼了她一身。 七皇女,那个才华横溢能力出众,母皇内定的继承人,就这么突然地去世了?要不是这话是从自己大姐口中说出的,妮菲尔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蹩脚的玩笑。 “昨天母皇宣七妹到自己的卧室,但七妹却迟迟没有出来。今早我在宫里的密探递出消息来,说七皇女去世了,是突发疾病。” 突发疾病?妮菲尔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七皇女一直很健康,根本不像是会突发疾病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一般皇女去世后,会马上装入棺材中抬出皇宫下葬。”说到这里,大皇女顿了顿,“我的密探却告诉我,他在皇宫中没有看到棺材。还有一点,若是皇女在宫中去世,我们作为姐妹的,是可以通报了入宫的,可是,我的入宫申请被驳回了。” “这种申请一般来说要等上个一天两天的,可你这……死讯今天才传出来……”妮菲尔的脑子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但她还是感觉思路在脑袋里打结,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但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是的,几乎是马上就驳回了。”大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想借着给七妹整理遗物的功夫,亲自去宫里探查一番,可惜现在一切都行不通,看来是有人想隐瞒七妹的真正死因。” 回到宅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夜晚赶路容易撞到奇怪的东西,这是法娜帝国人们的共识,因此在傍晚,客人留宿在主家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见到自己的妻主回来,米克心里别提是有多开心了,然而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仆人告知他,今晚叁殿下要和皇姐叙旧,就不召他侍寝了。他表面上装着镇定,其实藏在身后的手已经把衣角在手心搅了又搅。 “早些时候我便觉得不对,按理说我们这些皇女出宫居住后,都会被安排跟着大臣或者各地总督学习处理事务。可是自从我们母皇称病不见外臣之后,她似乎就忘了我们这些女儿们了。”刚关上门,大皇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妹妹说出了她心中的疑点。 确实,大姐在出宫后曾经跟随在一位总督身边学习,但在那位总督从任上退下来后,她就回首都了,母皇对她也没有下一步安排。 “说起来,四妹刚一出宫居住就被委派了任务,说是去督查首都最高学府,一个傻子,你让她干这活。”妮菲尔轻哼了一声,“不就是母皇被那贱人迷惑了,先是封他为正室皇夫,再放任他听政。现在七妹没了,母皇和那贱人自然是偏心四妹了……” 说着说着,妮菲尔心里一阵难受,因为她想起先前自己住在宫里时,因为当今皇夫魅惑母皇,致使母皇忽略,边缘化她和其他姐妹们。为了获取消息,她跟那贱男的儿子做交易…… 大皇女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下去:“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让你和朝中权臣结亲联姻。这样就算是母皇不管我们,我们也能通过婆家掌握朝中的消息。” “联姻,还是和权臣,能行吗?”妮菲尔对此表示怀疑。法娜帝国的皇女是一项高危职业,随时有着生命危险,有点权势的人家并不愿意将儿子嫁给皇女,毕竟正常的母亲和父亲并不希望儿子在不久之后就变成鳏夫。 大皇女有两位正室,大房的母亲是一位急于在首都落脚的外地富商,二房的母亲曾是官员,但去世的早,他就被父亲嫁给了皇女,以期盼家族能因攀上皇室而避免家道中落的命运。 大姐她也不是没有试图求娶权臣之子,但每次在宴席上把话题扯到婚嫁上,那些权臣们就连连摆手,要么是自家儿子年龄太小,要么是儿子已经许给了别家。如此几次,大姐就断了娶权臣之子的念头。有了姐姐这事,妮菲尔自然是觉得皇女娶权臣之子这事不可行。 “七妹在时或许不行,但现在绝对可以。”怕自己妹妹不信自己似的,大皇女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七妹去世了,四妹又是个傻子,剩下的皇女里,也就是你最有希望了。” 说到最后她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妮菲尔知道,她的这位同胞姐姐因为腿脚有残疾,基本上是无缘皇位的,剩下的皇女要么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要么摆烂不学习导致政务一窍不通。这么看下来,确实也就是她自己最有可能当上皇储。 夜深了,妮菲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只觉心情复杂。死里逃生的兴奋感有,但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七妹就那么离奇地没了,宫里母皇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就算是自己当上了皇储,恐怕这条路也不会那么好走,毕竟宫里还有那么一位心机深沉的皇夫和他那野心勃勃的儿子。 联姻 傍晚,拉格街的一处豪宅内,财政大臣阿希雅回到家中。这时她的几位丈夫早就和下人一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等她回家。 她看着对她笑脸相迎的丈夫和孩子们,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一屋子的男孩,看着真是来气。 阿希雅在子嗣方面的运气,可谓是背到了极点。她年轻时娶的大房在让她生了两个儿子后,因为一场疾病而失去了行房的能力。之后她便又娶了二房,二房那方面倒是厉害,每次都能把她伺候得心情愉悦,只是每次让她生的都是儿子。在又生了五个儿子之后,阿希雅忍无可忍,又娶了三房,经过努力,三房终于在让她生了两个儿子过后成功地生出了女儿。 在这个世界,女子怀孕两个多月后便会生出一个椭圆的鸡蛋大小的婴胎,婴胎会和自己的亲生母亲父亲有感应,之后也必须由母亲或者父亲照料,否则它将会在几天之内死亡。 抚养自己的婴胎,在法娜帝国的男子看来是一种恩赐,也是一项重大的任务。婴胎需要体温保暖,男子们便会把它抱在怀里裹着被子保暖,并定时通过婴胎顶端的小孔喂食奶类或者是食物碎末煮成的粥,隔几个小时还要擦拭婴胎表面排出的废物。 阿希雅清楚地记得,二房照料婴胎时,总是跟她说,“它颜色浅,里面一定是个女孩”“它形状比较圆润,这次一定是女孩。”她还真信了这些,结果希望一次次落空。 长久以来,生不出女儿一直是她的烦恼,甚至她的政敌知道她又生了男孩后,言语恶毒地嘲讽她“别看她位高权重,她就算生到绝经都生不出女儿。” 听到这话的阿希雅差点被气病,毕竟在法娜帝国,“祝你以后生的都是儿子”是一句恶毒的诅咒。 这么多的儿子,也不知道能嫁给谁,又要赔出去多少嫁妆。阿希雅一阵心疼,自己多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小金库可就要被这群讨债鬼给嚯嚯完了。 她大房的两个儿子,靠着大房娘家的关系嫁得不错,一个嫁给了一位年轻总督,另一个嫁给了首都一位小有名气的学者。 但是随着二房的儿子们渐渐长大,她就愈发头疼起来。二房的第一个儿子已经和将军女儿定了亲,哪知道将军的丈夫是个人精,借着聚会的名头撺掇着妻主到她家来看了一圈,在发现二房养的都是儿子后,麻溜地毁了约。 “抱歉,但是我们也不想娶个不好生养的回去,导致家里全是儿子。”那位将领如是说。 受了结亲失败的影响,她儿子们的议亲之路愈发难走起来。眼看着二房的四个儿子已经成年,三房的两个儿子也出落得愈发英俊,阿希雅愈发着急起来,男孩的婚事拖不起啊,年纪稍微大一点就要被嫌弃,若是遇上不客气的人,还要被质疑这男孩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阿希雅想起了今天早些时候,她和与自己私交不错的大皇女一起喝咖啡,大皇女提起自己的三妹想娶一位正室,目前还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若是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子许给皇女的,所谓皇女,就是随时有可能被自己掌握权力的姐妹杀掉的人罢了,把儿子嫁给这样的人和直接让儿子变成鳏夫没有区别。 但现在不一样了,七皇女去世了,三皇女成了最有希望的那一位,把儿子许给她似乎也不错。阿希雅如此想着,于是当场便答应了大皇女。 她家中的晚餐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的,家里的七个男孩和他们的父亲们一起忙前忙后地准备餐具,刚从楼上下来的小女儿想去给哥哥们帮忙,却被阿希雅拉住了:“让他们做,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 阿希雅在宣布了自己想要选一个儿子和皇女联姻后,餐桌边上的众人表情各不相同。她的大房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原因也不必说,自己两个儿子早已嫁出去了,跟皇女联姻什么的,也落不到他儿子头上。二房有些着急,显然是明白和皇女结婚的危险性,但他此刻也不敢出声说什么。三房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还给了儿子们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要在母亲面前好好表现。 “和皇女联姻?那可不行,”一个穿着打扮有些过时的老年男子十分激动,“我的孙子们要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爸,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要和三皇女结亲的人家还不少呢。”阿希雅有些无奈,看来这个问题要跟家里的男人们解释起来还要费不少功夫。 “老头子不懂就别瞎说,”边上和他年龄相仿的年长妇人瞪了他一眼,“一点见识都没有,你看你给找的好人家,不仅没把二房最大的儿子娶走,还到处说谁娶我们孙子,谁家生的都是男孩。” 见妻主发话,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一下子就焉了下来,但随后又不甘心地开始喋喋不休,说着还不是都怪女儿娶的丈夫们没用,一个个的只会让她生男孩,男孩一多麻烦也就多了。 “好了好了,我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好,”阿希雅的母亲被他吵得头疼,“女孩固然可以当官当学者,但男孩嫁出去后帮衬提携母家的事例也比比皆是。”说完,她叉起大盘子中最大的那块烤肉,把它放到了宝贝孙女的盘中。 “爸,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有希望嫁给皇女啊,昨天母亲还说最近要给我寻一门好亲事呢。”晚餐过后,塔纳尔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十分兴奋地缠着父亲问这问那。 “当然了,我最近也去跟你母亲多提一提这件事,你也要多努力努力。”他的父亲,也就是阿希雅的三房说道,对于这件事,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他经常跟着自己的妻主一起参加各种宴会,不同于低调的二房,他十分善于社交,不仅如此,他还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多去接触接触别人。塔纳尔是他的第一个儿子,本身就长得一副好相貌,又在聚会中频繁露脸,现在大家都知道财政大臣家有一个又俊美又活泼的待嫁儿子。 “你的努力就是到人前抛头露面,一点都不守男德,皇女怎么会看上你。”二房的大儿子直接开口呛他,虽然说二房三房在妻主面前都是一副和睦的样子,但私底下经常互相攻击,连带着两人的儿子们也互相看不顺眼。 “你守男德的下场就是被退婚吗?”塔纳尔毫不客气地嘲笑,他的父亲在旁看着也不制止,在他看来在这个家里,二房这个无法让妻主生出女儿的废物,谁都可以来踩上他和他的儿子们一脚。 “哥,算了,还是不要跟他吵了,不然一会儿父亲要说我们了……”从厨房里出来的德里亚赶紧上来劝架,他是二房的第三个儿子,自小就被父亲教育要低调要守男德。对三房虽也是不满,但从不表现出来。 哼,还是他识趣,知道谁才是得母亲喜欢的那个,塔纳尔心里有点得意。虽然说母亲嘴上说自己会平等对待每个儿子,但落到行动上还是会有偏心的,而塔纳尔就是被偏心的那个。因为妹妹的缘故,他也跟着沾光,平时有什么好的布料首饰,母亲会先送到三房的屋里让他们父子挑,外面有什么聚会也是优先带三房父子几个。 德里亚把餐桌上堆成一迭的脏盘子搬到厨房里,他的父亲,还有几个弟弟正盘腿坐在地上的大水盆边擦洗着银制餐具。 因为父亲没有什么实力过硬的娘家,还让母亲连生五个儿子,他在母亲的几房配偶中地位是最低的,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被扔给了他。 自从记事开始,德里亚就经常听见祖父在餐桌上讲他以前在花园里养鸡的故事,说是他有一只每天给家里提供鸡蛋的母鸡,然后他有一天去市场上买回一只漂亮的大公鸡,期待着它能和母鸡生出一窝小母鸡,为家庭提供更多的鸡蛋。 祖父总是会夸张地描述,自己在看到那一窝小公鸡时的失望,和把大公鸡做成烤鸡时的愤怒。“没用的东西,带给我们家的尽是些下不了蛋的公鸡!花了我这么多钱,就换来了这玩意儿。”祖父说这话时,眼睛都因为恼火瞪大了。 他一开始不懂,还觉得祖父讲的故事有趣,但懂事后他才察觉出了祖父话里的暗示,也明白为何每次父亲听到祖父的故事时,总会显得那么不自在。 德里亚接过兄弟手中洗好的餐盘,擦干之后摆放到柜子上,他们家佣人不多,因此这些活还需要家里的男人们干。 “不要跟三房他们吵架,况且嫁给皇女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见儿子们都到齐了,二房开始嘱咐他们,并向他们解释历代皇女们都悲惨命运。 虽然他的意见总被妻主嘲讽为“男人之见”“听男人讨论这些事情真是好笑”,但他还是坚持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儿子们,只有父亲知道怎么对儿子最好,他固执地这么认为。 可是听来串门的好朋友们说,最近他们的父亲都在打听三殿下娶正室的事情,这么听起来,嫁给皇女可不是什么苦差事,德里亚心里暗想,但看着弟弟们围坐在父亲身边认真听他嘱咐的样子,他觉得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这样会扫父亲的兴,反正最后选谁联姻也是母亲说了算。 婚宴 军事大臣的宅院内,一场婚礼正热闹地举行着。这是军事大臣在娶四房,今年四十多的她,又娶了一位刚满十八岁的俊美男子。 她二十岁的大女儿站在一边冷眼瞧着,一点都没有为母亲庆祝的样子。好嘛,又来了个男人,又要让母亲给她生个妹妹来抢家产,得尽快处理掉才好。 “酒,今天的酒,还要再来,好酒……”虽然就站在大臣女儿的旁边,但四皇女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悦。心智不全的她,觉得来这婚宴就是来吃喝玩乐的,美食美酒,还有大臣们家的儿子,一切好东西都等着她来享用。 傻子,这样的傻子居然被派到学院督查工作,难怪最近搞得首都最高学府鸡犬不宁。军事大臣的女儿心里嫌弃着四皇女,不由地远离了她好几步。 妮菲尔也在受邀参加婚礼的人之列,但她此次来目标明确:从财政大臣阿希雅的一大群儿子里,选一个自己中意的。 “皇女殿下,下午好啊。”阿希雅先看到妮菲尔,上来打招呼,她的身后跟着自己的二房三房,还有他们的儿子们。 因为是已婚的男子,二房三房都戴着面纱,三房的面纱松松垮垮地搭在脸上,露出大半的脸颊和鼻梁,衣服颜色艳丽,看款式和纹样都是现在最时兴的。相比之下二房就保守地多,面纱好好地戴在脸上,衣服看上去也比三房朴素不少。 对他们,妮菲尔也不敢打量太久,直勾勾地盯着女子的配偶们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所以她将目光转到了后面跟着的男孩们的身上。 虽然说父亲打扮有区别,但是这几个少男们衣着风格都差不多,这一眼看过去,妮菲尔一下就注意到了高昂着脑袋的塔纳尔。 不否认塔纳尔确实是很俊美的:挺拔的身姿,皮肤虽然算不得很白但是胜在很有光泽,他的眼睛明亮,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眸中闪着星光。他的头巾前面用别针别着红宝石羽毛饰品,那急于炫耀美貌的样子,让妮菲尔想起了庭院中昂首阔步的雄孔雀。 不过,这个少男,妮菲尔总觉得有点眼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他边上的那个男孩也不错,只不过在他的张扬下显得不那么耀眼了。她的目光转向德里亚,就见他低着头站在那里,她看不见他眼睛的颜色,就只能看到他浓密的黑睫毛下垂着,时不时动一动。大约是平时不怎么出门的缘故,他的皮肤白皙,却也不是那种没有血色的白。 “德里亚。”阿希雅叫了自己的儿子一声。 德里亚应声抬头,正撞上妮菲尔打量自己的目光。平时他总被父亲灌输男德思想,因此不敢直视陌生女性的目光,看到妮菲尔他急忙转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不过姐姐跟她说过了,娶小侍可以重美貌,但是娶正室的话,最重要的是品行,一个品行好的正室能辅佐妻主成事,一个品德败坏的正室会闹得家宅不宁。所以还要在宴会中考察一下这些少男们的言行举止才行。 塔纳尔可以,德里亚也很不错啊,虽然说塔纳尔的眼睛更明亮好看,但是德里亚的五官显得更精致些……妮菲尔在心里做着盘算,真为难啊,又不能两个都娶回家。 “三殿下,三殿下……”她刚走出去不远,刚才的塔纳尔就急急忙忙赶了上来,见到妮菲尔转头就将手中的手帕递上去,“殿下,您掉了这个。” 这是塔纳尔的策略,他的父亲曾经教他怎样在宴席上和别人,尤其是女子搭话。虽然说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开口,但现在他已经能做到自然地和陌生女子说话了。 “谢谢你,不过这不是我的,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别人。”妮菲尔一开始一脸疑惑,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少男是在跟她搭话呢,也怪机灵的。 “这样嘛……”塔纳尔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但随即又看向妮菲尔,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些笑意,“我看殿下今天穿着蓝色衣裙,和这手帕的颜色一样,还以为是殿下落下的呢。” 这……自己穿着的裙子明明是湛蓝的,比这手帕的颜色要深,怎么可能是一样的颜色?原来男人分不清相似的颜色这个说法是真的,她在心里默默吐槽。要是别的男子她就直接不客气地当面说了,可塔纳尔是财政大臣的儿子,看在他母亲的份上,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对了,我们是不是在之前别人的婚宴上就见过?”他的神情忽然让妮菲尔记起来了什么,似乎,之前在自己母亲和皇夫的婚宴上,也见过这么一个活泼的少男。 “是这样吗?那说起来我和殿下还真是有缘呢。”塔纳尔心里一喜,以为是三殿下对他感兴趣,“我经常和母亲父亲一起参加别人的婚宴,上次是……” 妮菲尔耐心地听他回忆完可能和她相遇的地点后,微笑着提醒他:“似乎是在我四皇妹父亲的婚宴上,似乎那时候,你和我四妹的关系还不错呢。” 没错,就是他,就是当初那个纠缠着四皇女问这问那的趋炎附势的帅哥,妮菲尔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那张扬的神情,活泼的样子,一模一样。 塔纳尔僵了几秒钟,很快给自己找补:“当时四殿下问我一些事情,所以就和她多说了几句。” 何止是多说了几句,明显那时候四皇妹都不想和他说话,他还硬凑上去。想起这妮菲尔就膈应,这家伙,无非就是看那时四皇妹得势上去奉承,现在看自己这个三皇女风光想贴过来嫁给他。 但是无论如何,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都不该当面戳破他,于是妮菲尔只是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看着三殿下离开去找别人攀谈,塔纳尔心里暗喜。他算是和三殿下说过话了,完成了父亲给交代的任务。 “要多找女性攀谈,尤其是那种看上去就衣着华贵的。每一次宴席之前也要做做功课,打听打听参加宴会的有哪些女子,她们身份如何,婚姻状况如何。另外她们的相貌也要打听一下,不然认错人就尴尬了。”前一天晚上,塔纳尔的父亲谆谆教诲着两个儿子,并搬出了自己的事例,说自己当年就是靠着在宴会中积极与女性攀谈,才赢得了阿希雅的好感,最终成功地从一个普通商人的儿子,一跃成为高级大臣的正室之一。 人群聚集的地方闹哄哄的,吵得喝了酒的妮菲尔有些头晕犯困,她便和主人家的女儿打了招呼,自行前往僻静的地方休息。 “喂,不回我,假清高什么……”僻静的花园中,四皇妹的声音传来,她说话口齿不清的,一听就是喝得醉醺醺的。 “四殿下,我真的得走了,我父亲还在等我……”一个少男的声音,听上去怪着急地。妮菲尔循声望去,就见自己的四皇妹正将德里亚逼到墙角,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装什么,喂,刚才,眨眼,邀请我,装得,不知道……”四皇妹本就心智不全,这会儿喝了酒更是思维混乱,妮菲尔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四皇妹似乎是误以为德里亚想找自己说话,便趁他落单时堵住他调戏。 “殿下,您误会了,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德里亚显然也是吓坏了,声音都在颤抖,“四殿下,您请回吧,我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不好。” “好……给我看看里面……嗯?衣服好多。”接下来四皇女做的事情让妮菲尔的酒劲吓没了大半:她居然在大臣的家中,公然试图扒别人家儿子的衣服。这要说出去,一个皇女居然强抢大臣家的儿子,这事要是传开来…… “住手!四皇妹,你在干什么呢!”妮菲尔快步上前,狠狠一把将四皇女推了个踉跄。 “三姐,别坏我好事。”四皇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呆滞的棕色眼睛让妮菲尔感觉厌恶。 “收敛点,别给皇家丢脸,”妮菲尔眉头皱起,其实所谓皇家颜面只是个借口,她打心眼里觉得有这么个心智不全到处惹事的傻子妹妹十分丢人,想起她还是卡里马的同胞妹妹,妮菲尔心里的厌恶又更上几分。 “怎么了?”没想到四皇妹根本不把皇家颜面当回事,理直气壮,“年轻未婚男子,婚宴,可以一起玩耍……我,看上他……”说完,她猛得用手一指德里亚,吓得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说起来,四皇女的理由还是挺正当的,毕竟婚宴本来就是帝国内未婚男女结识的场合,在规矩不那么严的地方,婚宴上年轻男女看对眼了,直接约会也是有的。 妮菲尔看了一眼德里亚,他吓得脸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里紧紧握着已经被扯开的上衣衣领,幸好现在天气寒冷,他里面还有几层衣服才不至于走光。 “喂你,是自己送上来……自己愿意吗?”四皇女冲着德里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这下可真是……妮菲尔又撇了一眼德里亚,现在他被皇女恶狠狠地质问着,怎么又能说出“我是被迫的”来?但他一旦说自己是自愿和四皇女幽会的,那妮菲尔也救不了这倒霉的少男了。 “四皇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虽然最后不一定能娶德里亚,但这事若是传开了,她也能给婆婆留个好印象,若是没传开,就当是做好事积德了,“你还不知道吗?阿希雅已经同意把她的儿子嫁给我了,所以,这是我的未婚夫啊,你想对我的未婚夫干什么?” 这下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调戏未婚少男这种事情虽然不地道,但在法娜帝国并不违法,但是强占别人未婚夫这种事情是被命令禁止的。这件事要真要闹起来,妮菲尔显然是占理的那一个。 “晦气!”四皇女呆愣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在狠瞪了妮菲尔一眼后狼狈逃走。 “多谢三殿下,”德里亚手放在胸前,微微俯身向妮菲尔行礼道谢。因为紧张,他的腿还在微微颤抖,他就是替母亲的三房来花园里找他落下的饰品,哪知迎面就撞上了喝醉酒的四皇女,若是没有三殿下,今天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会遭遇什么。 “举手之劳罢了,快回去吧。”妮菲尔看了一眼自己来的方向,正巧看到不远处的塔纳尔,“你弟弟是来找你的吧,别让他等急了。” 醋意上(GH)𝓇𝖔𝖚𝔴ë𝔫8.𝔠σ𝓶 米克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来到了妮菲尔的书房,这会儿已经入夜,但三殿下依然在书房里忙着读信回信。 “殿下,我陪你休息吧,明天再看。”米克轻声提醒她,前段时间三殿下因为时常外出去“浴室”所以一直没有宠幸他,可是现在她被大皇姐禁止去那种地方了之后,对米克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一周就宠幸了他一次。 “你休息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就寝了。”妮菲尔头也没抬,直接回绝了他。 关于三殿下的婚事米克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害怕,害怕三殿下有了正室之后忘了他,把他冷落在后院里。或者更糟糕一点,直接把他赶出去。看書請至リ艏蕟䒽詀:ЯiЯ𝓲щ𝖊𝖓.℃ 𝑜 М 正室是妻主通过婚约正是迎娶的,轻易不能休弃,但小侍就不一样了,可以随时赶出去。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妻主和小侍生了孩子之后,等到孩子出世后便将小侍扫地出门,把孩子记到正室名下就当是正室的孩子。 他可不想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所以只能盼着三殿下能喜欢他迷恋他,哪怕这种迷恋喜爱只存在于床上也好。 “三殿下……”他将牛奶放下,跪到了妮菲尔的脚边,“三殿下,求您宠幸我……求您了……” “你这是干什么?”妮菲尔皱起眉头看着他,她理解男宠想要侍寝的心理,也接受男宠们为争夺侍寝名额而打得不可开交,但是这样直接跑到她面前恳求的行为让她不太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还想左右我的决定? “殿下……”在装可怜这一点上,米克一向是专业的,他在妮菲尔的盯视下,自己撩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里面没有衬裤,那根光溜溜的性器就那么挺立着,“我从书里学了一些能让殿下开心的方法,可是殿下一直冷着我,不理我……” “什么方法?”妮菲尔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毕竟对着这么一个低声下气又露着性器勾引她的清秀小侍,谁又能生得起气呢? 妮菲尔故意没有表露出让他侍寝的意思。看着他那么跪在自己身边,求着自己宠幸他,这幅可怜的样子看着还挺让人受用的。 “而且殿下一直不召我……我觉得……鸡巴发冷,想被殿下的肉穴暖一暖……”米克说着开始自己玩弄起自己的性器来,一手套弄着肉棒,另一手轻轻地在龟头上点一点。 “既然这么想被上,那我就试一试你说的方法是什么。”妮菲尔来了兴致,说起来自己最近忙,也没怎么宠幸自己的小侍,放着他在家里吃白饭,这可不行,得好好操一操他,不能浪费了。 “殿下上一次说过喜欢主动一点的,所以我学了一点……不过我还是怕这种方法冒犯到殿下,所以,还是算了吧……”米克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紧张地眨着,那浓密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看着动人极了。 “没事,试一试,哪有什么冒犯?放心,不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那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妮菲尔心里痒痒。心下也对那个所谓的方法更加好奇了几分,这个米克,真会吊人胃口啊。 火炉内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温暖的书房内,妮菲尔脱下一层层的衣裙,示意米克可以开始了。 米克站在她的身后,一开始只是揽住她的腰,他的脑袋凑在妮菲尔的耳边,轻轻向她的耳垂吹气,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舔。 他的手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的乳房根部,那根性器也开始在他的挺腰下摩擦着妮菲尔的大腿根。 他这是要从后面进来?妮菲尔有些纳闷,她遇到过的主动的男子不少,但就算是五皇妹“浴室”里的伎子也从未和她有过这样的玩法。这会儿米克的手指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她的肉穴处,一阵摸索之后,按住了她的阴核。 “殿下……”米克在她耳边喃喃道,“你娶了正室过后,可不能忘了我啊……我听说有些正室容不下别的男子,会虐待他们赶他们出门……”说完,妮菲尔感觉耳垂上一阵微痛,想是米克在轻咬她的耳垂。 “你是我在宫外的第一个小侍,我怎么会容许我的正室欺负你?”妮菲尔顺着他的话安抚,她从米克那酸溜溜的话里听出他是吃醋了。 米克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搅动着,两根手指夹住阴核捏了捏,放开后又在肉穴口摩擦了几下。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揉捏妮菲尔的乳房。 “殿下说的我都会记住的,虽然我是比不过那些权贵人家的儿子,可是我对殿下绝对是真心的……”米克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也更大了些,那只揉乳房的手已经开始揪她的乳头了。 果真是吃醋了,不过比起那些在她面前大吵大闹的争风吃醋,这种吃醋方式明显好得多。妮菲尔双眼眯起,开始享受自己小侍的服务。 米克的手指快速揉着妮菲尔的阴核,时不时还将后面肉穴分泌出的淫液抹一点上去。阴核在他的刺激下充血张大,一整个从包皮中翘了出来。 这时米克抱着她上半身的手臂突然发力,将她往前抱去,同时在她私处的那只手也配合着轻轻捏起她肿大的阴核。他比妮菲尔高半个头,抱起她来也是轻轻松松,而妮菲尔也任由他的动作,她觉得主动一点的男人才更有趣。 “嗯……啊……”在阴核触碰到桌角的时候,妮菲尔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她涨大的阴核被捏着抬起,放到了桌面上。她低下头,刚好能看到自己红通通的肉核艰难地顶在桌角边沿,因为湿漉漉的淫水随时可能滑下去。 偏偏这个时候米克在后面一顶,最敏感的阴核在桌面上摩擦了一下,刺激地她狠狠夹紧了肉穴,也顺便夹紧了肉穴里米克的手指。 “殿下的肉穴……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手指,夹得好紧……”他已经伸入了三根手指,开始一上一下地在里面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啊啊啊……”伴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米克时不时还会故意撞妮菲尔一下。 桌面并不那么光滑,在这样的撞击和肉穴中手指的顶弄下,她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米克瞅准时机,将妮菲尔往前推得趴在桌子上,他的性器对准肉穴,狠狠怼了进去…… “哈啊……”妮菲尔下意识地睁大双眼,刚才的高潮还没结束,现在他又这么着急地进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肉穴抽搐了几下,连带着大腿也好像软了下来。 身后的米克已经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阴囊拍打在刚高潮完的阴核上,让她感觉一阵酸软,这就是他所谓的新花样,那还真是新鲜…… “殿下,我舍不得和其他男人分享您……哈啊……有了正室,你不准和他睡觉……只准和我……殿下……您,您只准有我一个……”他口中说出的话越来越离谱,和他平日里低眉顺眼的样子相差甚远。 虽然妮菲尔很讨厌别人干涉她的决定,但是这样的吃醋调情和反差感让她觉得很新鲜。现在她被米克揽住腰使劲顶弄,两只丰满的乳房顶在桌子上蹭来蹭去,有些冰冷的桌面刺激着乳头,那感觉,像是有人在用粗糙的布料狠狠蹭她的乳头。 “三殿下……”米克又凑到妮菲尔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扫得她耳垂痒痒的,“好不好,殿下……您只能操我……其他人的,哈啊……都是,又骚又臭的烂鸡巴……配不上殿下您……嗯……”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他的肉棒在妮菲尔的肉穴中狠命顶着,一次又一次碾压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她一阵阵的颤抖,肉穴也随之收缩。米克也知道如何让她快乐,一边用性器在她的肉穴中搅动,一边还用手指按在她的阴核上画着圈揉。 他的一只手掌抚上她的左边臀瓣,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但是,随即,猝不及防地,妮菲尔只觉得屁股上一疼,是米克掐了她一下。 “嘶……米克!”她一惊,这时候米克瞅准时机,尽力将自己的性器往最里面顶入,肉棒挤开闭合的穴壁,直顶到尽头的软肉上。这一撞撞得妮菲尔的下体连带着腰都发酸,她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阴核带给她的小高潮过去之后,自己的肉穴一直在被刺激,就好像,那个小高潮的余韵一直没有过去。 现在被米克顶了这么一下,她又隐约地感觉到高潮的冲动在她的下身酝酿着,她也顾不得米克嘴里说什么,只想他快点把自己推上极乐的巅峰。 “殿下,答应我好吗?别,别抛下我……”随着肉棒传来的快感,米克也渐渐开始口不择言,也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小侍,开始对妮菲尔提过分的想法,“哈啊……三殿下……保证,保证那个什么大臣的儿子和你只是联姻关系,你的心,还是在我这里……” “自然,我,我和他,嗯……我甚至没有确定到底是哪一个……”肉穴被性器伺候得舒服,一阵阵的酥麻感让妮菲尔舒服得眯起眼睛,她也乐得让米克放纵放纵,“大臣家的儿子多的是墨守陈规……怎么,怎么比得上你……啊啊……” 她正说着,却听到“啪”一声清脆从她身后传来,她的左臀瓣上被扇了一巴掌。她猝不及防,肉穴猛得一缩,但这个时候,米克却将肉棒从里面抽出了一点,他的肉棒一半在外面,里面的那一半远远不足以顶到深处。 “保证只爱我吗?”他就要从她口中听到那一句是的,他将原本拍打她臀部的那只手放到她的背脊上,一点点向上轻轻抚弄,直摸得她一阵颤抖,“殿下……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就会伺候你舒服……” “唔……”妮菲尔感觉高潮就在眼前,但是却差了那么一点点,“哈啊……保证!我保证……”她气息不稳,大脑里也一片空白,只知道重复米克的话,“快,快一点插进去……” 听到她明确的保证,米克也不含糊,狠狠一下怼到了最里面。那极乐的感觉让妮菲尔颤抖着叫喊出了声。 结束后她意犹未尽,便召米克到她卧室继续侍寝,看看他还有多少花样。 翌日,妮菲尔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时,米克已经将早餐的托盘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了。 睡懵了的妮菲尔看到他后愣了愣,随即用手指夹住他的鼻子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拽:“昨天晚上胆子真大啊,敢打我屁股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说,自己想领什么样的惩罚?” 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妮菲尔脸颊一红,何止打她屁股那么简单,还把她压在身下掐乳房和脸颊。虽然她对主动的男人很有好感,但这未免也太主动了,嗯,不过别有一番意趣倒是真的。 白天是卑微的小侍,晚上则是霸道善妒的情人,这种反差感可真是奇妙。 米克顺从地上了床,跪到她身边:“可以的话,我想当殿下的奴隶,每天晚上供殿下玩弄取乐。” 这家伙,他可真会,以前没发现真是可惜了。妮菲尔笑着揪过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脱下睡衣,准备在这个无事的清晨再来一发。 醋意下 塔纳尔在首都的官员男眷圈子里知名度颇高,先前在皇宫学校里学习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出色的技艺和才能收获了不少少男的羡慕嫉妒恨。 母亲是高官,他自身又长相俊美才艺出众,将来一定能嫁首都数一数二的女子,甚至嫁给未来的新皇帝也不意外呢,大家都这么认为。 “既然大家都对我评价这么高,那么去嫁给皇女的人,一定是我了。”“不用担心,皇女婚前一定会打听的,她还能不知道我吗?”在听到母亲要家里儿子嫁给皇女的消息后,塔纳尔不止一次地在父亲面前重复这些话。 “事情还未定,二房那几个也不是没有机会。我刚从你母亲那里听说,大皇女挺中意德里亚,想让他嫁给叁殿下。”对于儿子的自负,阿希雅的叁房十分不悦,“所以我们得想想办法,别让二房抢了我们的机会。” 见到父亲不高兴,塔纳尔才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商量对策,于是就出现了军事大臣婚宴上的那一幕:在看到四皇女喝得醉醺醺去花园了过后,父亲故意以耳坠掉在花园为借口让德里亚去找。 对未婚男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要是被发现在角落里和女子搂搂抱抱,那么他的下场,可就难说了。 “四殿下是好色愚蠢的,一会儿就看德里亚怎么对付他了。”塔纳尔听到父亲的计划过后兴奋异常,险些笑出了声,“谁让二房的儿子还想和我争?”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四殿下那边你也要多去讨好讨好,万一叁殿下有个什么好歹……”他父亲瞪了他一眼,小声提醒。 然而现在,他们不仅没有达成目的,还居然促成了德里亚的好事。塔纳尔挫败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回想起几日前叁皇女为了给德里亚解围管他叫未婚夫就来气。 渐渐地,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流言总是传播迅速,这周的祈祷日上,卡里马跪在太阳女神庙的神像面前。神职人员的祷文响彻整个神庙,他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他刚从宫外的同胞妹妹得知叁皇女就要娶正室了。 很快就要有人,以合法的身份站在自己那迷人的妹妹身边了,而且所有人都会祝福他们。想到这里,卡里马近乎发狂。不行,妮菲尔只能属于他,他要想办法把她抢回来。 以前妹妹在宫里的时候,他可以派眼线盯梢监视,一发现妹妹有什么喜爱的男宠就想方设法杀掉他,或者把他送出宫去。但是,现在这个是财政大臣的儿子,杀掉除掉没那么容易了。 “皇子殿下,财政大臣的第八子求见,您看……”祷告结束后,侍从小心翼翼地看着卡里马的脸色说话。 “财政大臣的儿子?”卡里马瞥了侍从一眼,犹豫了几秒钟,“让他过来吧。”他的手在身边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来的到底是她的哪个儿子,希望不是将来舔着脸扒着他妹妹的那个。 “见过皇子殿下。”塔纳尔在皇子面前收敛起自己的锋芒,规规矩矩地行礼。 卡里马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虽然容貌俊美,也会打扮,但总给人一种急于炫耀的小人得志的样子,那气质和自己这种自小长在宫庭中的可谓是云泥之别。观察到这一点后,他心里平和了不少,挥挥手让塔纳尔起来和他说话。 在法娜帝国,好人家的未婚儿子们平日里出门的机会只有叁种:宴席,随母亲串门,每周的祷告日。比起不定的宴席和串门,少男们还是更期待在每周的祷告日上和好友们见面,在祷告仪式结束后,他们可以自由地和同伴谈笑,不会被母亲父亲管着。 一开始塔纳尔只是说着最近遇到的趣事,但渐渐的,他的话题转移到了自己家的婚事上。 “母亲准备选一个儿子嫁给叁殿下,上次还把我们都带去宴席上让叁殿下看,叁殿下她似乎是看上了德里亚,还说那是她的未婚夫……”塔纳尔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二皇子卡里马的脸色。 他来找卡里马说这事也有他的考量,他曾接触过卡里马的亲妹妹四皇女,那个心智不全,一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回宫找父亲告状的草包。上次在花园里,德里亚害得她在叁皇女面前出丑的事情,她也一定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做兄长的,会如何处置让亲妹妹不高兴的德里亚呢? 原来是他……卡里马想起来了,他还记得那天妹妹是怎么跟他和父亲哭诉,有个大臣家的儿子故意勾引她,结果一看见叁皇女就倒打一耙,说她要强抢良家男子。 “也不知道财政大臣家教是怎么回事,居然养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卡里马轻轻啧了一声。 听到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被皇子嫌弃,塔纳尔有点难堪,但马上调整好表情,平日里张扬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谄媚的笑容,辩解道:“他只是被父亲教坏了,在我们家,他父亲也不受待见……” “行了,”卡里马闭上眼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一会儿回大厅里的时候,把他指给我看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想为妹妹讨个公道。” 什么讨公道,卡里马在心里暗想,自己的亲妹是个什么德行他做哥哥的还不清楚吗,只是这个借口听上去比较好听罢了。 当看到德里亚的时候,卡里马放松了一些,温和的德里亚在张扬的塔纳尔面前都显得逊色,而卡里马自认自己的姿容是要比塔纳尔出色的。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也值得叁妹娶为正室?他在心里暗暗嘲讽着她的有眼无珠。 但他马上又陷入到了疯狂的嫉妒当中,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却可以以正室的身份和妮菲尔并肩而立,而自己出身高贵才貌出众,却被她嫌弃疏远。看着不远处的德里亚和朋友谈笑风生,卡里马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除掉他,让他越惨越好。 夜晚,塔纳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脑子里都是白天祈祷仪式过后他和卡里马商量的计划。 按照他们的想法,要先把德里亚骗出来,再把他带到地下伎馆去,转手把他卖给一个老鸨,让他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待一辈子。 这种事情对于卡里马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跟他抢妮菲尔的人,给留条命就不错了。还有,不是喜欢跟他这个皇子抢女人吗,那索性就把他送到伎馆里去,那里有很多女人会满足宠爱他。 塔纳尔对于这件事心里还是有些怕的,再怎么说,德里亚都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虽然他平时和二房的几个儿子们多有不睦,可是若说是要杀掉他们,他还是得掂量掂量。把他送到那样见不得人的地方,算是他和二皇子商量出来的一个折中的方法。 他想起了父亲跟他说的话“德里亚已经被叁殿下注意到了,你也要努力啊。别管什么兄弟情深了,能把德里亚除掉就除掉了,二房的不受宠的儿子,我们怕什么。这事一旦成功你可是嫁给叁皇女当正室啊,将来你可是皇帝的丈夫,让她生下女儿咱们可就能过好日子了。” 父亲说这话时,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期许与渴望,他仿佛已经看到妮菲尔当上皇储登上皇位,自己的儿子成功让皇帝生下女儿继而掌握权力了。用婚姻和手段,一步一步往上爬,这是他成功的方式,也是他教授给儿子的经验。 他又想起了近来家里的事情,德里亚明明是家里不受宠的儿子,但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叁殿下的缘故,母亲总是有意无意偏袒德里亚,昨天给他们父子送去了上好的丝绸,今天又把刚到的昂贵眼影先让他们选…… 可是平时都是自己享受着这些待遇,塔纳尔心里十分不平衡,自己的父亲可是让母亲生下了家里唯一的女儿呢,自己也姿容俊美,在首都贵族圈里受到喜爱。德里亚这么不起眼,怎么配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 平庸的男孩,就该一直被母亲无视,嫁一个平庸的妻主……塔纳尔一直这么认为,德里亚就活该如此过完他的一生,可是现在他却妄想夺走不属于他的东西,夺走叁殿下,塔纳尔越想越气。 除掉他……父亲的话在塔纳尔脑中不停地重复,对,除掉他。想起德里亚的种种,他在心里对他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劫持(H) 出宫看望妹妹的机会是很宝贵的,可以利用起来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下午,卡里马离开自己四妹的住宅。 “父亲最近帮母皇处理政务很辛苦,我也要早点回去帮父亲的忙,下次再来看你。”他这么对妹妹说道,自己今天离开她住宅的时间比以往早,所以他用了这么个借口,四妹那心智不全的,也不会在这方面怀疑他。 二皇子的马车驶过几条满是商铺的街道,最后转弯,来到了一条边上伫立着豪宅的街道,最后马车在一栋带花园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卡里马也用面纱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卡里马进到别墅内,上上下下地将环境打量了一番,这里和普通富人家的豪宅差不多,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的氛围。一般来说,下午的住宅内一般都是热闹的,准备餐食的仆人进进出出,主人和家人或者客人一起谈笑风生,但是这宅子里,只有一个清理坐垫的仆人,和两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子。 是这里了,这就是以后妮菲尔“未婚夫”要待的地方,一处地下伎馆。虽然说现任女皇下令关停伎馆,但这些地下伎馆的经营者常常以“咖啡馆”“浴室”为招牌掩人耳目,并且每年给宫廷缴纳大量的税金,官员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看到卡里马到来,老鸨赶紧从里面出来迎接,带着他在这个伎馆里逛了一圈,在他眼里,这是个要来投资他伎馆的有钱年轻鳏夫。 这会儿伎馆才刚开门,客人只有那么一两个,但是据老鸨说,他的伎馆一到晚上生意可好了,男孩们一个接一个地接客,连喘息的时间都几乎没有。 “你这伎馆做的生意有意思啊,我听说一般伎馆晚上都是做包夜生意,怎么在你这里,客人都是上完就走的?”卡里马问道,他觉得要真能一个接一个地接客,那倒还真好,和他抢妮菲尔的男人,活该被人上成公用的脏东西。 “您有所不知,对女子来说,上男人的次数越多她生命力就越强。当一个女子上的男人次数达到一定数量之后,就算是躲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也无法侵扰到她。”因为卡里马的整张脸都隐于面纱之下,老鸨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小心揣摩着他的心情,一边陪笑一边解释,生怕惹恼了这位金主,“我们就是做晚上的生意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是老手了,而且其中有很多回头客,这些回头客又回介绍新客人来这里,所以收益的事情,您放心,绝对少不了的。” “这样啊。”卡里马转头,透过面纱看着老鸨的脸,“那以后我如果送人进来,你可要多多安排他们接客啊。” “自然自然,我会好好培养他们的。”老鸨满脸陪笑,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这会儿已经有几个男孩在接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给您安排一个房间。” 作为一个老鸨,他各种各样的人见得多了,也经常会遇到一些寂寞的鳏夫,他们会提出奇怪的要求,比如说,从门缝里看伎子接客,或者在接客伎子的隔壁听那欢爱之声。 卡里马跟着老鸨走到后面的房间,才发现了这里设计的奥秘:这里有一部分的房间是普通的卧室,另一部分的房间墙壁上则开着一个小小的窗户,这个小窗户后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摆着一个舒适的卧榻,还有清洁用的水壶毛巾等物。 这小房间就是专门为那些想要观看男女交欢的鳏夫们准备的,当然了,客人们对这种情况也是知道的,作为补偿,这种带有观摩室的接客房间一般都更便宜些。 这样设计的房间广受好评,时常有鳏夫慕名前来,花上一点钱,看着别人欢好,自己在这样的小房间里偷偷舒解欲望。 甚至有不守男德的鳏夫,被这样的场景撩拨得情动不已,单纯的观看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便在和老鸨签订合同之后,在这处地下伎馆里卖起了身。 有些没孩子的鳏夫娘家并不在首都,过世妻主的家里也不再管他们,他们便脱下面纱长袍成为了放荡的伎子,但每当娘家人过来探亲的时候,他们又当回贞洁守德的鳏夫。 “请自便,伎子马上就到。”老鸨说完之后,将门带上,只留卡里马一个人在里面。 很快,一个浓妆的伎子领着一个客人进入了卧室,两人很快就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这么说来,后面有骚货躲着看我们呢。”那女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小窗口前,对着它晃了晃自己的身体,故意挑逗在里面的卡里马。 在妮菲尔出宫居住后,卡里马再也无法接触到女子,他那强烈的性欲也无处释放,只能趁宫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舒缓。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性器变得更加敏感,别说是碰一碰了,有时候就算是说几句稍微露骨一点的话,它就会立马充血,变得又硬又挺。 看着小窗外的女子,那女子大概叁十多岁的样子,两只乳房巨大,稍微动一动就不停摇晃,那伎子从后面抱住她,开始亲吻舔舐她的肩膀。 卡里马感觉自己的性器早已挺立了起来,它被覆盖在袍子下面,压抑得难受。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小屋里的水和毛巾都是用来干什么的了。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张开双腿,开始轻抚自己的性器。 “你的鸡巴好大啊,你以前的妻主可真有福气。她走后你不像别人那么守贞,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这么又大又翘的鸡巴可就要白白浪费了呢。” “嗯?什么?你还会男上的姿势,真骚啊,来,给我演示演示。” “嗯……你可真会呢,鸡巴捅得好快,腰真好,一看就没少练。” 隔壁的淫声清晰地传到了卡里马的耳朵中,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伎子骑在客人身上,腰往前一送一送的正在卖力地伺候着她。 卡里马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性器,想象着现在他正像那个伎子一样骑在妮菲尔的身上。伎子做出男上的姿势是为了讨好客人,但他喜欢这个姿势是因为他想要牢牢把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掌控着。 就是这样,他幻想着自己正在狠狠捅自己妹妹的肉穴,捏着妹妹的乳房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希望看到妹妹在他的顶弄之下,眼里泛出泪花来,比起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是乖乖躺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鸡巴真硬,就是怎么这么黑啊,嗯?说,当伎子被多少个女人用过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床上的客人起身示意换个姿势,在伎子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两下,“骚货,也不知道出嫁前是不是处男。” “还挺着鸡巴送到我手上?嗯?要不要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走一圈,期间鸡巴不准软下来?成功了我再加一百鲁克的小费?算了,怕你被别人拐去,下回我来点不到你……” 这时卡里马手上的动作不停,在他手的摩擦之下,他已经能感觉到快感在他的性器上汇集。听着隔壁客人有些侮辱性的言语,卡里马并不觉得难受,相反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因为妮菲尔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在她被他要挟的时候,在她不满的时候,她经常会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闭上眼睛,一边听隔壁传来的声音一边自己撸着性器,他想用性器捅妹妹的肉穴,不管她是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不管她是不是不高兴,不管她是不是说着羞辱他的话,只要她的肉穴在他眼前,一切都好。没有她,他感觉自己要发狂了。 高潮时,卡里马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妮菲尔在浴室,储物间等角落偷情的画面,然而高潮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阴暗的伎馆小房间里,听着声音幻想着自慰。 自己的妹妹也不愿意见自己,上次见面时,她冲自己愤怒地大吼,而现在,她估计正搂着别的美男逍遥快活。 伎子和客人双双离开后,卡里马沉默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下身,一层层地套上衣袍面纱。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让他的嫉妒在心中滋生,既然自己不能得到她,那别人也休想成为她的正室。 几日后,皇宫的一处出口,一辆马车从里面驶出,车夫看上去十分着急,那马鞭直抽得马匹嘶鸣不止。 “站住,运什么的?”守在不远处的妮菲尔和手下们走上前询问。 自从七皇女不明不白地死去后,大皇女在皇宫各个出口处加派了人员,仔细检查每一辆进出的马车,尤其是离开的马车。 “每一个皇室成员去世后,棺材都会被摆在太阳女神庙中。七妹若是去世了,就必然有棺材,可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棺材从皇宫里出来。”大皇女推测道,“我怀疑七妹的遗体有问题,宫里那位想要尽力隐瞒,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把遗体运出去处理。” 平时出口都由手下的人看守着,妮菲尔也就每天过问一下,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这一天比较特殊,宫里的二皇子举行生日宴会,请了一群宫外的未婚贵族男子说是要一起庆祝。 有人员在宫内外出入,这是一个浑水摸鱼的绝佳时机,于是这一天,妮菲尔和自己的姐姐亲自和手下们守在皇宫出口,挨个检查出去的马车。 “是皇子殿下上次给各位贵子的衣料,和一些男人用的东西。”马夫回答,但看得出来,他十分不安。 这是二皇子亲自教他的说辞,男人用的东西一般是指男子佩戴的增长架和涂抹在性器上的精油,女子一般都会觉得这是晦气的东西,沾了它们会走霉运。 “检查一下。”妮菲尔一挥手,她才不管东西是否晦气,统统检查一遍,确认里面没有藏着可疑物件才是要事。 “殿下,这里面的东西,您碰到的话……”马夫上前阻拦,却被妮菲尔一把推开:“走霉运是吗?放心,不会找你算账就是了。” 说真的妮菲尔也不太相信这些,她碰男人的性器都没事,想必接触这些东西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按照祭司们的说法,只有女子可以抵御黑暗中的恶魔,恶魔都伤害不了,区区一点男性用品算什么。 马车里堆迭着大量名贵的衣料,妮菲尔拨开一堆丝绸,发现了一个上锁的巨大的箱子,这想必就是那些男性用品了。 “那个箱子,打开,看一眼没问题你就可以走了。”妮菲尔对于这种能藏下一个人的大箱子是十分警惕的,一定要亲自查验过才能放行。 谁知一提到这个大箱子,马夫就支支吾吾起来,一会儿说里面的东西他检查过,没什么大不了,一会儿又说自己没有钥匙,对里面的东西毫不知情。 妮菲尔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手下暴力砸开,然而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箱子里面的,是一个昏迷的年轻男子。 “德里亚?”妮菲尔认出了他。 护送 财政大臣的儿子被人装在箱子里,偷运出宫不知要去往何处,这可是件大事。妮菲尔不敢耽搁,赶紧让人给扶上马车,自己给亲自送回财政大臣的住宅。 “把这里看好,像刚才那样的大箱子都要一个个检查,有情况随时派人给我汇报。”妮菲尔叮嘱一番后,骑上马准备亲自护送德里亚回去。 “殿下,可是这事……”她的其中一个手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相信你们,检查仔细了。”妮菲尔并没有多想,转身策马离去。 “看这个男子虽然衣衫不整,但头巾上的宝石饰品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怕不是谁家的贵公子,殿下这贸然去送,不知道会不会对人家的名声产生什么影响。”刚才那个手下小声对边上的同伴嘀咕。 “你没看到殿下认识这个人吗?”她的同伴对她有些责备的意思,“殿下已经和财政大臣家定了婚事,说不定这就是人家未婚夫,她护送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问题?我劝你别多事。” 与此同时,首都皇宫内,卡里马正坐在窗台边看向外面发呆,他正回忆着刚才和塔纳尔一起做的事情,复盘是否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这是他的生日宴,他不光邀请了财政大臣家的儿子们,其他熟识的贵族公子们也是邀请了。 给德里亚灌药是塔纳尔去做的,按照他的说法,德里亚见自己弟弟给自己端来咖啡和点心,一点怀疑都没有,直接喝下了被下了药的咖啡。 接下来就是把他的外套扯掉,再弄乱他的衣服,这一过程卡里马是让宫人们去做的,他只接着上厕所的名义从宴席上离开了一会儿,去看着宫人将昏睡中的德里亚放进打了气孔的大箱子中,装上马车运出宫。 在马车离开之前,他嘱咐了车夫要快一点,因为药效很快就会过去,德里亚在路上醒来,大喊大叫着挣扎就不好了。 药是德里亚弟弟下的,把他塞进箱子送出宫是宫人做的,左右不关他什么事,就算是查出来他直接把和他共谋的塔纳尔推出去就好。卡里马盘算着,只要德里亚到了那地下伎馆就好说了,到时候老鸨会好好“招待”他。 也不知道日后他的家人们会不会找到他,可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未婚的贵族男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地下伎馆,并在老鸨的安排下不停接客,这说出去多难听?他的家人不秘密除掉他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想到这里,卡里马站起身来,走到前厅,去等待自己期盼的好消息。 然而,他却没有等到他期待的消息,而是等来了自己的父亲。 “下去吧。”父亲对身后跟着的宫人说,那几个宫人识趣地快速退了下去,并把屋门在身后关上。 卡里马内心升起了一阵恐惧,这种恐惧源于他小时候,并一直伴随着他的成长。 面前的铜盆里盛满了清水,倒映出卡里马的脸,也倒映出他惊恐的神情。 “连一个没脑子的男孩都解决不了……”父亲站在他身后,猛地将他的脑袋按入水盆中。 卡里马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了水盆中,冰冷的水漫过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的鼻腔中灌满了水,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他的记忆突然回到了童年,他只记得当时他在湖边捡石头往湖里扔,试图模仿宫人哥哥教他的“打水漂”。突然之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在他的后腰上,让他掉入湖中,冰冷的湖水包裹着他,漫过他的头顶,侵入他的口鼻,挤压他的胸腔,他感觉那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夺走,随之而来的就是窒息感与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宫内的床上,母亲和父亲都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从他们的话语中,卡里马得知,这是一个嫉妒他父亲的低位男宠干的,他就是要杀死父亲的孩子。 虽然那位男宠已经被斩首处决,但那种对于窒息的恐惧却一直根植于他的心底。 “你这样一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干净,难怪会被人害得差点命都没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记性吗?”由于脑袋浸在水里,因此卡里马觉得父亲冰冷的话语听上去不那么真切,但是马上,父亲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出了水盆。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长记性了会谨慎行事,结果呢,人一出门就被叁皇女抓了个正着!”父亲并不松手,只是和他对视着,逼迫他回答。 “我……这件事,我,我不知道,也只是,别人做的……”恐惧让卡里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自从落水那件事过后,每次他犯错,父亲总会让宫人搬来一个大水盆,并狠狠把他的脑袋往水盆里按。“你要记住,失败了,就会被人陷害至淹死的地步。”每一次惩罚结束后,恢复平静的父亲都会这么跟他说。 “我……唔……”他还没说完,父亲又将他的脑袋按入了水中。这一次卡里马呛了一大口水,然而父亲依然不松开按着他脖子的手,水盆里冰冷的水涌进他的眼睛,鼻孔,嘴巴,那种窒息的绝望感再次扑面袭来。 “想好了再说。”父亲再次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水从卡里马的脸上流到他的衣襟上,头发也湿了大半,但是他顾不得喘息:“是,我,咳咳,我,我不知道,咳,宫门外会有,这样的,检查,咳咳咳咳……” “事先知道去伎馆踩点,却不知道打听一下宫门外的情况吗?”父亲再次按住他的脖子。 “等,咳,等等……”卡里马双手撑着水盆的边沿,心里的恐惧更上一层,原来自己的行踪全都在父亲的掌控之内,他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我,我会处理好的,是我,考虑不周,我把他藏在,箱子里,但我不知道这样的箱子会被检查,我,我会去把这件事处理好,绝对会……”他的声音颤抖着,撑着水盆边沿的手臂也在剧烈颤抖。 “希望如此。”父亲按着他脖子的手松开了,原本拽着他头发的手狠狠一甩,卡里马一个踉跄,险些带着水盆一起摔倒在地上。 “整理一下,别让宫人看到你这个皇子如此狼狈的一面。”父亲走到门口时,头也不回地扔下这么一句话。 “怎么样?他醒了吗?”财政大臣的宅邸大厅中,妮菲尔正等在里面。她将德里亚送回家后还不放心,生怕他是中了什么毒性命垂危。 “醒了,他没什么大碍。殿下,这件事上,我们真是感激不尽啊,要是没有您,我真的不敢想他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啊。”阿希雅的母亲,也就是德里亚的祖母也不顾皇室礼节了,拉着妮菲尔的手一遍遍地道谢。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妮菲尔顺口问了一句,她对这次事件的主谋有个猜测,所以想从德里亚口中听听他的经历来佐证自己的想法。 “呃……这……”德里亚的祖母一下就犹豫了起来,她心里思考着该如何婉拒皇女殿下这个要求。外女不能进入未婚男子的卧室,这关系到这个男子的贞洁和名声。 “妮菲尔,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恰好这时大皇女和阿希雅一起回来,算是解了这个围。 “可是,我……”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何让她离开,但妮菲尔还是照做了。 “这种事情,让底下的人来做就可以了,你不要亲自送他回来啊。”大皇女皱起眉头责备妹妹,“现在可好了,你看吧,一会儿什么皇女亲自护送大臣儿子回家,大臣儿子衣衫不整地送回家,这之类的八卦很快就会在那些无所事事的男眷中传开。” “可是,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啧……我是说,我怕他路上又出什么事,比如被人劫走什么的,所以亲自送他回家,这有什么不对吗?”妮菲尔歪着头看着姐姐,十分不服气。她本来也想借这件事在婆母面前表现表现,结果听姐姐这说法,自己好像搞砸了? “妮菲尔……”大皇女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把这个问题跟妹妹解释清楚,“你可以和未婚男子搭讪接触,但是仅限于宴会上,其他场合,不可以。德里亚这种贵族男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要是哪天坏了名声就嫁不出去了。今天你把他这么送回来,已经是越界的行为了,你提出的进他卧室这个要求,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明白吗?” “可是我,我就是想确认德里亚是否安然无恙,而且,我又能对他做什么啊。”妮菲尔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一番好意,不知怎得被姐姐理解成这个样子,“而,而且,我觉得,他,嗯,我的意思是,他当我的未婚夫就很好,我进自己未婚夫的房间也不行吗?” 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潜意识里把德里亚当成自己的未婚夫了,这要是换成一个不相干的贵族男子,她才懒得在把他送回去后还关心他的情况。 “那也得先经过订婚仪式,”大皇女原本挺直的背脊弯了一点,人也矮下去了一节,仿佛泄气了一般,“既然你中意,那就赶紧订了吧,你这么挑挑拣拣的,对人家也不尊重。你以为选正室跟选小侍一样吗?” 可别说,妮菲尔一开始觉得这还真没什么区别,不就是挑一个伺候自己的男人嘛,只不过这个男子的娘家有点势力而已。 就说她不该和五妹混在一起,五皇女尽给她送些不正经的男人,还尽把她往伎馆那种地方带,导致了她觉得天下的男子都是可以像伎子男奴一样随意对待的。大皇女心里暗想,但她还是没有把这些话对妮菲尔说出来。 叁年前,也就是他们父亲被处决的那一年,她刚好出宫居住,又被母亲派往临近的行省跟着总督学习事务,这之后就一直和宫中的妹妹分居两地,彼此之间只能通过信件来往,仅在回首都的时候才能偶尔和妹妹见上几面。 她的心里有一丝愧疚,因为她对这叁年来妹妹的宫中生活知之甚少,也没有在父亲去世后好好陪伴妹妹。看到妹妹有被带坏的迹象,她一开始总是说教,但试了几次发现叁妹对此很是抗拒,遂作罢。 不过现在她因为那位总督的离任而回到首都,母皇也没有给她委派新的差事,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自己的亲妹妹一起度过,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那缺失的叁年。 订婚?淘汰阳痿男!(H) 妮菲尔回忆着自己和德里亚的经历,发现其实他们两人也并没有什么交流,最多也是上次把他从四皇女手里救下来说了几句话而已。 所以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潜意识里把他当成未婚夫啊。妮菲尔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把原因归结到了他的气质上:姐姐说了,娶正室要娶贤惠的,德里亚看上去就是个适合结婚的,可比他那个孔雀一样炫耀美貌的弟弟强多了。 今日是两人的订婚仪式,这样的仪式一般是在女方家里完成的。在订婚仪式中,男女双方先要进入同一个屋子中,男子脱下裤子盖着深色薄布坐在椅子上,双手分开搭在扶手上。这时女子需要脱下身上的衣物,观察男子,看到他的性器成功硬起之后,这订婚才算是成功,随即就是两家商量嫁妆和婚期了。 “其实一般来说也没什么问题,他们总会硬起来通过最基础的这一关的。”趁着姐姐订婚的这一天,五皇女终于是能过来和妮菲尔见上面了,之前大皇女觉得她会带坏自己的亲妹妹,于是不准她和妮菲尔见面。 这么一个好机会,五皇女自然是把最近听来的八卦和奇闻逸事一股脑地说给妮菲尔听:“不过我最近听说,有个官员的儿子就被这样退回来了。之后的结局,嗯,听说是得病死了,我猜其实应该是被家族给秘密处理掉了,毕竟这样的男子也是无法再嫁人的。” “这么一想起来,我还觉得现在这些贵族公子们都占便宜了,这么容易就能嫁人。在古代连城市都还没有的时候,嗯,其实现在南方沙漠里的部落也还有这种习俗。”说起风流韵事,五皇女可是能够淘汰不绝,讲上叁天叁夜,“部族首领会把部落里成年的儿子们全都赶出去,这些男子就在荒漠里游荡,有的被黑暗中的恶魔吃掉,有的通过嫁给别的女子的方式进入别的部族生活。” “只不过要嫁给别的女子,需要先通过严苛的测试,能不能硬起来,那个部位的大小这些都是常规的,部族里的女子们会在一起,给男子全身上下打分评判,若是觉得不合格就赶他出去继续流浪,合格就留下来。” “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考核方式我也略有耳闻,比如说什么,用鸡巴挂住茶壶给她们倒茶,抬起沉重的木板什么的……” 这边妮菲尔和五皇女正讨论得起劲,那边的门口就一阵喧闹,原来是阿希雅一家到达了。 阿希雅从马车上下来,她身后的二房带着德里亚前来订婚。德里亚跟在穿戴得严严实实的父亲边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怕他一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惹得叁殿下不快,到时候婚事黄了,父亲又要被嫌弃。 按照原本的规矩,阿希雅的二房以及前来订婚的儿子,应该由女方的父亲和兄弟接待,可是妮菲尔情况特殊,这对父子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等待阿希雅和两位皇女交谈完毕。 其实这订婚仪式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验身过程,其余的都是走个过场,嫁妆和婚礼之类的早在当初决定联姻后便商量妥当了。 验身开始前,德里亚先和父亲一起进房间准备。“不用紧张,这种仪式要紧张的是你的准未婚夫。”经历过两次迎娶正室的大皇女转头对妮菲尔说,随即她又把一个盒子递给妮菲尔,这里面装着的是给未婚夫的贞洁锁,从订婚仪式到正式婚礼的这段时间待嫁男子必须佩戴着它生活,直到新婚之夜才能拿下来。 一般来说,这种银质贞操锁都是由女方的父亲,或者是已婚的兄弟负责订做,但妮菲尔情况特殊,没有父亲和已婚的兄弟,于是便由姐夫负责这事。 “记得看一眼那个鼓包的大小啊,要是太小了……”五皇女想跟妮菲尔说什么,但说到一半就被大皇女的眼刀给打断了,只好悻悻地住口。 验身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用几盏灯做照明,这样是确保不会有其他人看到屋内的场景,毕竟法娜帝国的人认为,男子的身体被看多了也就脏了。 妮菲尔进屋,将门锁好,坐在屋中间的椅子上的德里亚看到她,原本稍稍放松下来的手此刻又握紧成了拳头。 他对妮菲尔是有好感的,这位皇女曾经两度救下他,第一次是让他免于被四皇女骚扰,第二次直接是救了他的命,若是他真的被送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去处,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叁皇女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应该对他以身相许,德里亚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毕竟他看过的故事里,很多都有这样的情节。 “准备好了吗?我可以过来了吗?”妮菲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可,可以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从屏风后走到他的面前。 对于这样的行为,妮菲尔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在五妹的“浴室”,还有自己的男宠小侍面前都做过了。 但是对于德里亚来说就很尴尬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身体,他感觉自己下身的那个东西,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低下头,却看见自己下半身盖着的那块薄布已经被顶起来了一点。 “殿下……可,可以了。”按照父亲跟他说的验身仪式流程,那他现在已经成功完成了这个仪式,他转过头不去看妮菲尔,以为这样就能冷静下来让自己的性器恢复正常状态。然而事实却是,他的性器反而因为情绪波动而充血挺立得更加厉害,薄布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可是你看上去不好受,我帮你解决一下吧。”妮菲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这副害羞的模样起了玩心,“你这样走出去也没法见人啊,把布扯掉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好不好?反正以后我们也会做那种事情的。” “我可以,可以的,用冷水冲一下身体就好。”德里亚试图站起来,却因为硬起的性器而失败了,更糟糕的是,妮菲尔握着他的手,这种和女子肌肤接触的感觉唤醒了他的本能,那性器更无法回归原本的样子了。 “放心,这里就只有我们两,别人看不见的。”妮菲尔蹲下身子,语气柔和,“而且又不是新婚之夜才能做的那种事情,今天我只是用手帮你解决而已。你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还是处男。” “我……”德里亚犹豫了,他直直地看着妮菲尔,他怎么能拒绝两次救了他的叁殿下呢,不过要是答应她,万一她让自己婚前失身了怎么办?就算是未婚妻也不能这么做吧。 他的父亲曾经一遍遍地教育他,说是男孩子的身体是要留到新婚之夜干干净净地献给妻主的,婚前就不检点地和女子亲密接触的男人都是伎子淫夫。 “话说你知道怎么让他变回原样吗?”见他良久不回答,只是用呆呆地看着自己,妮菲尔指了指他下身硬起的鼓包。 “这……”德里亚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父亲之跟他说这个地方会立起来,仪式结束的要佩戴上贞操锁,但是没有跟他交代怎么让它复原啊。 “对呀,所以这就是未婚妻的任务了,这种仪式就是这样,未婚妻让男子这里鼓起来,然后她们再让它回到原来的样子,这样才好塞进锁里去啊。”妮菲尔循循善诱,虽然表面上她的浅棕色眼睛眨巴着,看上去很真诚,但其实她心里在为诱骗清纯少男而窃喜,“你父亲没有跟你说这个吗?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个呀?” 冷汗从德里亚的脑门上冒出来,父亲确实没有跟他交代,他怕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没说吧:“好,好吧。”他小声答应了。 “刷啦”一声,那块盖着他下半身的布被扯掉了,他的性器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 “不用遮住的,没事的,我又不会笑话你。”妮菲尔手急眼快,打开了他伸过来试图捂住性器的手,“我帮你把它恢复原样,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不能用手去碰它,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负责。”说着这话,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好,那好……”德里亚真的信了她的话,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尽管他的手已经紧张得颤抖不止。 妮菲尔蹲下,用手指拨开他私处的毛发,仔细打量着他的性器,她越看越觉得,自己这次的运气真是好,这性器尺寸不小,怎么看都有个二十厘米,粗度也可以,不是什么细杆子。而且它长得端端正正的,没有歪七扭八。颜色也是粉粉嫩嫩,就连后面的阴囊颜色也是浅浅的。 她伸手握上去,顿时感叹,这个肉棒真的好硬啊,别人的肉棒一般都是硬中带点软,但这一个摸上去就跟一根铁棒一样。她又瞄了一眼肉棒后面的阴囊,果然,阴囊比她之前见过的男子的都大一圈,据说阴囊大的男子,肉棒也会比较硬。 她打量得出神,但是德里亚可不好受,男孩最私密的部位被女子抓在手里随意打量着,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揉揉捏捏,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想找个东西把肉棒塞进去来回蹭。 不,不能这样,这是淫荡的伎子想法,好人家的男子怎么可以把性器露在外面。德里亚努力压制着本能带给他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这个良家出来的男子,私处被人随意打量玩弄着,他又一阵委屈。 “怎么样?”妮菲尔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套弄了好一会儿后,她又用手指去按了按肉棒顶端的出精口。 “殿下……”一会儿过后,德里亚压低声音,他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性器往前送了一点。他的下半身此时舒服得很,像是一股暖流在他的性器处汇集,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奇妙的快感。但是他只敢用气音说话,因为他怕一旦声音大了,屋外的人就能猜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没有关系,一会儿你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好了。”妮菲尔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低下头,恶作剧一般地对着他性器顶端的龟头吹气。她的手握住性器的低端,然后加了些力气往上拉。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夫粗重的喘息声,但是他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看来是快到了。妮菲尔心下了然,按住他龟头的下方的肉沟,同时在他的出精口拍打了几下。 “噗”,极其轻微的一声,一道白浆从出精口内射出,还好妮菲尔手急眼快,将性器按到一边,白浆悉数落到了德里亚的腹部上。 看这样子,出精力度不小没有分叉,出来的精水也很浓稠,是个好料子,之后的事情就是把他娶回家调教了。所以说这就是处男的好处和必要性,一开始都是一张白纸,之后可以按照她的喜好被调教成让她满意的样子。 妮菲尔满意地站起身,宣布德里亚已经通过测试,戴上贞操锁后就可以穿好衣服回到客厅进行下一步商讨了。 在她去屏风后穿衣服后,德里亚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他依然回想着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不好意思,原来刺激这个地方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吗? 妮菲尔穿戴整齐后,拿出木盒里准备好的贞操锁,订婚仪式上的锁对于男子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它的制作精良程度体现着妻主对那男子的重视程度,有时候女子的几房伴侣还会因他们贞操锁的昂贵精致程度而互相鄙视。 从木盒里拿出的贞操锁表面镀着一层金,整体形状像是一个小笼子,在那根最粗金属条上,还镶嵌着小颗的彩色宝石。 “谢殿下……”德里亚心里高兴,在他看来,这个贞操锁很精致,比他父亲的那个看上去昂贵漂亮不少。 妮菲尔把它戴到德里亚性器上,先让那小笼子把他的性器和阴囊全都包裹进去,再让他的龟头对准贞操锁顶端那戳有小孔金属罩,这漏孔是用来给他排尿的,毕竟他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下这个金属器具。最后,她用钥匙锁上了德里亚阴囊底部的那把小锁,又拨弄了一下贞操笼中间挂着的一块金色小牌子,这块小牌子上刻有她的名字,表明着这位男子的归属。 惩罚之嫁给变态总督(重口H) 当听到自己的同母异父哥哥德里亚和叁皇女订婚的消息时,塔纳尔心里又气又急,正想着能用什么方法让皇女殿下改变想法时,他的父亲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在皇宫里安排人送德里亚出去?还是在二皇子的生日宴上?你这不是给二皇子抹黑吗?好大的胆子啊!”他父亲神情惊恐,也是被这个消息给吓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二皇子怪罪下来…… “我?”回想起那一天,二皇子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都包在他身上,塔纳尔意识到了自己这是被推出去当顶罪羊了。这下子,真的是,所有的罪责都要他一个人担着了,想到了这一点的塔纳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你怎么回事啊?我说的想办法除掉德里亚不是让你用这种方式啊!你说,快说,你当时到底想把他送到哪里去?”他父亲不依不饶,蹲下身子来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这件事你母亲已经知道了,你想隐瞒已经没有用了!” “城里的地下伎馆……”事到如今,塔纳尔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也没有什么能隐瞒得住的了。 那日晚上,他被母亲叫到书房里,他本以为会得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与殴打,但没想到母亲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给你找了一门亲事,过几天去女方家里参加订婚仪式吧。” “可是我……”塔纳尔开口想要询问母亲到底给他定了什么人家,没想到母亲像是预知了他的想法一般:“到时候你会见到的。” 得知自己宠爱的儿子竟然干出了这种事,阿希雅心里窝火得很,但这种事情又不能大肆宣扬出去让别人知道,于是她便想直接将塔纳尔找个人家嫁了,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阿希雅给自己这个惹事儿子安排的婚姻对象是一位丧偶的总督,这位总督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前途一片大好,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先后迎娶的两位正室都过世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心高气傲,肯定不愿意就嫁这么个妻主的,于是选择了向他隐瞒订婚对象。 于是到了订婚那天,塔纳尔才见到自己的妻主,那是一个体型丰满,约莫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子,她的圆脸上总是堆着笑意,待人也和善有礼。 虽然说比不上叁皇女,不过也不算太糟糕。塔纳尔心里的石头微微放了下来,然而新婚之夜,他却见识到了这位妻主的另一面。 夜晚,他脱下自己的嫁衣躺在床上,期待着自己的妻主能对自己温柔一点。但当他看见这位总督手里的道具时,他的冷汗都惊出来了。 “过来,先给你破处。”妻主不由分说,扯开他的裤子就去拽他的性器,动作粗暴,白天那种温和的气质一点都不剩了。 他的性器被刺激得硬起,被简单地用贞洁叶测试过就被妻主的肉穴迫不及待得吞了进去。没有经过刺激的肉穴干干涩涩的,里面的肉壁和他的性器摩擦着,摩擦带来的刺痛感让塔纳尔出声:“疼……停一下!” 塔纳尔在婚前就知道,如果得到妻主温柔对待的话,破处的过程不但不难受,还很舒服,但是看这样子自己的妻主根本没打算这样对他。 不知过了多少下后,他感觉那种摩擦的痛感已经消失了,自己的性器也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他心里放松了一点,现在总算是好受多了。 然而他高兴地太早了,他的妻主压根就没有想就这么放过他,她的肉穴离开了性器,一手握住翘得高高的性器,一手去摸边上的道具:“怎么长了这么多毛啊?一会儿自己剃起来又是麻烦,罢了,我帮你吧。” “不,我,我会自己剃干净的,不会麻烦妻主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涂着胶水的布,塔纳尔心里慌张。 一般来说,男子除去私处毛发时,都会事先用特殊的精油涂抹,将毛发软化后再用小刀刮去,这过程不会有痛感。 但是看妻主这模样,完全就是要硬把毛发粘下来。塔纳尔吓得用手去捂自己的裆部,却被妻主一把打开:“老实一点,不准遮,不然一会儿就打烂你的鸡巴!” 这不是妻主和他在调情,塔纳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毕竟妻主摆在边上的那些道具,简直就是刑具。在这样的恐吓之下,他只能松开手,将性器暴露在妻主面前任由妻主处置。 胶布被贴在他的私处,几秒过后,便被狠狠拽了下来。“啊啊啊啊!”塔纳尔被疼得夹紧双腿在床上打滚,而他的妻主则满意地看着胶布上粘下来的毛发和他痛苦的样子。 很快,他的私处的毛发就被妻主用这样的方式活活粘了下来,他的私处一片片的斑驳,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血渗出。 “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让你出精。”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样的折磨,塔纳尔听到这句话简直要开心坏了,还以为是妻主终于要让他放松一下。 然而他想错了,妻主从边上拿过来一根细细的银棍,在他的出精口比划了几下:“还没有开发过,这么细的就可以了,一会儿疼的话你忍着点。”说完,细银棍比较尖的那一头就扎入了他的出精口。 妻主并不管塔纳尔痛苦的叫喊,只是继续按着银棍往里面捅。一开始都是这样,这种细银棍都不能塞进去,但是到了后来他们性器的出精口就大得能塞入小指粗细的棍子。 到了那时候,只要轻轻拍打龟头下的凹槽,白白的精水就会自己流淌出来。再给他喂一些药物,这些精水便要多少就有多少。男子的精水是好东西,每日将它们都灌入自己的肉穴,用特殊的方法将它们吸收,就能够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这位年轻的总督这么想着,这方法是她的姨母教给她的,这位姨母已经年过七十,但外表力量都和叁十岁左右的女子差不多,甚至一个月前还亲手斩杀了一只恶魔。 在这位总督看来,这样的方法有效就是有点费男人,除了正室之外,她还从奴隶市场上买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奴当作自己的小侍,对于这些男子,她一向不怎么珍惜,一般少则半年,多则两年,这些男子就会被用废,这时候就需要把他们扔出去,重新买新的男奴小侍。 对于明媒正娶的正室,她就要收敛许多,用的方法也比较温和,但就算是这样温和的方法,她的两位正室也没能熬过五年。 “嗯?感觉怎么样?”她一边观察着塔纳尔的表情一边慢慢把细银棍往里面捅,然而捅进去叁分之一时便再也捅不动了,按一按塔纳尔便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日里高傲的美男,现在正在自己床上被折磨得惨叫呻吟,总督觉得过瘾极了,除了要取男子的精水,她也格外爱看他们痛苦的模样。这么一个美貌的正室,可不能让他像之前那两位一样死得那么快,必得好好养着,这样才能多折磨些时日。 “痛不痛?”她轻轻抚摸着塔纳尔的脸颊。 塔纳尔含着泪对她点了点头:“求妻主放过,实在是疼得受不了,可不可以拿出来……呜……痛……” “痛?痛就对了,一会儿多出点精水来。”总督握住他的性器,把它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狠狠往上一拉。 “啊啊啊啊啊!”塔纳尔痛得喊破了音,他只感觉性器刺痛得简直要炸开,连嘴上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插入他出精口的细棍被猛然拔出来,总督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一手给他的阴囊做着按摩。 “出来,快点!”见精水还没有流淌出来,她拿过旁边的戒尺,啪啪啪几下,狠狠打在了他的龟头上。 塔纳尔瘫倒在床上,眼见着妻主用一个小金碗将自己性器中流淌出的精水接住,白色的精水里,还隐隐有些红色的血丝。 “第一次就能出这么多,不错啊。”看上去,妻主十分满意,这会儿她恢复了白日里温和的样子,主动过来亲了亲塔纳尔,“以后继续努力。” 这时候塔纳尔才明白了,为何这位总督的两位正室会先后离世,为何她后院里的小侍不会因为侍寝争风吃醋而是互相谦让。 这样的遭遇,他也不知道应该去找谁说,父亲会因为他妻主的政绩而觉得这是一门极好的亲事,不仅不会做什么还会劝他忍忍就好。母亲则会觉得是他在无理取闹,至于他的兄弟姐妹们,那更是不可能了,二房的几个儿子已经因为德里亚的事情几乎和他断绝兄弟关系,自己的弟弟妹妹也因此疏远了他。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PS:考虑了一下,这个文还是专心搞BG,下一本再搞别的元素。可以提前透露一下,下一本也是同样的世界观,女主会在现在的文里短暂出现(世界观联动)。 新婚之夜(GH) īУцzнa𝒾wц.хУ𝔃 叁皇女要和财政大臣家的儿子结婚这个消息,很快就在首都传了开来。婚礼盛大奢华,送进新娘新郎家的礼品也络绎不绝。 甚至德里亚的父亲也跟着沾光,婚宴上,不断有官员家的男眷过来找他,说自家的女儿愿意和他的儿子成婚。这下他的心事一下子就得到了解决,自己手里那四个儿子也不愁嫁不出去了。 夜晚时分宾客散去,德里亚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这一整天来他从凌晨起一直穿着勒得很紧的束腰,外面穿着华丽厚重的衣服,头上的头巾缠了一层又一层,还挂着插着很多的珠宝,脸上也化着浓妆。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𝑜₁8Т𝑒.𝕔𝑜𝖒 为了显示自己娘家的彩礼,婚礼时男子一般会佩戴大量的珠宝,这些珠宝在身上层层迭迭的华丽异常,因此男孩们都盼着自己婚礼的那一天,他们普遍认为那是他们人生当中最美的一天。 他拖着沉重的服饰来到了妮菲尔的卧室,按照婚礼习俗,他要一直坐在床上,等待新娘到来。 与此同时,妮菲尔正做着入洞房前的准备,米克给她捧来一盆浸泡着玫瑰花瓣的水伺候她洗手:“妻主饿不饿,饿的话我给您去厨房拿点吃的。不脏手的,我可以喂您的。” “不用,今天……”她的目光定格在了米克身上,米克一身家常的浅色衣袍,头上也未佩戴任何饰品,朴素得就像今日没有任何宴席一样。 “今天你早点休息吧,”今天是她和德里亚结婚的日子,米克作为她的小侍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就算是他努力想掩饰但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她说完就把目光移开,不忍心去看他脸上失落的神情。 “不用,我就在隔壁房间,若是妻主有什么要吩咐的,随时喊我就可以了。”米克说出了平时晚上都会和妮菲尔说的话。平日里他就睡在妮菲尔卧室隔壁的小房间内,若是妻主晚上有什么需要,比如说口渴什么的,他便会进入她的卧室伺候。 虽然这听上去有点奇怪,但妮菲尔还是点了点头,大约是米克习惯夜晚歇息在那个小房间里了。 “只要妻主不忘了我就可以了。”他小声嘀咕,那音量控制地刚好能让叁殿下听到,但又不致于太过刻意。 今天他还特意穿了不显眼的衣服,并且故意往叁殿下面前晃,他希望叁殿下发现他今天的不同,问问他为什么穿得这么不起眼,这样他就可以说是为了不抢新郎的风头,言语之中再透露出一点委屈,这样叁殿下一定会心疼他。 但看起来,妮菲尔今天似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也并未问起他的衣着,因此他准备好的台词也毫无用处,只好在晚上她休息前,以这样的方式乞求她的宠爱。 准备回房间的妮菲尔听见了他的这句嘀咕,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个人低着头端着水盆离开,看那身影简直不像是皇女的小侍,而是一个小心伺候的仆人。 这几日来确实冷落了他,等新婚蜜月期过去了,得好好补偿他。妮菲尔知道,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伴侣们平日里难免会发生口角,这时候就需要她来一碗水端平,否则伴侣们便会闹得家宅不宁。 卧室内,德里亚端正地坐在床边,虽然白天的婚礼仪式和应付宾客已经让他很劳累了,但他还是尽量以最好的一面去迎接自己的妻主。 妮菲尔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她一层一层地为德里亚解下衣服。在解他最后一层内衣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德里亚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是屋子里冷?”她停下了解衣服的动作。 德里亚摇了摇头,他只是不适应以全裸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我可以穿着衣服和你度过这个夜晚吗?我是说,只露出……” 妮菲尔确实听说过,有的贞洁烈男谨守男德,就算在新婚之夜也是这样,他们会穿上特制的衣服遮住身体,只将性器露在外面和妻主一起完成任务。守男德值得表扬,但是想一想,这么一个男子直挺挺躺在床上,身上也穿得严严实实,在性交的时候也不知道配合妻主,这也太无趣了吧。 “可是新婚之夜就是要脱衣服的呀,你父亲没跟你说过吗?”于是妮菲尔决定继续诱骗这个单纯的良家少男,“你看你的妻主都把衣服脱了,你再包得严严实实的,这不公平。” 说着,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剩最后一件白色的内袍:“说好了,我脱了这件衣服,你也要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几秒钟的沉默后,德里亚轻轻点了点头。当他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妮菲尔不禁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 她知道,常年呆在家里的男子身材都很一般,皮肤白是白,但并不会有什么肌肉,多余的肥肉还会堆在肚子上,形成油腻的肚腩。这也就是为什么首都里的达官显贵对出身好的男子们并不宠爱,而是会去宠爱那些奴隶市场上来的男奴。 但德里亚身上的肉十分紧实,不仅没有赘肉,还有清晰的腹肌,两条腿也又长又直,根本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闺中男子,只能说他的先天条件实在是好。 “妻主……”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丝不挂的妮菲尔,下体的性器本能地要立起来,却被贞洁锁所阻挡,难受得他皱起眉头。 妮菲尔弯下腰,拨了下锁上的吊牌,吊牌和金属锁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就帮你开锁,这几天戴着是不是很难受?放心,以后不会让你戴它了,把它洗干净收好就可以。” 德里亚没说话,看着自己的妻主用钥匙帮他开锁,锁扣刚一开,他的性器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涨大了一圈,锁一离开它,它就从里面弹了出来,直弹到德里亚紧致的小腹上。 “看上去迫不及待啊。”妮菲尔觉得好玩,一个表面上如此正经守男德的少男,性器确比伎子的硬得更快条件更好。于是她加快了验身的过程,验贞叶一离开他的性器,她就骑了上去。 她的阴核对准性器,开始摩擦出精口。她眼见着躺在她身下的德里亚皱起眉头咬紧牙关:“你舒服的话喊出来就好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就像她和米克的第一次一样,她期待着德里亚能在她的引导之下,学会叫床和主动。然而这一次她失算了,性器被这样摩擦确实是让德里亚有快感,但是他却生生忍住了并未叫喊出声。在妻主身下一丝不挂,感受到快感时还毫不顾忌地大喊出声,这也实在太淫荡了,不是一个好人家出来的男子应该做的。 妮菲尔有点失望,但她考虑着这是德里亚第一次比较害羞,而且现在快感还不明显。于是她在没有提醒他的情况下,猛得坐了下去。 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了她的肉穴,这一下没有让德里亚叫出来,反而是她自己被顶得不习惯轻轻啊了一声。 看着身下的德里亚,虽然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嘴巴还是抿得紧紧的,别说是让他喊,就算是妮菲尔问他感受他也不开口,只是用简单的点头摇头回应自己的妻主。 妮菲尔随即开始动,她确信这样能给他更多的刺激,因为无论是米克还是她以前的那些男宠们,都跟她表示,其实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都被她夹得很难受,第一次学会叫床也是在那个时候,虽然都是因为不适感而叫出来的。 但看着他那憋得皱成苦瓜的脸,妮菲尔泄气了,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他搞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不主动的男人和一个假性器,一堆死肉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不能给她带来丝毫兴趣。 “妻主,你可以躺下来吗?”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德里亚却开口了,但却不是叫床,而是认真的请求。 “这个姿势不舒服?”居然请求换姿势了?难不成是开窍了?她心里一喜,随即按照他的请求,躺下来分开腿,看着他挺着性器颤颤巍巍地在她的腿边跪好,然后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试图把性器往她的肉穴中挺。 一看就知道是没经验的少男,妮菲尔看着他笨拙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玩。但本着鼓励他对性事的学习精神,她握住那根肉棒,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肉穴内。 然而妮菲尔还是想多了,就算是性器都插了进去,他也不会自己动,非要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着用肉穴套弄性器。 整个过程他都很安静,除了最后射精的时候呼吸变得粗重,全程一直憋着不肯出声。 看着自己的精水从妻主的肉穴中淌出一两滴,他有些着急地给它拨回去,还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两片肉瓣。“你这是干什么?”一开始妮菲尔还以为是他在研究自己的肉穴构造,但到了后来发现这家伙只是单纯地不想自己的精水淌到外面被浪费而已。 “父亲给的书上说,这样的姿势比较容易让妻主生女儿,结束之后不能让精水出来。”德里亚表情严肃,看上去似乎是认真的。 肯定就是那种在首都已婚男子手里流传的书,里面总结了一百种能让妻主生孩子,尤其是生出女儿的方法。书中的方法五花八门,采用女下男上这种体位的已经算是正常的了,还有什么,在大中午去庭院或者室外交合,边上一定要有人经过,什么让夫侍们一个接一个排着队把精水灌到妻主的肉穴中,还有把形状大小如鸡蛋的道具塞入妻主的肉穴模拟婴胎出生的样子,让妻主收缩肉穴将它排出来,之后再行房…… 然而妮菲尔心里清楚的很,今晚就是再怎么努力,德里亚也是不可能让她怀上孩子的,因为她将避孕的药物放在茶饮里,在行房前半小时让仆人端给德里亚并看着他喝下。 现在她还不想有孩子,但她怕自己把这事挑明了跟德里亚说,德里亚会误会是她嫌弃自己,具体的原因,解释起来也麻烦,还不如暂且先瞒着他,以后想要孩子再给他停药。 “我出去洗漱,一会儿就回来。”行房结束后,妮菲尔从床上站起,也不等德里亚有什么回应,她就自顾自地走出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说实话,她的新婚之夜并不美好,德里亚不懂风情不知道如何伺候,搞得她不仅一次高潮也没有,还累得很。 妮菲尔向左边看去,夜晚的住宅回廊里漆黑一片,只有她卧室旁边的那个小房间里,隐隐透露出灯光,那是米克的房间。 “若是妻主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就好。”她想起了她进卧室之前,米克跟她说的话。 这不就有需要了吗?刚才没有从德里亚那里得到的,现在可以从米克那里拿到。妮菲尔头脑一热,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妻主?”屋内的米克只着了一件薄上衣,下身什么都没有穿,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叁殿下时神色十分不自然。但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那根性器就这么直直地冲着门的方向,他的手也还搭在上面。 “你这是在?”妮菲尔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脸色微红,口中也发出喘息的声音,样子比刚才那个木讷的德里亚要诱人不少。 “是在想妻主……”他的眼眸半眯着看向妮菲尔,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她感受到那目光中隐含着的诱惑,“就算是妻主不来,能听着声音自己满足一下,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说着,他向前挪了挪,把腿分得更开,几乎是把自己的性器送到妮菲尔手里。妮菲尔对于这样露骨的勾引,欣然接受。 米克就是故意的,从那扇虚掩的门,到他看到妮菲尔时的情迷意乱,都是他算好了故意勾引妻主的。出身显赫的少男往往在这种事上保守无趣,他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在和一个不熟悉又没什么活的少男完成任务之后,妻主一定会被主动大胆的小侍吸引。 至于妻主娶的那个所谓的正室嘛,为什么要考虑他的感受?自己这个做小侍的就是靠着妻主的宠爱在这宅邸里立足的。再说了,无论正室还是小侍,伺候好妻主都是首要任务,正室伺候不好,那就不要怪小侍抢了他的风头。 刚才在德里亚那里没有得到的欢愉,现在她在米克这里加倍补了回来。有这样的小侍让她倍感惊喜,米克白日里是小心伺候着妻主的小侍,然而夜晚却变成了大胆又饥渴的情人。 妮菲尔让米克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频繁抽插。“这样可以吗?”“比你那个无趣的正室有意思多了吧?”“哈啊……夹得我好爽,快要射出来了……” 米克并没有刻意去压低音量,甚至门也没有关紧。他甚至有点想知道,那个保守的正室听到他和妻主的欢愉之声会作何感想。什么正室小侍,没有得到爱的那个才可怜,他得意地想。 “哈啊……殿下……我是属于殿下的,殿下也是属于我的。”妮菲尔感受到体内汹涌而来的快感时,米克说出了这么一句,随后将精水尽数灌进了她的肉穴中。 “妻主赶紧休息吧,时候不早了,明天你还要入宫见母皇呢。”见自己的妻主一脸疲惫地从门外进来,德里亚急忙拉起被子。刚才妮菲尔离开得久,他怕被子里温度下降,还特意捂热了等着她。 “嗯,你也是,早点休息。”妮菲尔的笑容中带着点歉疚。 疑云sē𝔭ō𝖗п⒏𝖈ōℳ 清晨时分,妮菲尔从住宅中动身前往皇宫,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觉得奇怪,自己的母皇怎么如此不近人情,在新婚的第一天早上就把她从床上薅起来入宫觐见。 帝国皇帝的觐见室内,妮菲尔站立着等待。她默默在心里感叹,这已经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她想见母皇随时都可以,那时候的母皇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但是现在就大为不同了,在她的女儿身份之前,她先是被皇帝统治的子民。 没让她等多久,母皇就现身了,准确的说,是母皇和她的皇夫。 母皇一身华贵的深色长裙,只是面部被面纱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後續傽節綪菿н𝖊ĩsшц.c𝔬м閱讀 “母亲的病在脸上留下了疤痕,病好后就一直蒙面示人。”妮菲尔想起了之前姐姐跟她说的话。 可是母皇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并不怎么在意,她年少时曾经从马背上摔下,脸颊被树枝划伤留下了一道醒目的长疤痕,但她从未想过要去遮掩这个疤,顶多就是在和别人说起时说这是她在战场上留下的。 那么这个时候,母皇又怎会因为病痛落下的伤痕而遮盖自己的面部呢?更何况,面纱覆面的她看不清眼前的路,走路行动都需要皇夫扶着。 看着她慢慢走到了觐见室的座位上,妮菲尔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母皇,而是皇夫找来的一个身形相似的替身? “妮菲尔。”座位上的母皇开口了,声音和妮菲尔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已经成年了,按照我们国家的规矩,我应该委派给你一些事务,并给你指定一位老师。” “是,好。”母皇的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妮菲尔点头应下,母皇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她正忙着给自己几个成年的女儿们安排任务和导师,就连年纪尚小的九皇女都提前放出宫去居住,这几天九皇女正因为住宅的事情闹得不安生呢。 母皇的声音听上去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就算皇夫有通天的本事,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从体态身材再到声音都一模一样的替身来?妮菲尔悬着的心放下了,但看着边上那和母皇形影不离的皇夫,还是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之后的时日,你就跟着财政大臣学习吧,她算是经验丰富的,你跟着她能够学到很多。”母皇依旧语气平静。妮菲尔听到母皇让她跟财政大臣学习,还以为母皇会顺便问问她的婚宴,没想到母皇对此只字未提,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些她的宫外生活的事情。 在母皇跟她说这些话的期间,皇夫一直拉着她的手,偶尔还附到她耳边说些什么。这是母女间的谈话,他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妮菲尔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又碍于皇家礼节不能直接上去把他揪下来。 想到这么一个手段下作内心歹毒的男人,随时随地黏在母亲身边,妮菲尔就觉得反胃。这会儿看着母皇没什么要和她说的了,她索性行了个礼:“既然母皇有皇夫陪伴,那么在下先告退了。” 真是的,有了这么一个妖男在旁边,连和自己的女儿见面都不亲近了,甚至也没有想要多留她一会儿的意思,看这样子,这觐见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母皇点了点头,边上的皇夫面色不改,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嘱咐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看着那装出来的慈爱模样,妮菲尔觉得肉麻极了。 看着叁皇女离开,皇夫便借着陛下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把她搀扶回了寝宫,边上有仆人要上来帮忙,却被他挥手屏退了。 “父亲,叁皇女今日入宫,母皇这……”二皇子等在门外,看见父亲有些吃力的模样想上来搭一把手,“这样子,恐怕还不能见我的姐妹们。” 皇夫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才开口:“前些日子她也见了大臣,大臣们也都没有发现异常。目前看来大皇女叁皇女还没有发现异常,至于其他几个皇女,先把她们赶出宫去居住,减少她们和陛下的见面次数,也能给骗过去。” “现在这个阶段,跟她说话,她也只能记住这么几句,也不能长时间和大臣或者女儿们待在一起。”远处走廊有仆人经过,皇夫压低了声音,“过几天你借着妹妹的名义让她带你去学院看看,催一催那些人,让她们加快进度,我要尽快在陛下身上看到成果。” “是,另外,我已经把母皇身边的侍从全都换成了男性宫人,那几个之前一直跟着母皇的女总管也打发走了。”二皇子也凑到父亲耳边。 “很好。”皇夫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最近我们多注意宫里,前朝那边,有大宰相看顾着。” 从母皇那边觐见出来后,妮菲尔在宫廷回廊之间漫步,脑海中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是母皇僵硬的表现?是她对皇夫的过度依赖?还是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疏离? “真的假的?他就那么失踪了?”“真的,被分配去伺候陛下了,但他自从前天就一直没有再出现,昨天我们说好一起聚一聚的,也没来。我去找他也找不到。”“是不是被总管分配去做别的差事?或者是在忙?”“不知道啊,但听说好几个伺候陛下的宫人都不见了。” 一阵交谈声传入妮菲尔的耳中,她循声望去,就见楼梯下有两个宫人趁着午休的时间说着闲话,看这样子,这两个少男入宫也就最多一两年的样子,面孔还稚气未脱。 “这也太吓人了,本来还以为伺候陛下是个好差事。哪怕不被陛下看上收为后宫,也能经常得到一些名贵的赏赐,这怎么……怎么会有去无回的?”“是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能去哪里啊。”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句话仿佛一道炸雷在妮菲尔脑中炸开,她的七妹,不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的吗?这些时日来,皇宫的出口依然被她和姐姐派人把守着,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究竟是谁失踪了?”妮菲尔出声询问,两位年龄不大的宫人见到是皇女立马行礼。 “没事,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失踪了吗?或许我还可以帮忙。”尽管刚才因为皇夫的问题,妮菲尔心情并不好,但她还是做出温和的样子,试图从两位少男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不,不能麻烦殿下……”其中一个少男怯生生地开口,“我们……我们……怎么配让殿下帮忙。” “其实,据说……”他的同伴瞄了他一眼,鼓起勇气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给叁皇女,“据说,有园丁在花园里,发现了我们朋友的衣服和饰品,据说,还,还有一只手……就像,就好像,他被野兽吃了。” “野兽?”妮菲尔急忙追问,皇宫里是有驯养一些珍奇异兽,九皇女还养了几只狮子,可是这些动物,尤其是猛兽,都被关在专门的区域由专人负责,是不可能跑那么远的距离来到花园里吃人的。 “会不会是……”那少男说到一半顿住了,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直直地看向妮菲尔身后。 妮菲尔急忙转头,却看到了脸色阴沉的二皇子。“两个贱人趁着中午偷懒是吗?快去干活!否则一会儿我告诉主管把你们绑起来打!” 两位宫人看到是他,立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宫里的人都知道,二皇子自从订婚被取消后,性格就一直古怪,对宫人非打即骂,还尤其喜欢针对那些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孩。 这样的传闻有一定道理,因为二皇子确实对美貌的少男不友好,那些主动上去讨好叁皇女的少男,更是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皇兄管教下人可真是严格,”妮菲尔讽刺道,“若把这功夫用在自己身上,说不定早嫁出去了,而不是落得现在这个被抛弃没人要的下场。”刚好,他直接过来撞在枪口上,那就别怪她把刚才的怨气一股脑地发泄到他身上。 “你……”本来还想强行拦着妮菲尔说几句话的卡里马被戳到了痛点,想起他那遥遥无期的婚事,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 “没什么事吧?那我就出宫了。”妮菲尔才不想看到他,怼完之后赶紧跑。说实在的,以前自己地位尴尬,需要和皇兄做那种交易时产生的羞耻感,竟然神奇地在这次痛快的怼人之后消失了大半。 自己才不是那个几乎被母皇放弃的皇女,现在自己被母皇委派了导师,还和权臣联姻,哪还需要看皇兄的脸色,那还不是想怼就怼,想骂就骂?想到这里,妮菲尔心情舒畅。 “你们两个,我有新差事派给你们。”等自己的妹妹离开后,卡里马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两位少男。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能留了,还是送他们去陪他们那失踪的朋友比较好。 贸易团 其实妮菲尔早就通过联姻的方式和财政大臣达成了合作,母皇的这道任命只是让这一切都更加名正言顺而已。随后的几天内,母皇相继给她的其余姐妹都指派了导师和任务,不同于以往的是,这些皇女们没一个再被派往外地的总督那里,有一个算一个,领的差事都在首都内。 这就好像,母皇怕她们分裂这个帝国,把她们全都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监视着一样。这样的念头在妮菲尔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她很快就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想多了。她觉得,这么多年来,虽然说母皇对她们这些皇女有时是会偏心,但对她们从来都是信任的。 至于财政大臣阿希雅,她之前早以熟识,并不用向其他姐妹一样需要和自己的导师们进行熟悉和磨合的过程。所以很快,她就从自己的导师兼婆母那里,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差事:接待一支小国的贸易团。 阿希雅做这件事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她想先看看自己学生的能力,一来这个差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算简单,毕竟这是这个小国第一次派出如此阵仗的贸易团。二来,她觉得这事就算妮菲尔做砸了问题也不大,她完全有能力进行善后处理。 在看了官员们给呈上的文件后,妮菲尔算是了解了,这只是一个名为奥布拉的城邦国家,它位于帝国东方的商路之上。诡异的是,这个国家竟然没有军队,却能在一众国家之间存活得好好的,还有传闻说,这个小国信奉邪神,是邪神在暗中庇佑它。这次的贸易团,还是由该国的神女亲自带队。 他们上报的贸易物品主要是精油和一些……看着官员报告里语焉不详的描述,妮菲尔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 从官员们递交的报告里掉出来一封信,这显然也是跟着报告一并交给妮菲尔的。她拆开信件,里面的内容很简短,就是请求和三皇女进行一场私人的会面,落款处还印着神女的专属徽章。 私人会面?妮菲尔思索一番,这也不是不行,这个贸易团下榻于首都的一座豪宅之内,由驻守首都的禁卫军负责安保,想必自己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另外,这可是奥布拉和法娜帝国的第一次贸易,要是这事成了,自己不光在阿希雅那边好交代,还能在其他姐妹面前显摆显摆,说不定还能得到母皇的嘉奖。 于是在约定的时日,妮菲尔如约来到了贸易团下榻处。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私人会面,她只是和神女互相熟识,共进餐食。然而,在进入豪宅的室内时,妮菲尔却惊呆了:两旁侍立着数位裸男,个个高大挺拔,俊美强壮。他们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是在下体处佩戴一个黑色袋子勉强兜住自己的性器。 “欢迎。”神女走上前来迎接妮菲尔,看到她那窘迫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放心,他们都很喜欢被你看呢。我们这里守男德的表现就是,把身体露出来给女人看,露得越多越好呢。” 好家伙,这和法娜帝国的男德定义完全是个反啊,妮菲尔这会儿想起来了,在这个叫奥布拉的国家,男人的地位极低,以女人财产的形式存在。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情况会如此夸张,尽管神女已经这么说了,但她还是犹豫不决:真的可以吗? “说起来。”神女走到妮菲尔身边,“你仔细看看他们,看上哪个,我就把哪个借你玩几天,如果你喜欢的话,送你也是可以的。” “这……不需要吧,”愣了好半天,妮菲尔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句话,看样子,这好像是人家的后宫团吧,哪有把自己的后宫借给别人玩的道理,就像哪有把丈夫借出去给别的女人用的道理? “听说你们这里的人害羞含蓄,果真是这样啊。”神女居然还叹了一口气,“我的后宫就是我的物品,我把自己物品借给你用一用又有什么关系,就像,你也不介意你朋友来你家里借家里的空房间住一晚吧?” “真的,不需要……”妮菲尔再三推辞,神女这才作罢,转而开始谈论起这次他们带来交易的物品。 看着那些物品被神女一样一样大方地摆在桌子上,妮菲尔十分尴尬,因为那些全都是男人的性器模型。 “殿下,这个模具和这些材料,您要不要试试。”神女说着拿起一个模型,走到了自己的其中一个后宫身边,“你看,这么做出来的模型,和他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这种习俗,就是把夫侍们的性器模型挂在墙上,或者摆在显眼的柜子上,这样可以向客人们炫耀。” 救命,这是什么风俗啊,法娜帝国怎么可能有这种习俗?“很有意思的东西,虽然我还,呃,用不上,但我想,会有人喜欢的。”她只好打了个哈哈过去。 随后神女又给她推荐了好几样商品,包括但不限于:能让男人更持久的精油,各种道具,总之,似乎他们这个贸易团带来的所有东西都和那方面的事情有关。 其实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小国信奉爱欲之神,神女还有祭司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这位神明。妮菲尔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大惊小怪,她现在关心的问题是:这些东西如果要是收了,算是收受贿赂吧?这要是被她的其他姐妹知道了…… “都是很好的东西呢,想必过几天我们的贸易协商会非常顺利。”保险起见,妮菲尔还是婉拒了神女的送礼,这把柄,还是不要留下比较好。 “殿下,是不接受我的礼物吗?”没想到那神女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她低下头,神情萎靡,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她原本就貌美,这失望的样子,就连妮菲尔看着都有点内疚。 “倒也不是……只是因为,因为……”对于这种事情,妮菲尔到底还是没有经验,憋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一个理由,她甚至没有想动神女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反问她。 “原来是这样嘛,其实,殿下不用害怕被人指责收受贿赂的。我们那里素来有客人给主人送礼物感谢主人的招待的,所以你收下礼物也是理所应当,嗯……你就当是先试用一下吧,毕竟这些商品在你们国家似乎也不常见……”看上去,神女真的很急于推销她们国家的这些货物。 妮菲尔想想也是,这个小国之前和外界的联系并不多,只和周边几个体量和它差不多的国家有贸易往来。因此,其他国家对它的印象只停留在邪神,邪恶力量上,神女看似是急于卖商品赚钱,实则是急于得到周围大国的认可。 于是最终,妮菲尔在她的劝导下,还是收下了一瓶精油,说这是用于女子私处的,可以让私处更湿润更有弹性。 “就是,如果你有两个丈夫,可以让他们一起进来。如果不用这种精油按摩的话,你可能会受不了。”神女是这么告诉她的。好吧,妮菲尔看了看手里精致的瓶子,今天晚上就试试。 两根一起(GH) 夜晚的时候,妮菲尔将两人喊来了自己的卧室。 “这,这怎么行,这也太……”德里亚惊得睁大了双眼,顿了好久才说出了后半句话,“太,淫荡,了吧。” “如果妻主喜欢的话,我当然是很乐意的。”米克听到后则瞥了德里亚一眼,“德里亚哥哥要是不知道怎么让妻主快乐,我可以教教你。” 德里亚当然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如何伺候妻主,哪还会让妻主在新婚之夜跑过来找自己这个小侍呢?要不是努力压制着,米克担心自己现在就会笑出声来。别说什么正室小侍的,不被妻主爱的才是悲惨的那一个,他深以为然。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看着他那小人得志一样的笑容,德里亚心里不快,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争风吃醋甚至打架可是不守男德,被唾弃的行为。一个好的正室,就是要和别的正室小侍和睦相处,让妻主安心的。 “我,之前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德里亚硬着头皮,“但,可以,可以试一试。” 于是夜晚就寝时间,妮菲尔把两人同时召了过来。 米克多次侍寝,自然是经验丰富,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最后在只剩下一间半透明的纱衣的时候,跪到了妮菲尔面前,然后膝行几步,把脸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这样子,仿佛当站在一旁的正室德里亚不存在一样,我行我素地就去讨好妮菲尔。 “殿下……”他抬头看着妮菲尔征求她的同意,手已经放到了她腰带的搭扣上。 “德里亚,你也过来吧。”妮菲尔看了看还站在门边的德里亚,她看着他脸上的神情从害羞转为尴尬。 德里亚听到妻主的呼唤,脸色才好了一些,看着她双腿之间那个殷勤的小侍,他有些僵硬地走过来坐到妻主身边。他局促地搓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能干什么。 因为妮菲尔没有给许可,米克也不敢随意解她的衣服,这会儿看到德里亚来了,他嘴角上扬:“哥哥你会不会舔?需要我教你吗?我可是会用舌头给丝带打结的。”表面上好像夫侍和睦,但实则米克却是在挑衅。他从小长于底层,察言观色很有一套,也知道什么话乍听上没有问题,却能让对方在回过味来后气得七窍生烟。 “他还没这么玩过呢,这对他来说太难了,还是先让他用手指试试吧。”妮菲尔其实察觉到了米克的挑衅意味,但她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她对此喜闻乐见。夫侍和睦固然好,但也怪没有意思的,就是要正室小侍一块儿争宠,让他们人人都有危机感,这样他们才能上进,才能去主动学习更多伺候妻主的方法手段。 “给,这瓶精油,一会儿就涂在这里,”妮菲尔从床头柜里拿出先前神女送的精油,将它递给米克,又指了指自己的私处。 “是。”米克接过精油,拔开瓶盖,将里面散发着香气的精油涂抹到自己的手指上。刚准备用手指去按妻主的阴核,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德里亚:“你也过来,我来教你怎么伺候妻主。” 这语气,仿佛他是正室,自己才是小侍。德里亚心里不舒服,但看了看妻主的目光,他心一横,也学着米克的样子跪下,将脸凑到妮菲尔的双腿之间。 米克的手指灵巧地把精油抹到了妮菲尔的私处,随即那两根手指便伸了进去搅动。虽然说是在教他伺候妻主的方法,但看样子,德里亚觉得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德里亚,上来,过来,到我身边。”妮菲尔觉得两人都跪在她腿间似乎有点挤,于是拍了拍德里亚的脸颊,让他上床,跪在自己身边。 看着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被肉穴吃进去了,米克又加了第叁根:“殿下,可以吗?如果痛的话要告诉我啊。”叁殿下说了,这次是要尽量扩张她的肉穴,好让它能装下两根性器。 “嗯……”妮菲尔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在德里亚身上,德里亚穿戴整齐,只是裆部的裤子开了一道口,把他的性器和阴囊完整地露在外面。妮菲尔正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欣赏他想叫却不敢叫出来,憋得难受的样子。 一会儿过后,眼见着叁根手指也被肉穴轻松地接纳下,米克抱着妮菲尔躺倒在了床上,他和妮菲尔侧躺着,他那根粗长的性器那么一下轻松地从后面进入了肉穴中。 “嗯……就是这样……”被突如其来的肉棒一下顶到深处,妮菲尔被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有些失神,她原本握着德里亚性器的那只手也一下子松开了。 “唔,他可以看到吗?可以吗?”她身下的米克发话,同时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捏住了她的乳头开始拉扯,“他可是说要好好学一学如何伺候殿下,我这是要给他做示范。” 我什么时候说过……德里亚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心里却已经是气得要炸了,想想自己也是倒霉,虽然嫁给了叁殿下获得了一众少男的羡慕,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却要被一个小侍这么挑衅。 “德里亚……”妮菲尔再次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在前面揉着自己的阴核,她脸颊潮红,看上去确实被米克伺候得很舒服。 什么教他伺候妻主,明明就是让他看着自己和妻主是如何欢爱,看看他这个正室是怎么受冷落的。 “德里亚,没事的,你看,你已经很硬了,快准备进来吧。唔,像米克一样自己动会不会,或者,你先自己握住自己的肉棒,像我刚才一样上下撸一撸,会吗?”妮菲尔的手搭在德里亚的手腕上,试图教他学会自渎。 一边看着妻主和小侍交合一遍自己自渎,这也太淫荡了。德里亚内心抗拒着,然而性器却不争气地硬挺着,他看了一眼妮菲尔,闭上眼睛开始轻抚自己的性器。 “唔,这就对了嘛……”妮菲尔满意地夸奖他,她身后的米克似乎吃醋了,更用力地顶了她几下,还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看着我……嗯,看着我嘛,一会儿你也要进来的。”妮菲尔见德里亚睁眼,便去拉他,强烈要求他看着她的肉穴,这会儿米克的性器在肉穴里,她却又塞入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叁根。 撑开的肉穴对德里亚来说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妻主的肉穴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也侧躺下来,握着自己的性器,却不知要怎样才能把它顶入那个吸引着他的小穴中去。 “自己顶进来,对,就是这样,唔……啊,进来了!”于是妮菲尔握着那根性器,看着它先是进入了一个头,然后狠狠往里面一怼,这一下大半的性器全都被肉穴给吞入了。 其实妮菲尔也觉得神奇,在精油的作用下,肉穴竟然能扩张到如此的地步,两根看样子已经是轻轻松松。 两根肉棒在那小穴里搅动,抽插的频率却各不相同,米克的快一些,德里亚因为尚且生疏所以慢一些,但是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妮菲尔知道他确实是在认真学习着男女之事。 肉棒数量加倍,快感也是加倍的,肉穴被塞满的满足感慢慢转化为一种由内而外的强烈酥麻感,舒服得她蜷起脚趾。 她想到了在神女住所看到的东西,这个小国崇拜爱欲女神,因此也崇尚女阴,各种围绕着阴户的饰品摆件应有尽有。神女说,在他们国家,爱丈夫的女子会专门按照自己的阴户制作一个吊坠,在用链子穿起来让丈夫戴在脖子上。 这样的饰品真是有意思,妮菲尔来了兴趣,等贸易合作确认之后,她也想去定制一款,让自己的夫侍在家里就戴上。 她在神女的住所还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摆件,那是很多个男子性器被绑在一起,神女解释说这个摆件的意思是夫侍和睦,一起侍奉妻主。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让你家的夫侍过来,一比一按照他们的性器做哦,然后把这些模型放在家里。我们那里的人经常这么做呢,”神女笑着跟妮菲尔解释。嗯这样的摆件也可以考虑定制一个,到时候就放在卧室里。 “妻主,妻主……”德里亚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低头一看,就见他的性器已经只剩一个龟头在肉穴中,其余部分已经在外面了,他似乎自己也不会顶进去,这会儿正请求她的帮助呢。 “唔,就这样。”妮菲尔自己撑开肉穴,握住那性器又顶了进去。她以为这就是德里亚这是因为不熟练导致的,却并不知道她身后的米克正用力把德里亚的性器顶出她的肉穴。 “殿下……”米克凑过来,控制好音量,确保她和德里亚都能听得见,“现在他好像就要射了呢,也难怪,我听说这种事情做得少的男子都很快。”一句话,刺了德里亚两次,一次嘲讽他快,还有一次嘲讽他不得宠。 在这件事上,每次都被米克嘲讽欺负,德里亚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这会儿他是真的火了,当着米克的面,搂过妮菲尔就开始猛亲。 “被我说中了吗?”本来米克还想把她牢牢搂在自己怀里,但德里亚猛然发力,他猝不及防,只能看着妻主和德里亚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他无可奈何,只好再说一句不痛不痒的嘲讽。 妮菲尔直接默许两人这么争宠,因为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之中,刚才已经被米克娴熟的顶弄给送上了一个高潮。这会儿德里亚的手在她的下身胡乱摸索着,看样子是对她的小侍很不满,想要证明自己也可以伺候好妻主。虽然说他在用手指这方面还没有什么技术,但那胡乱摸索之间,却无意中几次碾压到了妮菲尔的阴核,几下揉捏之间,又给了她大量的快感。 至于米克对于德里亚快的嘲讽并没有应验,其实两人出精的时间差不多,甚至米克还早一点。两股热热的精水直接灌入了肉穴深处,妮菲尔闭上眼睛享受着,她最喜欢滚烫的精水被射入肉穴的感觉。 几日后的这天,妮菲尔到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德里亚,她在整栋宅子里找了一圈才在厨房里找到了这位正室。此刻他正站在炉子前准备着晚餐,已经有香气从大锅里面冒出来了。而原本那些做饭的仆人都被他赶到了一边。 “怎么你在做饭?不是有仆人吗?”妮菲尔十分不解,德里亚再怎么说也是高官权臣家的儿子,哪用得着这么辛苦地亲自做饭? “我在家里经常做饭,习惯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用木勺搅拌锅里的蔬菜汤。还在娘家的时候,他经常和父亲一起给全家人做饭,父亲也经常趁此机会对他进行男德教育,告诉他,想要赢得一个女人的心,就必须先抓住她的胃。没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为她一日叁顿做美食的男人。 这么说起来,妮菲尔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的早餐吃起来味道似乎也和之前的不太一样,难不成也是他做的? 好贤惠的男人,妮菲尔感叹,同时想到前几天夜晚让他和米克一起伺候的事,她心里涌起了一股愧疚。 争宠(H) 这段时间里,妮菲尔已经解决了和那个小国进行贸易协定的事情,合同签署得很愉快,很快就会有更多的商人进入法娜帝国的境内进行商业活动。 带着贸易团来的神女似乎很开心,这几日都在住宅内大摆宴席,邀请法娜帝国的官员贵族们。五皇女也去了,还欣然收下了神女向她赠送的两个高大帅气的男子。 妮菲尔这段时间也忙得很,贸易协定的签署并不能代表她的活就干完了,她还需要跟着她的导师兼婆母学习帝国财政方面的知识,比如盐税商税,还有货币需要多久以旧换新一次防止通货膨胀。 每日傍晚她回到自己住宅的时候都感觉筋疲力尽,但好在每次她回来,德里亚都会奉上亲手制作的热气腾腾的食物。 “今天的粥是按照新食谱做的,我把里面的鱼换成了别的水产。”德里亚看着妮菲尔喝下一点粥,“妻主觉得怎么样?” “不错啊,”妮菲尔大为赞赏,“最近这些菜都没有重样的,都是你做的?” “是……”德里亚点了点头,“只是想着,家里的仆人似乎有点多,如果我做这些话,还能省下雇佣几个仆人的佣金。” 他知道,平时自己在妻主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的事情,也是要适当在妻主面前提到的,不然这功劳可能就要被别人抢了。他觉得他的父亲就是如此,任劳任怨在家里干活,却一点都不在母亲面前提自己的辛苦,这就导致他经常被叁房抢功,最后不仅得不到妻主的体谅,还被塞了更多辛苦的家务。 原来是想着节省开支呢,真不愧他们家的家教好,今天他母亲还在说宫廷开支太大,已经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盐税,这会儿他也来提节省开支的方法。妮菲尔十分乐意听他说下去。 “厨房活我可以干,但这样子打扫的活……”德里亚看向米克,“这样的活轻松一点,你可以吗?” “什么?”米克心里一阵烦躁,一开始他费尽心机嫁给皇女就是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的,怎么在皇女的豪宅里还要干活?这可不行,“可是家里,不是有那么多的仆人吗?而且哥哥你也注意一点,我听说厨房里的烟尘对皮肤有损害,在里面待久了皮肤都会被熏黄熏皱。” 直接怼德里亚不懂护肤保养,米克观察着妮菲尔的反应,就算是正室,哪天容貌衰老,妻主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很在乎的。 “如果你不会做这些的话,我可以教你。”德里亚面对米克的讽刺表面上毫无波澜,依然是表现自己的贤惠,其实心里对米克已经是十分厌恶了:干啥啥不会,就会在床上叫得厉害,妻主究竟是怎么看上这样淫荡的男人的。 “这些事德里亚你看着办吧,以后后宅里这些事就交给你了。”妮菲尔最近看到米克有点头疼,这次刚好让德里亚这个正室来治治他。 自从她开始正式跟着财政大臣学习后,米克似乎就变得格外爱财,隔叁差五央求她给他贴一点钱,好去买新的衣服和首饰。每次都说是为了妻主着想,他需要出去交际一下,认识一下别的贵族男子,在这过程中,华服美饰必不可少。 然而没见他拉到什么关系,他的花销却只增不减。昨天的一件事让妮菲尔明白了,可能米克这些所谓的交际,都是在和那些贵族男子攀比财富罢了。 昨天晚上,妮菲尔召米克陪伴,结果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这是?”妮菲尔刚开始还以为是正室给他气受了,还想着得空得和德里亚谈谈。 “没有什么,殿下不必担心我,”话是这么说,但他依旧看上去十分沮丧,最后还是在妮菲尔的再叁追问下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实情。 “妻主可以给我也定做一个那样的贞洁锁嘛?”他睁大眼睛,语气也十分卑微,他求着妮菲尔也去做一个和德里亚的差不多的贞洁锁,这样他就不会在他的交际圈里,被那些嫁为正室的贵族男子看不起了。 “这……”妮菲尔犯了难,这种华丽的贞洁锁是只有正室才有的待遇,按理说,米克作为她的小侍,是没有资格佩戴和使用这样装饰性的锁的,只能佩戴普通的金属的锁。 “只是想多一份底气,殿下快答应我嘛……”看着妮菲尔犹豫不决,米克不停地央求。 “等我有时间去帮你看看吧。”妮菲尔只好先使出缓兵之计,这时候她也知道了米克只是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毕竟衣服首饰还可以说是出去撑场面用的,但这么一个戴在层层衣服里面,装饰性大过实用性的贞洁锁,有和没有究竟有什么区别?出去和别人交际又不能掀开衣服脱下裤子,将贞洁锁露出来相互查看一番。 妮菲尔的思绪回到了现实,这会儿她看德里亚是越看越顺眼,该说不说,虽然他在床上的表现欠缺一点,但他持家的技能却是十分优秀的,不愧是财政大臣阿希雅家培养出来的儿子。 “说起来,”她看向德里亚,“我最近确实觉得家里的花销有点太大了,尤其衣料首饰一项,这方面还得拜托你帮我算着账。” “是,这是我应该做的。”德里亚自然是满口答应,顺便看了米克一眼,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夜晚妮菲尔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却在房间里看到了房间内为她整理床铺的米克。 “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因为昨天的事情,她现在并不想看到米克,相比之下,她更想把德里亚叫过来说说话。 “殿下,您来了。”米克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时候妮菲尔才看清楚,他现在并没有穿上衣,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而且这块布也松松垮垮地几乎要露出他的性器。看样子,他就是过来勾引自己的。 其实米克现在心里惶恐得很,今天晚餐时看这架势,妻主是要控制他的花销了,不仅花销要被控制,说不定还得在正室的监督下开始像下人一样干活。他只能通过讨好妻主的方式让自己免于遭受这些。 “殿下……”看着妮菲尔在床边坐下,也并没有一定要赶他走的意思,米克燃起了希望,他依旧是跟往常一样,跪着爬到妮菲尔的脚边,请求她的允许。 “算了,你上来吧……”妮菲尔时常恨自己的心软,明明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不要理米克,要倒逼他解约开支,可是这会儿看见他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她脚边恳求着宠幸,她又心软了,这就同意了他的求欢。 然而他并没有像她预料的一样,抱着她躺上床,他依然跪着,只是把脑袋凑到了妮菲尔的双腿之间,然后伸出那条灵活地能给丝带打结的舌头,开始伺候他的叁殿下。 米克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德里亚比起来差太多了,尽管自己可能在容貌和床技上胜过他,但他可没有德里亚这种高官儿子的底气。 他从进入皇女宅邸的第一天就开始担心,一开始是担心皇女厌烦了把他赶出宅邸,后来在宅邸中站稳脚跟了却是担心自己会失宠,就算现在叁殿下愿意宠他,可是一年后呢,五年后呢,甚至,十年后呢?等他年老色衰,叁殿下还愿意时时召他侍寝吗? 所以他便打定了主意,在自己还尚且年轻俊美的时候,多为自己做些打算,能让叁殿下生下女儿是再好不过。但现在这个情况,叁殿下还不想要孩子,那么他只能想想办法给自己多攒一点钱了。 妮菲尔感觉到米克的舌头在阴核上顶了一会儿后,就钻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搅动,和淫水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对她的敏感区域也很熟悉,那条灵活的舌头一直在那片区域打转,激得她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分泌出来,然后亮晶晶地挂在他的口舌之间。 “殿下,这样可以吗?”米克抬起头看着妮菲尔,为了不让她的快感消失,这会儿他用大拇指顶住她的阴核轻轻揉着,另有食指深入她的肉穴在她的敏感区域抠弄。 “可以,技术又有长进了。”妮菲尔被他的手指和舌头伺候地心情大好,手在边上拍了拍,示意他上来和自己一起躺到床上。原本她还想着等他伺候完就让他离开,但这会儿他改变了想法,这么放低姿态讨好她取悦她的小侍,她怎么忍心把他赶走听他哀求? “不,我不能,殿下……米克知错了……”米克却不按照她指示的做,他依旧跪在地上,顺便把腰间围着的那块布往下扯了扯,将自己半硬的性器露出来,“在殿下原谅我之前,我是不配上殿下的床的。” “嗯?”看来是因为昨天的事,妮菲尔看着跪着的米克,现在这位小侍楚楚可怜地跪着,胆怯地连头都不敢抬高,但同时他又衣衫不整脸色潮红性器挺立,看上去又像是被情欲折磨地受不了。 “昨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是殿下的正室,是不配拥有那样珍贵的东西的。”米克说着将自己的身体挪了挪,靠到妮菲尔脚边,还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 妮菲尔心里那叫一个纠结,真的太难办了,他现在的样子太可怜了。可是在这方面答应他吧,怕他以后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不答应他吧,自己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下心说他就是不配,然后狠狠拒绝他。 “这样吧。”妮菲尔思索了一会儿后开口,“你想要的贞操锁我去给你做一个,只是你今后得控制自己的花销。”她觉得这大概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跟他说控制花销,然后转头跟德里亚打一声招呼,相信家里掌管钱财的德里亚很乐意减少米克的零花钱。 疯子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七皇女神秘失踪一事也渐渐被人淡忘了,连大皇女都放弃了,不再加派守在皇宫出口的人手。 “这么多时日了,就算是有尸体估计也早就烂没了,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大皇女有些懊恼。 妮菲尔想起了之前在宫里听到的关于宫人失踪的传闻,张了张口,但临了又把话给咽了下去。这件事也没有后续了,她之后的几次进宫还特意去打听,结果每一位宫人都是守口如瓶。 抱着最后的希望,妮菲尔决定去首都学院打听一下。学院里总是有一些有意思的研究,说不定就有关于尸体消失的研究。 在学院气派的大门前,妮菲尔停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现在四皇妹被派来监管学院事宜,四皇妹又是皇夫的女儿,自己现在恐怕是不好大张旗鼓地进去问询这样的研究。 这时候,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放开我,是这样的,都是恶魔做的!”“他们都不相信我!恶魔是会吃人的啊!她们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妮菲尔寻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学者衣服的年轻男子被一群人围着,他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衣服皱巴巴的,似乎是刚被人从里面扔出来。 “就是说啊,男人书读多了是会变疯子的,你看看,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是啊是啊,还是学者家庭出来的呢,说什么恶魔会吃女人。太好笑了,暂且不说现在还哪有黑暗恶魔,就算是有,这恶魔从古到今也都是吃男人的。” “怎么有男学者?”妮菲尔的侍从有些诧异。 确实,虽然说学院的考试是很公平的,只要达到一定的分数就能进入里面学习,优秀的还能在毕业后留在里面继续自己的研究事业。但是帝国的学校都是只收女孩的,虽然说好一点的家庭会请家庭教师来教导自家的儿子,但家庭教师所教授的那些内容,是远远不能够应付首都学院的考试的。 妮菲尔挤开人群上前,看清了这个稀有的男学者的样貌:窄窄的脸,清秀的五官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整个首都都很少见的昂贵的眼镜。这样子,看上去应该还是大户人家的儿子,怎么沦落到在学院门口发疯的地步了?这也太可惜了。 这时候,妮菲尔看到这位疯子学者的目光盯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他便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抓住她的裙角:“救救我,学院里面,里面有恶魔要杀了我……” 事情发生的太快,妮菲尔都来不及反应,只好任由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裙角,然后抱住她的大腿。 “滚开,干什么!”妮菲尔的侍从反应了过来,一脚踹在男学者的腰上,但他依然坚持着,就算是眼镜磕在地上碎了一个也不放手。 “算了。”妮菲尔拦住了手下,又蹲下身子看着这位疯了的男学者,想开口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女殿下……”男学者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足以让妮菲尔心里一个咯噔。在外闲逛的时候,妮菲尔并不喜欢显露自己的皇女身份,因为她不喜欢看到所有人都对她挤出阿谀奉承的笑脸。所以她一般都把皇女佩刀藏在外套下面,不到必要时刻不拿出来。 这家伙,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妮菲尔的脑子飞速运转,自己的佩刀还藏得好好的,自己的侍从也就两个,比某些富人出门带的还要少,自己今天的衣服也挺低调的…… “都散了吧散了吧,”快速思考了几秒后,她做出了反应,“我的表弟又犯失心疯了,我这就把他弄回家里去。” 听到这话,人群开始慢慢散去,时不时还有几句闲言碎语传来。“失心疯也不把他好好看在家里,这家人真是的……”“失心疯还让他上学院来?” 人群散去,妮菲尔忙吩咐手下把他弄上马车,自己回头看了眼学院的大门,这会儿大门紧闭,也不见有人出来制止她们,或是出来看一看。 有了上次德里亚的事情,妮菲尔一开始准备想办法通知这位学者的家人来接,毕竟要是自己坏了人家的名声可就难办了。没想到这人却自己开口了:“殿下不用介意,我平时就和学院里的学者共事,这种事情我自己都不介意。再说了,能和殿下同乘马车是我的荣幸。” 啊?这下轮到妮菲尔愣住了,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男说出来的,更何况,这位学者看着她的眼神,还有那嘴角勾起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一般的少男看到陌生女子,几乎都不敢抬头看,就算有胆大的这么做了,也都不敢面对女子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且这个笑容,妮菲尔觉得,不像是什么友善的笑,而像是看到了一盘美食的笑容,她觉得这很奇怪,因为她之前从没看到过陌生男子对着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殿下,感谢您救了我。”男学者开口,可能是在学院里呆久了,他对女子的态度不同于一般的少男,说话大大方方的,“我的名字是欧努尔,殿下现在是否因为妹妹的失踪烦恼?我这里有一些信息对殿下有用。” 更可疑了,他说话逻辑清晰,一点都没有疯子的样子,难道说刚才是装疯?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的?妮菲尔心中疑惑更盛,欧努尔还是个学者,天知道是不是四皇女派过来试探她的。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这样子在外面被人围观侮辱,你的母亲和父亲一定会很心疼的吧。”妮菲尔对他笑了笑,回避了这个问题,一上来这么开门见山的,这“间谍”可真直白。 “那,就多谢殿下了,”欧努尔表情失落,“如果殿下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我家找我,我,呃……就算我不在,留个口信给我的家人就好。殿下,如果您有空的话,您愿意我去您的宅院拜访您吗?” 这么主动?妮菲尔又是一阵惊异,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如果你在学院里受了什么冤屈,随时可以过来找我诉说。”看这样子,别是在学院中遭受了什么排挤吧,若是这样,那她可是很乐意倾听他的烦恼的,说不定能从里面挖出点什么料来攻击四皇妹,甚至她的父亲。 “真的吗?”欧努尔睁大琥珀色的双眼,那坏掉的眼镜都从他的鼻梁上掉到了膝盖上,但他却顾不得这些,上来就拉着妮菲尔的手表达自己兴奋的心情,“那么殿下我们明天见?明,明天下午!” “随时乐意。”妮菲尔点了点头。 下了马车的欧努尔回到家中,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晚上都难以入眠,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叁殿下妮菲尔,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十年了,十年了,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梦想终于快要实现了。 穿越男 欧努尔还记得十多年前他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那时候他还生活在现代,是一名高中生,作为一名情窦初开的少男,他总是有很多幻想,比如什么突然被校花喜欢上啦,被几个女生争来抢去啦。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他长相平平,脸颊上还经常冒出青春痘,由于近视,他常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这衬得他的眼睛更小了。 在学校里他虽然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却在人际交往上有很大的烦恼,自己长相平平,经常被长相俊美的同桌拿来拉踩。 “你脸上怎么有这么多痘痘?真恶心,我得赶紧让我爸来跟老师说要换座位,据说这东西会传染呢。”一次假期过后,同桌一看到他就这么说,一边说一边还试图和后座的女生搭话获得她的认可。 “不会传染啦,多读点书吧。”女生并不领情,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书去了。 看到自己搭话失败,同桌恶狠狠地瞪了欧努尔一眼,仿佛这都是他的责任。欧努尔不敢说话,自己这个同桌虽然说成绩倒数,每天上课不是睡觉就是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捣鼓,但他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在校外结识了一帮小混混,经常用自己的“人脉”在校园里横着走,谁敢惹他他就让自己认识的大姐们去找那人的麻烦。在他眼里,像欧努尔这样的怂包学生是可以欺负的对象。 一天辛苦的学习过后,欧努尔离开学校,自己在学校里一个朋友也没有,和母父的关系也很僵。他的母亲一天到晚借着应酬的名义在外不着家,父亲除了每天催他学习上进外就只剩下酗酒了。 因此他和母亲父亲也几乎没什么交流,他的精神寄托就是那一屋子花花绿绿的小说了。 自从初中学校组织去博物馆参观后,欧努尔就对古代的一位君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位名叫妮菲尔的皇帝,从画像上来看实在是太美了吧,而且史料记载她性格和善能力出众,这不就是完美的小说女主吗! 于是此那之后,欧努尔就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放学后就去书店或者网上搜罗关于她的网文小说。从以前的《霸道皇女爱上我》《君主宠侍》,到现在时下最流行的百合小说《皇家秘闻》《皇帝与宰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全都有收藏,这些书满满当当全都塞在他卧室里的书柜上。 据说最近他很喜欢的百合作者又出了新书,赶紧去书店看看有没有。欧努尔这么想着,加快了脚步,丝毫没有注意到转弯处驶来的车辆。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他还记得一阵剧痛从右侧身体袭来,然后自己看到了天空,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欧努尔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子正关切地看着他。他揉了揉眼睛,强撑着坐了起来,这时候那男子兴奋地叫喊了起来,喊声叫来了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进房间就紧紧抱住了欧努尔,说着什么“学院的药就是有效,烧退了呢。” 我这是?穿越了?欧努尔先是不敢置信,但马上就开始着手观察周围的环境,不管怎么样,活下去最要紧。床边这个看上去颇有姿色的男子应该是自己这个世界的父亲,而刚才抱他的女子则是母亲。 而且看上去,这个家庭似乎比较富裕,母亲父亲的衣服都是丝绸的,墙上挂着的挂毯也看上去价值不菲。 自己真是幸运,没有穿越到快要饿死的灾民身上,也没有穿越到风月场所的男子身上,过了一段时间,在了解了自己现在的家庭情况后,欧努尔如此感叹。 因为一场车祸,他穿越到了法娜帝国首都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学者家庭,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这名学者的儿子,而这个小男孩刚好和他同名。前段时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生了一场大病,原主去世了,他才有机会穿越进入这具身体中,而他不知情的母父还以为是奇迹发生了,自己那高烧不退的儿子居然被救了回来。 至于这副身体,欧努尔对它很满意,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五官清秀皮肤白皙,明显就是大人们口中的美人胚子,这可是比自己原来的那副容貌要好上了千倍百倍。而且自己的家庭氛围也很好,虽然生在这么一个重女轻男的时代,但是母亲坚持一妻一夫,甚至还允许自己的儿子们去外面上学,为此不惜花重金和学校管理者通融。 欧努尔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期待,早早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天才少男,那些他从现代学校学来的知识让他在十四岁那一年就考入了首都学院,两年后更是直接毕业留在学院里当了学者。 当然这期间,他也没有忘了之前一直为之着迷的妮菲尔,通过回忆之前历史课上的内容和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他了解到现在这个时期,妮菲尔还是皇女,并且正在为首都皇宫内发生的一系列怪事烦恼。 那自己现在这样,刚好去接近他,欧努尔心里一阵狂喜,至于妮菲尔的那些夫侍也不用担心,古代人怎么可能斗得过拥有现代知识的穿越男呢? 在学院里装疯是他想出来的计划,现在首都学院名义上是在四皇女的掌控之下,四皇女又和妮菲尔不对付,所以第一步就是暂时脱离学院,取得妮菲尔的信任,装疯是一个很好的选择,除了社死没什么别的副作用。 晚上躺在床上的欧努尔还止不住地回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运气还不错,这才装了几天的疯就被妮菲尔注意到了,只要能搭上她那就万事大吉了。他熟悉一切历史的走向,可以成为三皇女的左膀右臂,这样又美貌又聪慧的少男,怎么可能会有女人拒绝?带着这样的想法,欧努尔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欧努尔就打扮一番,不仅把自己的衣服用香薰处理了一遍,还偷偷拿了一些父亲的化妆品擦上。 待来到妮菲尔住宅前,欧努尔却犹豫了,或者说,是他那自遇到妮菲尔起的兴奋感消退了。 为了引起三皇女的注意,他已经在学院里装疯卖傻了好几天了,为此还付出了被学院除名轰走的代价。他自觉自己说的事情都是对的,或者说,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这些知识都是准确无误的,但是这个世界的古代人却只觉得他疯了。 所以,就算自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妮菲尔会相信吗?到时候自己说完了这些事情,和善的三殿下倒不至于把他打成疯子直接扔出宅子去,但大概率也会说一些类似“你怕不是被学院里的有些魔怔学者影响了吧。”“或许,你该找个医生来看看?”的话。 自己已经因为那超前的知识受到排挤和不信任了,学院里的学者们就不说了,就连自己的母亲父亲都不信他,只说这孩子是读书读傻了。如若再被三殿下如此对待,欧努尔觉得自己真的会精神崩溃,毕竟那可是让自己如此着迷了这么多年的三殿下啊。 站在那气派的宅院前,欧努尔又回想起在现代阅读的史料,还有各种小说。这个时候,三皇女刚跟着财政大臣学习不久,她的第一位丈夫也刚过门不久,这个时候她还专注于首都的事务,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投入到神秘力量方面来。 或许,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应该等三殿下知道的多一点了,再把这些消息透露给他。欧努尔知道,按照历史的轨迹,过一段时间,三殿下将会去沙漠地区视察,沙漠地区经常有恶魔出没,她将会在那里了解到很多神秘传闻。 欧努尔打消了进去找三殿下的念头,转而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一张纸条让门卫交给三皇女。 “殿下,昨日是我太鲁莽了,在这里向您道歉。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以书信的方式联系好了,我将我家的地址附在下面了,期待您的来信。欧努尔敬上” 做完这件事的欧努尔转身离去,三殿下不会让他等太久的,他相信她。 防身秘方(GH) “姐,你真的要去沙漠那边的啊。”五皇女在听到妮菲尔要去沙漠的消息后,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听说那里的男人长得又黑又干,一点都不好看,你去了那里,吃都吃不好,怎么能办好事情。” 她近来被母皇安排了粮食方面的差事,不过她对这件差事并不怎么上心,整天就是和她的美人们厮混,差事也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就找人代办。 “我是去视察的,不是去享受的。”妮菲尔心里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之前欧努尔和她的信件往来中,总是提到说她可能要去沙漠,结果前天就被自己的导师告知,沙漠省份的税收出了点问题,希望她能够去视察一二。真是奇怪,难道这个“疯”学者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等你回来啊,我得好好给你接风洗尘,嗯,你去沙漠的时间里我也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出色的处男,等你回来就送你几个。”说到这里,五皇女突然压低了声音,“或者你先带回家试用一段时间,不喜欢的话就退给我我把他们给收了?” 不得不说,自己五妹喜欢人夫的这个性癖真是愈演愈烈了。妮菲尔在心里叹气,前段时间就因为她看上了一个低级官员的丈夫,说什么都非要把人家带回家,这事还闹出了一场风波。她也不知道收敛收敛,被皇夫四皇女他们抓到了把柄可怎么办? 妮菲尔出言试图提醒妹妹,但果不其然又收获了“你怎么跟大姐越来越像了?” “哦,对了。”吃饭吃到一半,五皇女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嬉皮笑脸的神色一下子就没有了,语气也严肃了不少:“我听闻,沙漠地区还有恶魔的出没,虽然说恶魔不会袭击女人,但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话说,姐姐,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方法能增强女子的体质抵御恶魔的侵袭?”看神色,五皇女绝对是认真的,“这段时间你多和你家那两位亲近亲近,据说男子的精水能增强免疫能力呢。” 这样的说法确实在首都范围内广为流传,经常有家财万贯的富商一次性就买许多年轻力壮的少男用来增强自己的体质,有的懂些门道的还能用这样的方法延年益寿阻止衰老。 三皇女的住宅内,德里亚有些心神不宁地做着饭,近来妻主晚上似乎总是让米克陪伴。作为皇女的正室,他知道他不应该善妒,但是看到米克向自己炫耀他新得的贞操锁心里还是难受,毕竟按理说这是只有正室才能拥有的东西。看看他的那个,相比自己手里这个,用料设计也丝毫不逊色。 他也知道,妻主的小侍没有家室的支撑,也就能得意个几年而已,但是米克这样的得宠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天天晚上和妻主待在一起,若是让妻主怀孕生下了女儿,那他就能父凭子贵从此翻身。 三皇女不是那等薄情之人,她是一定会给米克一个正室的名份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人会变得难对付许多。 虽然说不喜欢妻主的小侍,但在听到今天晚上妻主又想三人同行的时候,德里亚还是答应了下来,怎么能不答应呢?讨妻主的欢心是他这个正室的分内之事啊。 “殿下……一会儿让我先来可以嘛……”米克最近收到了妮菲尔给他定做的贞洁锁,得意的神色又一下子显现出来了,这会儿丝毫不管德里亚这个正室还坐在妮菲尔旁边,就搂着她的脖子恳求。 “不行哦,”妮菲尔看了一眼德里亚,并没有马上答应米克的请求,“先让德里亚来吧,你最近已经占了太多便宜了。” 这样的话或许是无心的,但德里亚听起来却格外的刺耳,确实他已经占了够多的便宜了,每天晚上都陪着妻主,还让妻主不把自己这个正室放在眼里。看着妮菲尔和米克的亲热,德里亚愈发觉得,每周一次她来他房里都是完成任务那样的应付。 真是放荡不要脸的男人,德里亚瞪着米克,这个人一到晚上就换上露胸纱衣到处晃悠,简直就像是风月场所里勾引人的伎子。 现在温暖的卧室内,妮菲尔躺在床上,腰底下垫着德里亚刚给她塞的小枕头。“这就是你所谓的能让妻主快点怀孕的方法?看上去就像是跟那个村夫学来的。”米克跪在床上,有点鄙夷地看着德里亚,在妻主卧室里的这段时间,是他可以毫无顾虑地鄙视这个正室。 垫枕头确实是德里亚从书里看来的据说是可以提高妻主怀孕的几率,妮菲尔心里有些愧疚,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看到德里亚认真的神情之后把想到的那些话都咽了下去。 德里亚被家庭培养得很传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想要孩子,他可能会伤心自责,因此现在还是暂时隐瞒来得好,等时机成熟了再另做打算。 与此同时,米克保持着刚才跪坐着的姿势,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德里亚,倒想看看这个无趣的正室到底能如何取悦妻主。 妻主喜欢主动一点的男子,德里亚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脱下裤子,正要将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米克见状急忙制止:“你不会连前戏都不会做吧?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虽然他面对德里亚时神色不耐烦,还上手试图把他拉开自己上,但面对妮菲尔时则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关切地询问说这件事是否需要他来做。 妮菲尔点头算是应下了,米克立马低下头凑到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轻轻舔舐,这时候他庆幸在来到殿下房间之前自己咀嚼了一点薄荷叶,咀嚼薄荷叶不仅能够清新口气,还能在舌尖染上一丝清凉的气息,从而让妻主能够更舒服,这种小窍门广泛转播于大户人家的男眷之中。 他的舌头确实灵活,那一下下的舔舐让妮菲尔的私处发出轻微的啪塔啪塔声,同时,一股微凉的感觉从她的阴核处传来。她的心里一阵快慰,米克这点就是好,他总是积极寻找各种新奇的方法来逗她开心。 本来说好做完前戏就好,就把妻主还给他,但是德里亚左等右等没有见米克做出让步的意思,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想要强行将米克推开,但又怕这样的行为被妻主不喜,被冠上嫉妒的名义。 看着米克专心侍弄妮菲尔的肉穴,德里亚转换了思路,他膝行至妮菲尔的枕边,低下头开始与她接吻。 “唔……”妮菲尔心里一动,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向拘谨的德里亚今天居然主动起来了,虽然这种主动的方式还没有很激烈,只是亲吻,但也值得鼓励。 于是妮菲尔热烈地回应着他,她张开嘴,用舌头轻轻撬开德里亚的双唇,试图教会他舌吻的技巧。 这时候看到三殿下和自己的正室你侬我侬的样子,米克也坐不住了,本来他只是用舌头伺候着她,但现在,他看这情况,直接拉下自己围在腰间的那块布,一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 妮菲尔腰间的那个小枕头还没有被拿走,她的腰部挺起双腿大开,这样的姿势十分方便米克的进入,由于不甘心,这一下抽插米克也未能控制好力度,直接将大半的性器都没入了肉穴中,顶到了妮菲尔肉穴的深处。 “啊……”妮菲尔被刺激地推开德里亚叫喊了出来,她急忙抬头去看现在的情况,见到米克已经迫不及待了她也不责备,默许了他的进入。 至于德里亚,妮菲尔并没有就这么不管他,相反,她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试图教他如何自慰,要想让一个男人主动,那必须先要让他学会这么做。 一开始德里亚还害羞得有些扭扭捏捏,不愿意去触碰自己的性器,然而在感受到快感之后才放开了一点。 没有妻主的要求,米克继续抽插着妮菲尔的肉穴,他们的肉体一下下地拍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虽然刚才说好了只做完前戏就把这个位置让给德里亚,但看看这个情况,现在德里亚似乎分不开身,自己也不甘心就这么把这个位置让给他让他爽。 于是米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直到最后泄在里面。 “唔,很,很好……”妮菲尔也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爆发出的快感让她说话都有些结巴,她看着米克离开自己的双腿之间,又赶紧让德里亚接上。想想,前一人的精水还没来得及排出,还留在肉穴内,这时候再有另一人的精水灌进去,肉穴会被灌得慢慢的,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而且,听五皇女说,收集到的男人精水越多,身体也就强,越能抵御恶魔的侵扰。 “快点进来,”妮菲尔催促德里亚。 虽然说看着从肉穴里溢出来的精水,德里亚有些不喜,让他就着情敌的精水进入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但是如果妻主喜欢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双眼一闭,假装看不到,他双手搭在妮菲尔的大腿上,按着她说的办法慢慢扭动自己的腰腹,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德里亚也渐入佳境。 这时候米克虽然已经完事了,但也没有闲着,他开始揉妮菲尔的阴核,那个现在正被德里亚忽略的地方。 妮菲尔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她感觉舒服极了,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过去,现在快感又开始在肉穴中积累,甚至还未等获得德里亚的精水,她就已经又高潮了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更强烈一点。 “这么努力。”米克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德里亚,“也不知道哥哥你能不能让妻主怀孕……要是妻主没能怀上,你可不要怪是我抢占先机啊。” 多收集男子的精水能不能抵御恶魔妮菲尔不知道,但确实能够让床笫之间的事情变得更加舒服更加有意思。 不一样的少男 今日的事务处理起来格外的顺利,因此妮菲尔很愉快地提早回到了家里。“殿下,您的包裹,说是一位学者给您寄过来的。”仆人拿着一个裹得严实的包裹递给她,她掂了掂,感觉里面似乎是一本书。 学者给我寄书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开始妮菲尔还有点纳闷,但是拆开后看见里面附着的那张字条,她便一下想起,这是欧努尔给她寄的啊,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学院除名了,但是大家提起他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会说“那个男学者”。 欧努尔给她寄了两本书,一本书是有关远古神话的内容,还有一本书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在看清了书名的时候,妮菲尔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本书的内容有关神秘的黑魔法与恶魔,分明就是帝国的禁书,早在前朝的时候,就被皇帝下令销毁,欧努尔怎么会有它? 然而惊讶归惊讶,妮菲尔还是将它妥善收藏好,毕竟欧努尔的纸条里提到希望她妥善保管这两本书,并且希望她从沙漠行省视察回来再进行阅读。 其实若是别人给她寄书,她兴许拆开就扔在一边了,但寄书的人是欧努尔,这便让她有了兴趣。 在帝国境内,男子一般是不读书的,能认识一些文字,会管家就可以了。据说东方有一句话叫做男子无才便是德,妮菲尔知道她们这里也有类似的观念,认为男子看多了书会变成疯子。 所以有时候妮菲尔会觉得和男子交流真的很无聊,他们的话题总是局限于家长里短,要跟他们说什么书里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在对牛弹琴。 但是欧努尔不一样啊,跟他说什么书籍上的知识,哪怕是再冷门他也能接得上话,所以妮菲尔很喜欢和他通信来往。至于把他接到家里来见见……额,那还是算了,她自己家那两位,尤其是米克,绝对会吃醋,到时候又麻烦了。 想到这里,妮菲尔低头叹气,家里的那两位又杠上了。她只能怪自己不好,早知如此不给米克定做那个贞洁锁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被德里亚知道了,现在德里亚正和米克怄气。 今天早上德里亚给她送来早餐时倒是一切如常,他没有说什么或抱怨什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米克就不一样了,妮菲尔出门之前还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问他他就说家里的正室嫉妒他,害怕她一走德里亚就要折磨他。 闹了好半天,还是最后她觉得烦了甩开他的手才出的门。唉,真是烦人啊,要是他们都和欧努尔学学,不把精力放在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上,而是知识或者艺术上就好了。 与此同时,欧努尔坐在家里的书桌前奋笔疾书。前些日子他被学院除名可是丢了家里好大的脸,一向对他温和有加的母亲狠狠训斥了他一顿,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就连慈爱的父亲近来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自己因为那个计划闯大祸了,欧努尔沮丧地意识到,但他马上就振作了起来:闯祸了算什么,和母父闹矛盾算什么,他可是得到了三皇女的青睐呀,这不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欧努尔一阵得意,这个时代的男子就知道听从母亲的指示嫁给一个不熟悉的女子,而他,要做自由恋爱反抗封建的第一人,为此和家里闹矛盾算什么啊。 当然了,被学院除名不代表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在家里躺着了,欧努尔最近迷上了写小说,他觉得在现代看的那些文可不能浪费了,模仿里面的剧情写一写,然后在这个时代出版售卖,绝对有巨大的市场。 他想好了,他的目标客户就是帝国境内和他年龄相仿的未婚少男,嗯,其实如果加上已婚的年轻男子也可以,毕竟他觉得这样的小说他们都喜欢看。 但那么多类型的文,自己到底要写什么呢。欧努尔考虑了一会儿,那当然是浪漫的爱情故事啦,他经常在未嫁少男们的聚会上听说他们渴望着有一个强大美丽的高级官员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们把他们娶回家狠狠宠爱。 基于此,欧努尔先写了两本试试水,他认为自己的名字定的很独特,毕竟他是根据现代看文的记忆写出了这两本,一本《甜宠娇夫》,一本《高官大人轻点爱》。 他满心欢喜等着这两本书大卖给他带来大量收入,这样他就可以脱离原生家庭去外面立足了。 现在时机还未到,等到三殿下结束沙漠之行,等到自己用写小说的方式在首都打出名气,然后他们就可以成就一段佳话了。欧努尔心里美滋滋的。 矛盾 近来妮菲尔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的沙漠之行上,空闲下来也就和欧努尔通通信,对于家里那争得不可开交的那两位,她倒是没了兴趣。整天闹变扭,晚上都不肯一起伺候她,真是无趣。 眼见着妻主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德里亚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管家理账,还有妻主每日餐食,他都亲力亲为。 无论妻主对他的态度如何,做好丈夫该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管好家,让妻主怀孕照料孩子,这才是一个正室该做的事,在妻主面前乱嚼舌根这种事情也是有看不清形势的小侍才做得出来。 米克对近来妮菲尔的冷淡态度可谓是大不相同,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侍,就靠着妻主的宠爱活呢,三殿下怎么可以不喜欢他?肯定是德里亚在她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才导致了这个后果。 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去三殿下面前说什么,万一他把她弄得厌烦了,那事情可不是就更糟糕了吗?所以,他准备从正室那边下手,只要正室和三殿下产生了什么矛盾,他不就可以从中获取好处了吗? 一日清晨,德里亚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怎么是你?”德里亚看着仆人将米克引入了房间,略微有些惊讶。这人懒惰淫荡,这个点应该还在睡懒觉,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哥哥每日要给殿下做早饭,如此辛苦,我便想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米克强按下心中的不悦,镇定地询问德里亚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就算他说要,那么自己也帮他这么一两次,大不了也就这几天起早点。 今天真是不同寻常,德里亚看着米克,却无法从他带着笑意的眼神中看出来点什么,但他心里始终留着那一丝警惕。他自小生长于一个多夫的家庭,也目睹过那些夫侍们为了争宠而互相暗算。 妻主的饭食是不能让他碰的,天知道他会在里面放什么东西:“既然如此,今日你就去把客厅打扫一遍。”对了,妻主的房间也是不能让他去的,这个家伙说不定就能在房间里搞一些小手段争宠。 “客厅不是,你已经吩咐仆人去打扫了吗?”米克勉强扯出一个笑,“我只是,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厨房里的忙,你总说我懒惰,这确实是我的不是,所以我只是想先从学习准备饭食开始……” 他今日的目标并不是妻主,而是这位每日兢兢业业的正室,他知道一个能让这位正室抓狂的方法。 “既然你有心想学,那一会儿就跟我来吧。”德里亚沉思了一会儿,便同意了这个请求。也不知道这位小侍在搞什么花招,索性还是自己在旁边盯着一点比较好。 “这些东西是?”米克显然是不干这样的活,在厨房里有些无所适从,烹调工具也不会用,这会儿他正指着德里亚一会儿要放入粥里的材料问东问西。 “我一会儿要放入粥里的食物,别动。”德里亚皱了皱眉头,想着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话说你在做食物的时候,会放一些,让殿下容易怀孕的食材吗?”米克假装无意发问,“殿下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我们这些做夫侍的难道不应该着急吗?”这确实是米克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的,如果真的无法让殿下怀孕,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小侍说不定会被当成没用的男人给撵出去。 “这不是你该做的。”果然是想在食物里加料吧。德里亚斜睨了他一眼,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把他赶出厨房,米克又开口了。 “知道为什么殿下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吗?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有我们的孩子。”这句话在德里亚的脑海中仿若惊雷一般炸开,怎么可能?自己的妻主,这是不接受自己?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的。 “胡说什么!”平时一向谦和端庄的德里亚猛然转头冲米克吼,“那是对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正室和你这个小侍一样吧?”他的心绪激烈波动着,平日里三殿下待他们确实没有很大的区别,一点也不像别的家里正室和小侍区别有着明显的待遇,甚至有的人家里,小侍的地位和仆人差不多。 “哥哥,不是这样的。”米克被吓了一跳,但心里还是止不住地欣喜,看这样子,他要上钩了,他对这种事十分上心,在知道了真相后又怎能保持冷静?现在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看着他能因为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便是了。 “其实,为了不生下孩子,殿下给我们的餐食里都加了,那种药……”见德里亚确实对这件事很上心,米克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吃避子药这件事米克是清楚的,因为这是三殿下明确跟他说的,一开始甚至要盯着他把药吃下去才罢休,但是他确定德里亚不知道,因为他送去德里亚那边的眼线曾跟他报告过,这位正室在到处求能让妻主怀孕的药物。 “不,不可能。”德里亚的心里像是被猛然锤了一记,他下意识地摇着头,但心里却不由得信了几分,为什么妻主总是特地吩咐,要把她的饭食和自己的分开,为什么每次夜晚陪伴她之前,总是会有仆人端来一杯味道奇特的饮料…… “哥哥,好好想想吧。”米克丢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厨房。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想在厨房里呆着了,这个地方不可避免地总有油烟,油烟会把他的皮肤熏黄,这样会让殿下不喜欢的,自己可要好好保养,米克想着。 “是德里亚吗?进来吧。”妮菲尔今日有些纳闷,往日里德里亚给她做早餐,都是早早就送来了,今天怎么她都洗漱完毕在桌前坐下开始查阅文档了他才来。 “殿下……”然而德里亚进来后,手里却并没有餐盘,他整个人看上去也萎靡不振,甚至都不喊她妻主,而是喊回了婚前的殿下这个称呼。 “怎么了?”妮菲尔诧异地抬起头,他这样子,是谁欺负他了? “殿下,我就想问一件事。”德里亚深吸一口气,想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得知的事情,心里刀割一般的疼。在自己做了那么多后,她还是不待见自己吗?为什么如此不信任他,甚至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您,是否……有给我避子药?”虽然很艰难,但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德里亚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妮菲尔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你怎么知道的?”妮菲尔先是惊讶,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一切。这究竟是家里哪个仆人走漏了消息?她心里有些恼火,她明明对知道此事的仆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让正室知道这件事。 “是不是真的?”德里亚避开这个问题,抬起头来直视着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当好一个正室,管理好妻主宅院内的事务,照料妻主的孩子……其中让妻主怀孕也是一项责任,妻主也需要配合。 避子药这种东西,一般就是给妻主的小侍或者是床伴,因为他们说难听点,就是妻主的玩物,玩物怎么配让她怀孕呢? 至于避子药给正室,这种做法闻所未闻,德里亚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这种东西给正室,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从未真正接纳过自己。他不由得想起刚进入皇女宅邸的时候,妮菲尔就曾经让小侍和他一起伺候,他深感屈辱,却安慰自己,自己只不过刚过门,妻主还不太相信他。 可是现在呢?他兢兢业业为她打理着宅院里一切事务,每日亲手为她换着花样做吃食,所换来的却只有她的不信任。 “是,可是……”妮菲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懵了,结结巴巴地向他解释着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才……我只是怕一开始就和你说了你无法理解,所以才瞒着你,不过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总之,还请你理解。” 德里亚站在原地呆愣着,过了好久才摇了摇头:“抱歉,殿下,我做不到。”这不单单是避子药的问题,综合他从嫁给三皇女到现在的种种来看,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过正室看待,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一个皇女的玩物罢了。 “德里亚……”看着他转身就走,妮菲尔心里有点慌张,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是那种哄一哄就能好的生气。 她跟着德里亚的脚步出门追过去,却差点撞上了捧着餐盘的米克:“殿下,您的早餐。”他有些紧张,生怕刚才听墙角的事情被三殿下发觉,他刚才就在门外,完整地听到了德里亚和三殿下的对话。 “放房间里吧。”妮菲尔只是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德里亚了。 计划成功了呢,米克心里窃喜。 沙漠之行 iyuzhaiwu.xyz “三殿下!三殿下!”首都城外,妮菲尔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回头,就见欧努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是你?不用急,慢点好了,我就在这。”她转过身去回应她。她先正在城外歇脚,刚才自己的大姐和五妹把自己送到这里就回去了,真是没想到欧努尔还会来。 “殿下,”欧努尔站定,在身上摸索一番,最后摸出一个护身符来,“给,殿下,你戴着去沙漠,沙漠里恶魔横行,它能保护你。” 妮菲尔看了看,这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手型护身符,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手心里的那只眼睛闪闪发亮,是镶嵌了一块宝石。 “谢谢了。”妮菲尔笑了笑,接过了他手里的护身符放在了随身的袋子里。这几天自己家里那位和自己有些矛盾,德里亚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回娘家了,米克因为是小侍不能一个人出门。欧努尔算是唯一一个来送他的男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com “我自己研究着做的,还望殿下不要嫌弃。”欧努尔白皙的脸颊上透出一丝红晕,殿下喜欢就好,“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家里人会担心的,就先回去了。殿下如果在沙漠里遇到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可以写信给我,我一定会尽快回信的!” 真是谢谢他,妮菲尔心里有些触动,还是他比较体贴,哪像家里的那两位,就知道争宠吃醋,要不就是问她要这要那。欧努尔从始自终都尽量不给她添麻烦,真好啊。 这一路的行程还算是顺利,不久后妮菲尔就到了目的地。她看着周围的景色变化有些感慨,从首都过来的这些日子,她眼见着周围的景色慢慢从茂密的森林,变成荒芜的沙漠。 目的地的行省首府是在沙漠中一片较大的绿洲中,但哪怕是沙漠中如此富饶的地方,和首都这一比也是十分穷困。妮菲尔目力所及之处,都是矮矮的沙土色平顶房,就算是总督府也就是房子大一点,有一个种满绿植的小院子而已。道路上尘土飞扬,一出门回来衣服上就能抖掉许多沙子。难怪临别时大姐有些心疼地说她要受苦了。 当地总督见皇女亲自到自己的地界,急忙设宴款待。宴会过后妮菲尔便开始着手财政大臣派给她的事务。 “这……殿下,您……”总督一开始还以为首都来的皇女,到这里只是走个过场回去交差,没想到三殿下居然真的开始认真查阅往年的文献,这下自己也不能马马虎虎应付过去了。 “所以这里的报告上说,不少部落已经和首府失去了联系,甚至于首府的商贸活动都减少了三分之一。”妮菲尔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文献,真是奇了,光天化日大活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是……”总督陪着笑脸,“他们在绿洲之间放牧,就这样移动到了别的行省也是有的……”其实帝国的势力并没有完全掌控这片广袤的沙漠,沙漠里的部落们基本上是各自为政,只不过是给帝国交税,并时不时到绿洲中的城市里进行贸易活动。 妮菲尔点点头,但过不久又摇了摇头:“不,不应该是这样。”如果真如总督所说这些部落是移动到了其他的行省,那么这几个行省的税收并不会锐减得如此厉害。她一路经过了两个行省,都说是沙漠里的部落民减少了许多,这是她来到的第三个,也是情况最厉害的一个行省。 其实妮菲尔一开始也有想过是否是总督从中贪没了税收,但从这些日子的调查来看,账本物价之类的似乎并没有大问题。 “你刚才说部落失去联系,”妮菲尔思所一阵,“沙漠里是否有怪事发生?比如大白天活人突然消失之类的?” 其实听到部落失联这种事情,以正常的想法可能会想到也许是近来沙漠里绿洲萎缩得厉害,让这些部落民遭遇了饥荒数量锐减。但妮菲尔的脑海中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此事并不这么简单。 “这……有一事,就在昨日……”看总督支支吾吾的样子,妮菲尔就知道她害怕皇女责罚,之前一直对她报喜不报忧。 “罢了罢了,你说便是,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妮菲尔摆了摆手,她是来解决问题的,既然总督没问题,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处置这位总督。 “之前我们这里有一个比较出名的部落,里面的成员皆为男子,他们通过武力抢夺其他部落的物资牲畜,甚至还有人。不过现在他们被发现,全都死了,我是说,这一整个部落里的人,全都死状凄惨,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分尸了。” “有点意思……我要去现场看看。”妮菲尔知道,沙漠里的部落都是年长的女性当首领,部落组成一般都是首领,她的部下,还有这些人的夫侍孩子。长到十五岁左右的男孩会被驱赶出部落,他们在沙漠里游荡,直到加入其他部落成为某人的夫侍。 由于沙漠资源匮乏,这些部落规模都不会太大,最大的也就几百人。 既然是导师交给她的任务,那一定不能敷衍了事,这不是还想在母皇面前表现表现嘛,妮菲尔如此想着,便提出了这个要求。同时她心下一动,想起了欧努尔寄给她的书籍,还有嘱咐她的话“这些书希望您能在从沙漠里回来再翻看。” 沙漠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妮菲尔的好奇心又被激起,如果她有将那两本书带来,她甚至现在就想打开看看。 “殿下……可是这……”总督左右为难,万一皇女在沙漠里遇到了袭击部落的东西,出了什么的事情,她可担待不起。 “说了我一定要去,快去安排吧。”妮菲尔干脆拿出坚决的态度,就是要去看看,说不定这次能发现什么。 总督沉默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明日,我的几个部下要去那里查看,殿下可以跟着她们一起去。” 这就对了嘛,妮菲尔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总督补了一句:“不过今天晚上,你得做一些准备。” 待客之道(GH) 来沙漠行省首府的这些时日,妮菲尔都是住在首府内总督给安排的房子里,这里位于这座小城最中心的位置,条件虽然比不上在首都的,但也是很不错了。 决定了去沙漠调查离奇时间的前一日晚上,总督亲自来告诉妮菲尔,想要去沙漠,还是要做一些准备的,只是她神神秘秘的,话都说一半,直到她离开妮菲尔都没搞清楚这个所谓的准备到底是什么。 不过她晚餐后就明白了,因为她的住所迎来了一群客人,那是一群年轻的男孩,由一个中年的,看上去像是老鸨的人领着。 妮菲尔一开始还一头雾水,直到领头的人向她科普了沙漠里的风俗:虽然女子和男子不同,可以在沙漠中独自行走不会被恶魔吞噬,但还是需要和男子交合来增强自己的力量,力量足够强了,恶魔甚至会退避叁舍。 因此沙漠里就有了这样的习俗,有人需要穿越沙漠时,前一晚上就会召集男子来和自己交合,男子越多自己积累的力量就越强。甚至有人在招待客人在家里留宿时,得知客人明日要进入沙漠,还会将自己的夫侍借给她让她用一个晚上。 不过还好,妮菲尔瞄了一眼来的男孩,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还好总督不是这样大方的人。她大大松了一口气,真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像五皇女一样的人,不喜欢年轻的男孩,偏偏喜欢人夫。 “好好伺候,这可是从首都来的贵客……”妮菲尔听见那个年长男子对他带来的几个男孩嘱咐,言语之中透露出的信息让妮菲尔感到震惊:这压根不是一个老鸨带着手底下的几个男孩,而是一位父亲带着他的两个儿子,还有亲戚家的孩子们一起过来的。 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习俗啊,而且看这样子,他们一点都不像首都的少男们有那种羞涩不好意思,反而对此事很坦然。 “开始吗?就在这里开始好了。”随着那男子退出去,这几个少男开始蠢蠢欲动,直接在客厅里开始脱起了衣服。那身宽松的长袍一脱,里面没有任何内衣,他们也不害羞,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妮菲尔面前展示。 就这么在客厅里?妮菲尔又被沙漠里的男子震惊到了,她曾经在首都五皇女开的“浴室”里见识过不少伎子,但他们就算不在卧室里,也会寻找比较隐蔽的空间。 “好,开始吧。”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体验一下吧,妮菲尔干脆心一横,看样子这群小麦色皮肤的男孩虽然姿色上不如首都的少男,但是在开放程度上那是没法比。 “我来帮你脱衣服,”为首的高个男孩殷勤地上来,另有一个男孩递上来一个布条:“刚才您看清楚我们了吗,一会儿就猜猜到底是谁和您亲热……来,我来帮您蒙住眼睛。” “哼,这样才公平,一会儿您满意我的话,带我走好不好嘛……”另一人凑了上来,只不过现在妮菲尔的眼前蒙着布条,看不见那人的样子。 这时候她的裤子已经被褪下,她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肉穴,心里知道是有人开始用舌头伺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蒙了眼睛的缘故,她的触觉似乎变得更敏锐了一些。 虽然沙漠里的少男们确实热情奔放,可是在技术上还是差了一筹,现在伺候的那人舔了数下后,就急不可耐地起身用性器顶上了肉穴,妮菲尔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若是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周,还请您多多包涵。”那领头的年长男子在退出去前,和妮菲尔这么说过。 看这没经验的样子确实像是第一次,妮菲尔很满意,心下也知道,总督一定是和她带来的随从们了解过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处男,因此也不会给她送什么很有经验的男人。 虽然说沙漠里的女子们不在乎男子的这一点,但这若是放到首都,可是会骂“千人骑的烂货”的。 “噗”轻微的一声,妮菲尔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有一股暖流进入。这么快?果然是第一次吗,不过这个定力也确实太…… “大人……我……,我可以再……”听语气,那少男却是要急哭了,在贵客面前如此表现,他也知道自己被这位贵人带走是没希望了。 “下去,下一个。”妮菲尔不耐烦地挥手道,想想对面是第一次,于是把“不会伺候就滚”这句话咽了下去。 这时候另一个少男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刚才那人,还落井下石地嘲讽了一句,“不行就赶紧出去,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 转头又对妮菲尔殷勤备至,甚至她虽然被蒙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正在陪笑的样子:“大人,让我来,我保证我能让您更舒服……”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肩膀也被人捏着做按摩。 “如果我们伺候的好的话,大人可不可以赏脸去我们部落里看一看?”给她按摩的少男低声开口,凑在她耳边询问发出邀请。 也许是见着同伴趁此机会和首都来的贵客套近乎吃醋了,正在伺候她的少男更努力地顶了顶胯,同时伸出手去刺激她的阴核。 蒙着眼睛的妮菲尔并不能看到对方的动作,因此在阴核被揉的时候一个激灵,那少男见此知道有戏,于是更卖力了一点,他的手法也做得很到位,力度适中,手指顶着阴核转圈着揉,很快就让妮菲尔的肉穴分泌出了更多淫水。 “你的手法似乎很熟练?”妮菲尔开口询问,这娴熟的手法,显然是经过多次练习的,她还不相信一个小白手法能将她刺激得如此到位。 “是父亲教我的……”他显然并不如他的兄弟们那么奔放,说话声音不大,也并不说什么话去激发她的兴奋,只是在她问话时回答一两句。 虽然说比较害羞,但他显然是比之前那个少男要厉害不少,手里不停,同时性器不停顶弄着,好几次都直接顶到她的敏感点上。 “不错……”妮菲尔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强忍着一阵阵的快感开口,还好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她可不想在一群沙漠小子面前失了自己的威严。 得了贵客的这句话,正在伺候的少男得到了激励,动作的幅度更加大了些,同时嘴巴微张,开始发出一些粗重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能让女子更兴奋一些,他记得父亲曾经教过他。 要是能伺候好眼前这位贵客,自己可就能去首都了,据父亲说,首都那地方,人人都穿着绸缎,也不用住四面漏风的帐篷。他心里不住地期待,他才刚成年不久,这也是他第一次随着父亲到外面去。 沙漠中的习俗,部落里成年的儿子会被驱赶出部落,但有的父亲不忍心看着儿子在外流浪,便会带着到年龄的儿子去临近的部落里,看看是否有女子看得上这些男孩,看得上自己的儿子便有了归宿,看不上就继续带着他们去下一个部落。 妮菲尔被蒙着眼睛,看不到眼前的男孩已经憋的满脸通红,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性器在湿暖的肉穴里抽插了这么多次,他很想射出来,但是想想自己前一个伺候贵客的兄弟被她无情赶走的样子……他决定还是尽力坚持一会儿…… “哈啊,嗯……”他发出这样的喘息声,希望能用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这是适得其反,几秒过后,妮菲尔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被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紧接着就是下一个人,一个结束就换下一个人,直到在场的所有男孩均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大人,您,带我走吗?”那个得了妮菲尔夸奖的少男还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她能点头。然而她却让他之后跟随他父亲回去,说实在她并未觉得他们有多好,姿色不如首都的男子,伺候的本事也没有多好,为什么还要带这样的人回去。 这些沙漠男孩们失望地推开房门,准备跟随带他们来的男子离开。这个时候他本该站在门口等,然而他却并没有在门外,妮菲尔这时候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你怎么?快回去!这可是位大人物,你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去接触她?快滚!”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少男背对着他,虽然有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深肤色,但他的衣着却十分暴露:上半身完全露出,袍子被他随意系在腰间。 “她需不需要护卫?我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推着离开了房子。 “那是谁?”妮菲尔有点好奇了,看样子这人十分受排斥。 然而提起他时,那群少男一个个都面露不屑。“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跟只发情的畜生一样。”刚才还因为争宠而吵起来的少男们一下便同仇敌忾了起来。 他们这么一说,妮菲尔反倒是更好奇起来,可是现在往外面看,刚才那少男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 沙漠中的怪事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妮菲尔到达了事发地点,这里位于行省首府并不远。“到了,就是这里了。”总督的手下将妮菲尔引到一处帐篷前面。 帐篷很大,边上还拴着骆驼,这里也没有妮菲尔想象中的恶臭味。她的手搭在了帐篷入口的帘子上,正想要拉开一探究竟,却被带她来的人阻止了:“殿下,里面的场景太过骇人,还是……” “无妨,我此次来就是要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妮菲尔推开她的手,转头深呼吸,算是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准备。 不过当她看清帐篷里的一切后,还是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帐篷中到处都是残肢,果然如昨天听到的那般,这里的人像是被什么野兽撕碎了一般。妮菲尔用了好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这里面的情况。 虽然说帐篷内残肢遍地,但诡异的是,妮菲尔并没有看见任何血迹,飞溅在织物上的,或者是干涸的,通通没有,而且虽然说事情才发生过没多久,帐篷中的残肢却已经呈现完全风干的样子。 “这里部落一共多少个人?”冷静下来的妮菲尔数了数帐篷内的头颅,一共有二十二个。 “二十二人。”对方回答。看来这些人全都在这里了,妮菲尔想,一个都没能逃脱厄运。 从帐篷出来后,妮菲尔在周围转了一圈,然而她并没有找到预料中的野兽脚印,或是打斗的痕迹,这些人,就像是原地死亡的一样。 没有任何线索,妮菲尔有些沮丧,便先准备回城,查阅是否有相关资料再说。没成想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见沙漠中有一大队人马的踪迹。 荒漠之中这样的大型部落十分显眼,看得出来,这是沙漠中较有实力的部落,人数众多,甚至还有好几顶巨大的装饰华丽的帐篷。 刚好,这会儿离城市还有一点距离,可以进部落去歇歇脚。在首都的时候,妮菲尔就知道,沙漠中的部落都是十分好客的,对过路人非常友好,不仅会提供食物和水,有的还会将部落中的男人借给客人们“使用”。 果不其然,看到这么一队人马接近部落,且并未表现出攻击意图,部落民十分热情地欢迎了他们,还邀请他们参加正在举行的盛会。妮菲尔等人从部落长老的口中得知,他们截获了一批战利品,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男战俘,这会儿正开庆功宴。 “那模样,着实不错,”长老一边喝着茶,那眼神往妮菲尔腰间的珠宝腰带瞥,“不知道我能不能用那几个男人换你这条腰带?” 妮菲尔并不觉得长老无礼,沙漠中以物易物是常事,加之沙漠部落民性格耿直,喜欢什么看上什么都是直说的:“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虽说知道直接拒绝对方也不会怎么样,但妮菲尔还是习惯性的婉言拒绝,出于自己长久以来的习惯。 长老也并没有觉得尴尬:“呵呵,看了再说吧,可惜部落里有几个刚成年的小子让他们父亲给带去城里了,不然你也可以去选一选,看上哪个可以直接跟我说。” 在一个部落民的带领下,妮菲尔进入了一顶帐篷里面,而里面,正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 等她眼睛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后,她看清,帐篷的中央是几个年轻的男子,他们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衣物,部落中的女子们正围在他们的身边仔细打量着他们。其中一个男子神色羞涩,不停地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却被大声呵斥。 “喂,你们走一走让我们看得更加清楚,动一动啊。”一个女子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边上的地面上警告这几个男俘虏。 除了刚才那个神色羞涩的,其他几人倒是不怎么害怕的样子,直接按照那女子的说法做了起来,走动期间,几人的性器开始左右甩动,看上去尺寸都不小。 “真可惜啊。”刚才持鞭的女子蹲下身子来,开始检查几人的性器,“怎么都这么软?都是废物的话,那可就白瞎了我们这一趟了。” 说时迟那时快,妮菲尔就见她正检查的那个男子性器直接就立了起来,不需要刺激,不需要言语挑逗,只是刚才那几句嫌弃外加质疑的话,直接就这么硬挺了起来。 “嗯?我还没怎么样呢?你怎么就?”那女子见状开心极了,将那根带着青筋的性器托在手中打量一番,然后直接含入了口中。 “哈哈哈,你的爱好可真独特,怎么会喜欢吃男人的那话,就连现在这个男俘的都不放过。”她的同伴见状调侃她,妮菲尔却没有在意她的爱好是否独特,只是注意到,就在那人性器硬起后的几秒钟,其他几人的性器也相继在很短的时间内硬起,几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说起来,这几个战俘,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妮菲尔随口问了一句,虽然周围的人都在劝她也来玩玩这几个俘虏,之前长老也说这几个人姿色不错,还是会讨女子欢心的那种,但是对在首都见惯了美人来说的妮菲尔,这几个男子只能算是姿色平平,并不足以勾起她的兴趣。 “还不是那个全是男子的部落,”一个女子将手边的银茶壶挂在一个男俘的性器上,然后转头跟妮菲尔解释,“他们遇到了袭击,但是我们过去的时候,这几个人还活着,我们看他们姿色不错,就带回来了。有人看上就带走当夫侍,没人看上就养在部落里当奴隶。” 那男子用手托住茶壶,将里面的茶分别倒在妮菲尔,还有刚才那位女子的茶壶中。妮菲尔抬头看他,就见他的嘴咧开,表情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样子。 看到妮菲尔时,他眼里一亮,伸出手就想来和她亲热一番,然而在触碰到她胸前时,他的手仿佛被火炭烫了一下,赶紧缩了回来,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妮菲尔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自己才从那个男子部落里回来,她当时还亲自和手下一起清点了,部落里一共二十二人,一个不差,全都死在了帐篷中。 那个男子部落的名册妮菲尔见过,就是二十二人,并不存在人数增加的问题。那么现在部落中的这些男俘究竟是哪里来的?他们是谁?或者说,他们是否是人? “抱歉,我有点事情,失陪。”意识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后,妮菲尔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眼前的人,逃也似地从帐篷中离开了。想起刚才那“人”触碰到她胸前时痛苦的模样,妮菲尔突然想起,她身上还佩戴着欧努尔送给她的护身符,这该是护身符起了作用吧。 “不再看看吗?”刚才和她说话的女子有些失落地冲她喊,刚才她还想着这人衣着华贵,看看能不能用这几个男子换她身上的珠宝呢。 连滚带爬地出了帐篷后,妮菲尔就要去找她的手下们,这时就见一个随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不好了,那里出事了,有东西进来了。”东西?妮菲尔心里一动,想起帐篷内那些诡异的男子。 当妮菲尔赶到事发地时,那东西已经被部落中的几个强壮女子制服住了,这会儿正关在笼子内等待发落。 那是一个人,或者说,那是一个长得很像人的东西。它看上去像是一个男子,身材什么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五官长得异常怪异,像是鼻子眼睛都错位了一般。 “它们又来了……”妮菲尔到的时候,部落里已经有很多人聚在那里了,大家都围着这个东西议论纷纷,部落里几个老人脸色惊恐,口中不住得喃喃低语,甚至还有人跪在地上祈祷。 “这是?”不知怎的,妮菲尔的脑中闪过了刚才帐篷中的那些男子们,也是这样莫名出现,然而她仔细思索,却并不能将这两件事产生什么联系。 “大人,需要来我这里休息一会儿吗?”一个男声响起,她回头,正巧看见一个深肤色,上半身赤裸的俊美少男。 小憩 妮菲尔认出了眼前这位少男,他正是昨日她在住所看到的那位被赶走的少男。“休息?你是指?”眼前的俊美少男热情地邀请自己去他的帐篷中做客,妮菲尔心里动了动。 “大人不想知道点什么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少男已经凑到她耳边,“阿马瑞什么都会哦,可以为大人解答疑惑,也可以保护大人,当然,还可以……” “关于这里的事,你知道多少?”妮菲尔向笼子里那个“男子”扬了扬下巴,“它是什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说话间,她的手不住地摩擦着自己的护身符,欧努尔说的没有错,沙漠里确实有点不能解释的怪事,护身符确实很有必要。 “大人想听的话,自然可以,先随我回去吧。”被称为阿马瑞的少男听闻妮菲尔乐意,十分兴奋地上来拉她的手。 果然是沙漠中民风开放,要是在首都,有未婚的良家男子主动上来拉女子的手可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笼子里那个,赶紧处理掉,还有部落里那些男俘,也让她们尽快处理掉,不能留着这些祸害。”进他帐篷之前,妮菲尔嘱咐随她前来的手下们。 阿马瑞的帐篷位于部落营地的边缘位置,帐篷不大,但是里面摆满了各种匕首弯刀等武器。“大人,来尝尝这个。”见到把这位穿带着珠宝的贵人请到了帐篷中,阿马瑞脸上笑开了花,赶忙拿出帐篷中最好的茶叶。 他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从记事起自己就跟着当舞者的父亲流浪于沙漠中的各个部落之间。他的父亲年轻时颇有姿色,因此作为舞者也颇受各部落女子的欢迎。于是在一夜与一位年轻酋长欢好之后,就有了阿马瑞。 沙漠环境恶劣,部落中更是奉行着弱肉强食的法则,阿马瑞的母亲见他出生时长得瘦弱,便意欲将其抛弃,父亲不舍,还是将他捡了回来,带到身边抚养,不过从此以后就和阿马瑞的生母断了联系。 于是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在母亲身边长大,阿马瑞一直跟着当舞者的父亲一起流浪在各个部落之间。一开始父亲还能凭借着舞蹈和出众的外貌获得丰厚的打赏,但随着他年老色衰,他的收入越来越少甚至入不敷出。 虽然遗传到了父亲的美貌,但是阿马瑞并没有走上父亲的老路,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当雇佣兵,为旅人提供保护。靠着姿色混迹于各个女子之间到底是不长久的,有了父亲的教训,阿马瑞深知这一点。 小时候被抛弃的阴影时刻笼罩在阿马瑞的头顶,他深知在这个沙漠中,不强大就活该被部落,甚至于自己的母亲抛弃,于是他更坚定了这条路。成为强者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他想让所有人都认可他,包括这位首都来的大人,也包括多年前抛弃他的生母。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劝说眼前的这位大人接受这单生意,这可是证明自己的好机会。 “大人,你刚才看到的东西,其实是沙漠里的怪物,它们会伪装成人类的样子来欺骗人类,以便于捕捉人类作为它们的食物。”为了让她更有可能雇佣自己,阿马瑞故意夸大了沙漠中的危险程度,“以前我只从部落的老人口中听说过这种生物,但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它们的数量似乎变多了。大部分沙漠中旅人都遭遇过它的袭击。” 其实这种怪物一直存在,一直是沙漠中部落的心头大患,这几年它们变得猖狂了起来,但并没有到阿马瑞口中说的程度。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妮菲尔抚摸着胸前那个护身符,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似乎这种怪物会变成人的模样,混入人群。刚才被捉到的那一只似乎是没有变好,这才被识破的。 “在沙漠中,它们有一个名字,叫做,倒影。”阿马瑞突然凑上前来,语气也变得神神秘秘,“它们先是会跟在人类身边学习各种行为举止,觉得时机成熟之后,就会杀了那人,并变成那人的样子,继续去骗其他人。倒影的学习需要时间,一开始它们的模仿十分拙劣,甚至连五官都会颠倒,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学习时间长了,就算是亲人也无法分辨出真人和倒影的区别,因为它们的声音,外表,行为举止,和原来的那人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说,那些男俘其实是……妮菲尔的心揪了起来,想起那些还在帐篷中的女子,不知道她们会遭遇什么:“这么说起来,我得出去提醒她们。” “别……我是说,不用。”阿马瑞赶紧拉住妮菲尔,他不想她就这么走了,自己错失了这单生意,“现在不要紧,那些东西虽然会吃人,但是其实是惧怕女子的,从来没有说是吃女子的。” “既然如此,那我觉得我似乎也不需要一个男子来当雇佣兵保护我。”妮菲尔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故意想逗逗他。雇他保护自己是不用想了,自己还有那么多手下呢,她只是见他长相俊美,想和他玩玩,雇来解解闷也好。 “我……”阿马瑞一时语塞,首都来的人怎么这么能咬文嚼字,自己的这单雇佣兵生意可不能黄啊,对面可是个重要人物。他想起自己刚开始记事时,曾见到父亲用一些手段说服部落酋长让他们父子暂住一段时间。 那是出卖色相的方法,阿马瑞想起就十分鄙夷,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能得到眼前这位贵人的赏识,那对他以后的生涯大有益处啊。这样想着,他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主动上去凑到妮菲尔的身边。 “大人……就算是不防着怪物,让我保护您免受盗匪的抢劫也好啊,那些盗匪我可是有信心一刀一个的。”他的双手搭上妮菲尔的肩膀,开始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她。 说起来他或许很不想承认:他在勾引人方面着实有点天赋,至少妮菲尔这么觉得,他该不是和他父亲言传身教的吧。 正想着,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肩膀移到了她的胸部,对方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怕会不会冒犯到她,所以没有进一步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大人……”对方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这一次可比上一次的时候温柔了许多,“要不要先试试,我保证我可是很强的。” 在这么做的时候,阿马瑞心脏砰砰直跳,他从来没有和女子如此亲密过,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否妥当。但见妮菲尔没有阻止的意思,动作也就越发大胆起来。 妮菲尔仔细打量着他,虽说他的样子不如首都的男子白净清秀,可是那深色的皮肤,还有那明艳的五官别有一番风味。 曾听闻五皇女说,以前的首都中还有专门收沙漠来的少男的伎馆,深受当时的达官贵人喜爱。当时她还在纳闷,若沙漠中的男子真如传闻那般又黑又干瘦,怎么可能如此受欢迎。 看着眼前这位少男,妮菲尔有点动心,若他真是个好的,干脆收了他当小侍。收他倒不是为了像其他富人一样,收异域小侍来炫耀,而是觉得阿马瑞似乎知道很多沙漠中的事,自己收他能掌握更多沙漠中的信息。 “大人,那我……”正察言观色的阿马瑞见到妮菲尔点头应允,立马开始解她腰间的腰带。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一定不能丢脸了,一定不能输给首都的那些男子。 “等一下……”妮菲尔却按住了他的手,阿马瑞不解地抬起头望着她,不明白为何她刚才答应,现在又拒绝他,“现在并不是好时机,若是你有心这么做,今天跟我回城也不迟” “跟你回去?”阿马瑞一下就惊喜起来,在沙漠的部落中,如果有女子表示要带男子回家,那男子带后半生就有着落了。不管是带他回家,还是雇佣他保护自己,这都是一件好事。 马厩春色上(H) 妮菲尔很没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来自她的童年,亲近的人一一离开,不知何时自己也会被陷害。因此,她并不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长待,部落里住的那种帐篷时常被风吹动,发出的响声总让她心里惴惴,不知何时那些倒影伪装成的人就会偷偷进入,趁她不备将她害了。 入夜之前,必须回城,这是她给手下们下达的命令。尽管有些人被部落里的庆功宴所吸引,但还是得遵照着三皇女的命令,在下午离开这个部落,并且带回了一个“男俘”。 “大人,您还需要……”看着和妮菲尔来的这些手下,阿马瑞心里有些不安,这看样子,也不需要他的保护啊。但是想起刚才自己在帐篷中,那种方式似乎十分管用,于是决定现在再试一试,“大人,您是需要我的吧?”他冲她露齿一笑,顺便挺了挺身子,展示自己腰腹上的肌肉。 他的身体原本并不强壮,但是由于后天的锻炼,看上去匀称美观。而且他并不像首都中的贵族少男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他总是喜欢光着上半身,展示着自己的肌肉,还有那些在战斗中留下来的伤疤。他觉得反正沙漠中白天天气炎热,怎么也冻不着他,就算是和他年龄相仿的少男们因此排挤他说他坏话,他也不在意。那些人,肯定是因为嫉妒他的身材,他这么想。 妮菲尔微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需要,但不是保护的那种需要。 “大人,我不喜欢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做吧?”妮菲尔的卧室中,阿马瑞打量了一番,常年住帐篷的他还不习惯房屋,“去外面做吧,那样会更舒服一点,这里拘束。” 外面?想起在这些日子来看到的那些场景,妮菲尔只是在心里感叹,沙漠人民真是不讲究,都是找个地方就开干的。沙漠部落直接在宴会大帐篷里做,首府的街道边上还经常会有揽客的伎子,拉了客人就找个角落办事。 “好吧好吧,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你说了算。”妮菲尔松了耸肩,反正这会儿她住宅的后院应该也没有人,她又让随从们都退下,这会儿应该没有人会打扰她。 阿马瑞没有说话,直接上前来,一把将妮菲尔抱了起来:“大人,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放我下来!”妮菲尔着实吓了一跳,得亏是沙漠中的人不讲究这些,若是在首都她的夫侍对她做出这样的行动,那可算是不敬妻主了。 “原来你不喜欢这样……”阿马瑞见她大喊,赶紧把她放了下来,现在他很怕她生气,因为那样意味着自己可能会被她赶出去。他也是先前见这位首都来的大人并没有什么架子,这才自作主张来了这么一出。 于是妮菲尔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口中的那个“好地方”。“就是这里?好地方?”她看着后院中的马厩发愣,虽然这里的马匹都已经被牵出去了,但这里三面透风,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地方。 “就是这里。”阿马瑞见状又想去抱妮菲尔,但是手搭到她的腰上时却想起来她不喜欢这样,只得放开,心里却想着首都来的人规矩可真大,沙漠里的人可不管这些。 “可惜这里没有马匹,”他向马厩里看了一眼,“不然可以让大人您体验一下沙漠中独特的马背上的婚礼。”沙漠里的人没那么多讲究,很多时候新人们直接在马背或者是驼背上办事。 马厩中有新换上的稻草,阿马瑞直接躺了上去,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稻草在他看来十分舒适。妮菲尔已经习惯了柔软的床铺枕头,对于这样粗糙的稻草十分不习惯,撩起衣摆的时候被扎得皱起了眉头。 “如何?这里是不是很舒适?”看到她撩起衣服跨坐到他的身上,阿马瑞突然翻身一下将她按在了稻草堆里,猝不及防的妮菲尔吓得险些喊出身来。 “昨天我在屋外听着,大人好像说是喜欢主动的少男,”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按住妮菲尔的肩膀,“我从未和其他女人如此亲密过,所以还想请大人指教,这样,是否能算是主动?” 自然是算的,妮菲尔心里高兴,在首都时因为对她身份的畏惧,不管是夫侍还是伎子,基本都是在经过了她的同意后才敢这么主动,怪没意思的。于是她并没有说话,默许了他的行为。 “如果大人觉得只有我一个人乏味,我还可以介绍我的一个朋友给你,”阿马瑞看着妮菲尔的眼睛,沙漠中的女子们总是喜欢同时和多个男子一起快活,男子介绍自己的兄弟或是朋友给妻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再说吧,”妮菲尔此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先把眼前的这个黑皮少男拿下再说,其他人以后看情况。她的手伸向阿马瑞下身穿着的那条宽松的裤子腰带上,只是轻轻地一挑,就发现那腰带根本就没有扣紧,看来他早已做了一些准备。 不知是不是常年在沙漠中当雇佣兵体质好,她总感觉他那根比肤色稍浅的粗大性器硬得如同石头一般。稍微用手指点一点,他更是咬着牙脸色通红,他一把甩开她的手,直接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肉穴处拍打,时不时还将顶端的伞状插进去试试。 妮菲尔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伺候,性器在肉穴口摩擦着阴核,让她感受到快感。阿马瑞也确实主动,还不等问过她的意思,就直接将性器插入了肉穴。由于是第一次没有经验,虽然说他主动,但是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累得头上冒出汗珠。 偏偏这时候,后院中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殿下是不是出门了?刚才去她房间里送下午点心她不在。”“不会啊,看门的说没有人出门啊。”看来是两个仆人,正因为找不到三殿下而着急。 此时阿马瑞正跨在妮菲尔身上,使劲将自己的性器往肉穴中插,时不时还因无法忍耐快感而发出娇喘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接近,妮菲尔心里紧张,顾不得许多,只得一把捂住阿马瑞的嘴。 外人的声音让她清醒了几分,她开始有那么一点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他,在条件简陋,随时会有人经过的马厩里做这种事了,回房间里不好么。 然而阿马瑞对这样的事情浑然不知,或者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无所谓,毕竟是沙漠里的人,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他一手推开妮菲尔捂他嘴的手,另外一手更加用力地去揉她的乳房,那眼中闪出狼一般的目光。 他已经初步尝到了性事的美妙,怎么可能就因为外面的几个仆人而放弃?而且听声音,是两个男仆人,大不了邀请他们一起呗,反正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是经常发生的。 “好像有声音?就在马厩那边?那里是不是有人?”“好像是?可是马都已经被带走了,我们过去看看吧。”仆人的声音愈发近了,妮菲尔听着似乎是往他们这边来的,急得伸手用力试图将阿马瑞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然而多年在首都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沙漠雇佣兵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抓住手腕制服了。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侍奉的贵人喜欢在马厩里和身份低贱的雇佣兵欢好,他们会怎么样?”阿马瑞抓着妮菲尔的双手,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他此时已经气血上涌,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总是想着能证明自己,一次次地搭讪外来的旅人,试图做成自己的雇佣兵生意。然而那些从城市地区来的人们,总是以不屑的态度对待他们这些沙漠中的人,毕竟在那些人的眼中,像他这样的沙漠民就是不开化的野蛮人,作为他们口中的下等人饱受歧视。 也因此,他见到那些从富足地区来的人时,心里总有一种不服气。现在对待妮菲尔也是如此,首都来的贵人是吧,那定要好好“招待”她一番他才解气。 “唔!”听着那两个男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马瑞心里着急,性器顶弄得更是用力,几下都狠狠捅在妮菲尔的敏感点上,弄得她又羞耻又感觉爽,抓住他手腕的手也不由得松了几分。 看来是挣脱不开了,不愧是做雇佣兵讨生活的,力气就是大,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看到就看到吧,大不了给点封口费。 马厩春色下(GH) y edu 9. co m “殿下……”前来查看的那两个男仆毫不意外地走到了马厩前面,看到里面的这一片狼藉,他们也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走吧……”年长的那个拉了拉同伴,若是他们搅了三殿下的好事,事后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罚呢。 “怎么就走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留下来一起享受吗?”阿马瑞赶在妮菲尔之前出声,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稍微抬起了一点身子。 两人不知道阿马瑞是什么身份,便猜测他是三殿下新收的小侍,所以不敢不听他的话,这下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大人,您意下如何?”看着那两个仆人被他吓住,阿马瑞得意地低下头对上妮菲尔的目光,同时手指伸入刚被拔出性器的肉穴,开始在里面搅动,察觉到了揉弄这里会让她舒服得失去理智,他更是来了劲,手指上加了点力,时不时还用力捏一捏肉穴边上的那个小肉核。 本来还想着拿下这个少男,但现在想来当初还是小瞧了他,妮菲尔心里自然是十分不服的,但是现在她被他刺激得头脑发晕,就只想要感受那种快感。她知道,若是她现在说不,那么阿马瑞定是不会让她这样舒服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阴核被狠狠一捏,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从下身升起。 竟然被一个沙漠少男拿捏了,想到这里,妮菲尔心里升起了一股羞耻的感觉,还在两个男仆面前…… 等她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见原先的那两个男仆已经脱下衣物,半躺在他们旁边的稻草上。“等一下,等我完了你们才可以来,如果你们不会伺候大人,那现在就赶紧给我滚!”那位沙漠雇佣兵依然将她按在稻草里,下半身一边狠命抽插一边用威胁的语气跟那两个仆人少男说话。夲伩首髮站:y ed u 8 .co m 两个少男被他如此威胁,只得不住地点头,他们是跟着三殿下从首都来沙漠的,本来就对沙漠民有野蛮粗鲁的印象,这会儿见着阿马瑞身上的疤痕,心下更是惶恐,生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这个野蛮人。 他们想借着不会伺候的借口溜走,但又听三殿下的小侍说,和三殿下做那事极其舒服,而且说不定自己表现好,也能成为她的夫侍之一呢。 妮菲尔只感觉身上的人像一匹暴躁的野马一般,精力旺盛,性器不断摩擦着她穴中的敏感区域。高潮过后的肉穴分外敏感,哪经得起他这样粗暴的抽插,仅仅几下过后,她面色潮红,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这样不住的喘息声听得边上两个少男面红耳赤,两人的性器也全都挺立了起来。阿马瑞交精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叫喊声,但是就算是交精了,他的性器也没有因此而软下去,还是那么硬硬的插在她的穴内。 “大人,您还满意吗?”他一边这么问着,一边又在她的胸上掐了一下。那事上来说确实是很满意的,这是他的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这么看着确实不错。只是他这性子也太野了些,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以后的宅院生活。 接下来就是那两个少男仆人,他们原本从未经过人事,但是刚才看见了阿马瑞的“示范”,这会儿心里也蠢蠢欲动。见着三殿下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其中那个胆子大一点的当即就想学刚才阿马瑞的动作,然而刚碰到三殿下的身体就犹豫了,因为阿马瑞正在旁边瞪着他。 “你们两个给我躺好,”觉得刚才自己在一个沙漠少男身下娇喘的样子着实是丢了脸面,妮菲尔起身,示意那两个男仆躺上去,那两人自然是不敢违抗三殿下,都是乖乖地躺下。 她低下头看了看,两人性器的尺寸和阿马瑞的差了不少,而且论姿色也是略有清秀,身材更是平平。收为小侍定然是不够格的,只能当个玩物缓解欲望。 “切”一声轻蔑的声音,妮菲尔转头就见阿马瑞靠在栏杆上整理自己的腰带,眼神里都透露着不屑的神情,见她看他,张口便是:“也难为大人了,被我弄得要去宠幸这样的货色。”他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当初求妮菲尔雇佣他时的卑微,有的只是张狂。 两个少男一听,心里更是窝火,但碍于三殿下在面前,不敢出声,但都在心里想着找机会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沙漠小子。 按理说已经穿好衣服的阿马瑞可以离开了,然而他却并没有,只是站在边上看着马厩里正在发生的一切。看样子,这两个仆人是从首都来的,但是他心里并不怎么慌张,首都来的也比不过他。 刚才妮菲尔已经被他挑逗得燃起了情欲,现在只想宠幸那两个少男缓解一下,于是她往下一坐,让其中一个少男的性器刚好插入她的肉穴。由于他是第一次,也不是如同阿马瑞一般的天赋异禀的人,所以虽然他努力克制着,但在几下过后,伴随着他的粗重的喘息声,他在三殿下的肉穴里面交了精,随即性器也软了下来。 “不是吧,这么快?”在一旁悠闲看戏的阿马瑞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出声讥讽。他今日早些时候随着三殿下回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她住所仆人们的为难,他饿了想要拿点吃的却被几个肤色白皙的少男仆人奚落是沙漠里来的乞讨者。因此现在抓住了机会,可是要好好嘲讽一下这些自视清高的首都少男。 对上刚才那个少男怨恨的眼神,阿马瑞心中的得意更是达到了顶峰,笑着对着他眨了眨眼:“这就是你们首都男子的实力吗?我算是知道了。”他知道那少男不敢对强壮的他动手的,只敢在背后说他几句,那这就不要紧了。 “殿下,可不可以让那个沙漠人离开,他会捣乱坏我们的好事的。”另一个少男见三殿下过来宠幸他,急忙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他学聪明了,知道阿马瑞在边上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就开始和三殿下吹枕边风,力求将这个沙漠少男赶走。 “不碍事的,他就在边上,也不会过来。”然而妮菲尔偏不,她带着一点恶趣味地觉得,这群少男们争风吃醋的样子甚是好玩。 阿马瑞听闻此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确实啊,这两人着实平庸,不配和他比,难怪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慌张。 身下这个少男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比前一个看着要机灵一些,上一个只会躺在稻草堆里,安静地配合着他。但是这一个,在见识了阿马瑞是如何对三殿下的之后,也试图学他的样子讨好皇女。 “殿下,哈啊,我喜欢这样……”一边说着,他的手就已经抚摸上了妮菲尔的胸部,他刚才听见那个沙漠人是怎么说的。 “我还以为首都的女人奶子都很小,没想到你的却这么大,真是没想到……”“嘶,被你夹得好疼,我再用手指给你松一松……”这些话阿马瑞可是信手拈来,沙漠部落里那些女子选男人可不避讳,因此他经常过去看,次数多了就学会了这些话,还有那些动作。 想起那些话,他心里也是一阵情欲翻涌,但是却不敢说出口。这种话要是对殿下说了,殿下生气了是会直接赶走他的吧。 然而到底是第一次的少男,就算再怎么装得好,定力也是十分不足,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哼,我就说,这种货色伺候你们的殿下简直就是……”阿马瑞见此情景,更是得意得不得了,在那两个男仆穿衣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嘲笑。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穿戴完毕的妮菲尔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对着凑上来的阿马瑞,拍了拍他的脸颊。 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却一点都没有恐惧:“大人,我们沙漠里的男人就是这样的,要是您嫌弃,那您直接赶我走,我去找下一个人。” “你留下吧,之后跟我回首都。”妮菲尔已经打定了主意,毕竟在首都那种地方,想要找一个他这样性子野的也是难事,那不如把他留下来。也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小侍,她的夫侍们会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没有别的,但是看男人们争风吃醋实在是太好玩了。 渔村 数日之后,妮菲尔便开始了返程,有了这些省份记载的资料,还有那个从部落里抓回来的那个怪物,这算是可以回去给皇宫那边交代了。回程的途中,这只被带回的不明生物由阿马瑞亲自看守。 “沙漠里的怪物,自然是由我来看,不然还能指望那群从首都来的吗?”他说话的时候,余光还在瞄着妮菲尔身边那些有点姿色的男仆们。自从他被妮菲尔收为小侍后,他就没有停止过和她那些男仆们的比较。 虽然说他在姿色和性格独特方面确实胜过他们许多,但他架不住那些仆人们团结,时不时就往他饭菜里做些手脚,在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他放弃了对付他们,只敢偶尔用言语刺痛他们几下。 首都里的男人果然是狡诈,只会在背后耍阴招。一点都不像沙漠人爽快,有什么就直接干一架,阿马瑞恨恨得想,但是在看到那群男仆身材和他差远了之后,心里就平衡了很多。 以后去了首都,对于自己的妻主就要改口了,不能称大人了,而是要称为殿下。据说她是皇帝的三女儿,是位皇女,身份高贵。阿马瑞搞不清这些,他不识字,只是偶尔听部落里的老人们说起首都的事,只能在心里暗自思索,自己妻主的身份,是不是相当于一个很大很强的部落酋长的女儿,家里有数不清的牲畜和帐篷。 回程的路可比来时要顺利许多,只是在经过一处海边时,回首都的队伍停了下来。这里地处偏僻居民贫穷,可是妮菲尔还是执意要在这里停留几日。 “我的一位故人就是来自于这里。”阿马瑞好奇问起,妮菲尔只是这样回答。看到渔村中破旧的建筑,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宫廷侍从。距离阿伦的死只不过过了一年多,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却感觉有关阿伦的记忆好像是在很多年前一样。 这便是他出生的渔村了,妮菲尔下马走进村子,村中低矮的房屋前都晒着鱼干,这使得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鱼腥味。偶尔有几个赤脚的小孩站在屋子前,好奇得望着来客。 “你们村里,以前有没有一个叫做阿伦的人?”妮菲尔蹲下身子,问一个衣着褴褛的小男孩。她还记得当时她让手底下的人将阿伦的遗体运往他的家乡,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去他的墓地看望一下他。小男孩却摇着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似乎是不会说话。 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村中的男子都不会说话,女子却是正常的。由于村子中太贫穷了,有些家庭会将家里养不起的男孩卖给村外来的奴隶贩子以换取家庭口粮。 村里来了一群穿着华丽的人这可是大事,很快村长就过来了,这是一位佝偻着背,腿脚也不灵便的老年女子。在妮菲尔说了来意后,她却面露难色,告诉了她这个村子里那不同于别地的习俗。 原来,他们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于海洋,所以村里的人在去世后,遗体都会被放置于一条窄窄的小船内,由村民们推入大海,在他们的眼中,这便是这个死去的人回到了祖先那里。 妮菲尔一边听着她说的习俗,一边往窗外看向大海,希望阿伦能在他们传说中的祖先的家乡获得安息,再也不用被卷入残酷的宫廷斗争中。 夜晚的时候,妮菲尔被安排进了村中最好的房屋住下。“殿下……”阿马瑞也不敲门,直接大大咧咧地走进屋,他的称呼还叫得不是那么顺口,“晚上我来陪你?”刚才他听见伺候三殿下的男仆们窃窃私语,似乎这次殿下来这个村子,是为了她已经死去一年多的某位小侍。什么小侍,居然比他一个大活人还吸引殿下?阿马瑞越想越不服气。 “不了,我要一个人待会儿,”屋内的妮菲尔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自己此行就是为了来看看阿伦,又怎么能在晚上和别的男子亲热?若是他能看到,一定会伤心的。 自己还是忘不了他啊,哪怕自己的身边多了好几个夫侍,他还是自己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妮菲尔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平心而论,他的容貌才学真的比不过自己现在身边的几个男人,但她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以至于还要特意来这个村子看看他的家乡。 夜深了,妮菲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才陷入那种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这也是村里的习俗,因为村民们相信他们已经逝去的亲人会在夜晚时分从海中回到村中,看望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在迷糊中,她隐约听见门口传来了奇怪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赤脚在走动。那个脚步声走到门口时停住了。“阿马瑞?”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对方却没有回应。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比阿马瑞要瘦小。“三殿下。”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少男声音,而且这声音与其说是她听到的,还不如说是从她的脑中响起的。 “谁?”她紧张地坐起身,那个身影却往房间内走了几步。房间内的窗帘已经破损,月光从屋外照进来,这微弱的光线让她得以看清来者的长相。但是当她真正看清时,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站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年前就已经死去的阿伦。她还可以想起当时自己是如何看着他的遗体伤心的,所以现在,已经死去的人又怎么可能站在自己面前呢? “三殿下,我很想您……”声音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但是面前的阿伦嘴巴却并没有动。 妮菲尔突然回忆起了长老跟她说过的传说,传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逝去的人们会回来看望他们所爱之人,他们追随祖先而去,因此身体上会发生一些异变。那么阿伦…… “对不起……”她心中的恐惧顿时消了一大半,“当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其实这些话她一直想对阿伦说,当时他的死让她愧疚异常,若是那天她不出宫廷,若是她出宫时将他带在身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这只手触感细腻,却潮湿冰冷,还带着一股来自于大海的咸味。“没有关系,我从未怪过您。”那个声音再一次在她脑中响起,他的声音平静,确实是没有一丝怒火怨气。 “殿下,我回家了,现在生活得很好,殿下不必担心我。”顿了顿,他又说。 回家,是指回到海洋吧,妮菲尔想起这个村子中独特的葬礼,也许当时阿伦也曾经身着盛装躺在那条窄窄的小船中,被族人们推入海中。 她的目光往下移到了他的手上,那条手臂十分苍白,在月光下还隐隐泛着绿光,关节处长着类似鱼鳍的组织,有些皮肤上还长着鱼鳞,看上去有些诡异,但是她却并不怕,反而十分安心,因为她知道他只是来看自己,并不会做出伤害她的行为。 “殿下,我很遗憾我现在并不能陪在您身边了,我们,不一样了……”这一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悲伤,尤其是那个“不一样了”。是啊,不一样了,妮菲尔叹了一口气,他手臂上的鳞片,还有那诡异的交流方式,处处都在显示着他已非正常的人类。 “殿下,我必须要回去了,”终于,眼前的阿伦说出了这句话。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圈朦胧的光圈。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为她拉上窗帘遮挡月光,看上去,现在他似乎不再认为月光是什么不祥之物了。 他走到了门口,回望着房间内的妮菲尔,脸上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不知又过了多久,妮菲尔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入,照得屋内一片亮堂。昨晚的事情仿佛就是一场梦,她起身揉了揉双眼,顿时清醒了不少。 一定是梦吧,大约是自己对阿伦的思念,加上现在在他家乡的村子中,这双重作用下才做了这一个有些诡异却又温馨的梦。 妮菲尔这么想着,直到她看见了床头多出的东西,那是半个心形的淡粉色贝壳,还带着大海的咸味。她一眼就认出,那是阿伦曾经送给她的那半个,她在他去世后又放回了他身边。 这个东西,按照常理不应该出现在她身边,这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心砰砰直跳,她翻身下床,却见地上还残留着几个湿漉漉的脚印,就像是昨天晚上有人踩了水之后,赤着脚又走进了她的房间。 已逝去之人会在有月光的晚上回来看望所爱之人,也许这个流传在村子中的传说是真的,昨晚确实是阿伦从海洋中的故乡回来看望她。妮菲尔将那个心形的贝壳握在手心中,这是他留给自己的念想,自己定不能辜负他的这番心意。 回程 回首都的路程十分顺利,除了阿马瑞在因为她去那个渔村看望她已经去世的初恋很不高兴以外,一切都很好。 三皇女要回首都的消息传得很快,在她到达首都的前几日,皇宫里的气氛就变了。“我还以为……她会死在沙漠里呢。”皇夫有些失望地听着宫人们的报信,为了让三皇女出“意外”,他在路上派遣了杀手,得手了便说是沙漠里盗匪横行,三殿下不幸殒命,反正那块地方也不怎么服首都的统治,就算是贵族死在那里也不奇怪。 “她一定察觉到了,”卡里马坐在一边安抚父亲的情绪,同时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她从沙漠里雇了雇佣兵,一路跟随着她回来。”父亲派出杀手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只是都被他派人收买了,不让他们去刺杀他的三妹妹。 自己的亲妹妹能上位成为皇帝是好事,不过,他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三妹失去性命,她还不能死,他心中扭曲的情感在作祟,他要她活着,这样就能亲眼看着他如何掌握权力,如何将她囚禁起来当作自己的禁脔。 卡里马觉得父亲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中满是怀疑猜忌,不过当他回过头去时,父亲已经没有在看他了。 “五皇女那边,都布置好了,她好色,很好对付。”卡里马急忙转移话题,“应该很快就能上钩了。听说这次三妹带回来一只怪物,我已经” “但愿吧,希望这次不会有内鬼破坏我的计划了,”父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是在警告他。卡里马扭过头去,心里十分厌烦,不知到什么时候,他才能脱离父亲的控制,自己掌握权力,掌握他人的生死。 与此同时,妮菲尔回到了她的住所,以往她出门回来,德里亚总是会站在门口迎接她,但是这一次他却并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她的小侍米克。在三殿下离开首都之前,她曾经和德里亚吵了一架,在她离开后,他实在想不开,干脆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写信报给三殿下,但是米克却拦着要写信的管家,示意他别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三殿下。于是妮菲尔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米克在她的住宅中,完完全全享受了一把男主人的待遇,因为家里没了正室,仆人们的大事小事都要来过问他。 “殿下……”他凑上来,本想添油加醋地诉说一下德里亚是怎么不把三殿下放眼里,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自己回了娘家,但是在看到三殿下身旁的那个深色皮肤的俊美少男时愣住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三殿下在外面又收了人,他咬紧牙关心里不忿,他早该料到这一点的,他应该跟着她一起去沙漠的,这样就不会被哪个小贱人钻了空子。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偏偏他却遮掩得很好,在那短暂的愣神后,马上过去和三殿下嘘寒问暖,就是在确认了那是她新的小侍后也面不改色,做出一副后宅和睦的样子。 进入了住宅中,经过那个房间时,妮菲尔意识到了这个家里少了一个人。德里亚不在家。 “殿下,”这时候米克适时地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他回他母亲家里,我真羡慕他,有娘家的话随时可以回去,也不用和妻主说一声……” 看来是他自己回去了,妮菲尔无心去搭理米克的绿茶说辞,只是想起自己临行前和德里亚的龃龉,当时她还以为两人只是暂时闹闹变扭,他想通了就好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他的气不仅没有消还越来越厉害了。 本来还想着若是自己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就给他道歉,自己在沙漠时也按照他的喜好买了点特产,可是现在……她看了看等在楼下的阿马瑞,这下好了,她还带回来一个人,德里亚知道后怒火一定会更旺的。 在这个国度,妻主强迫夫侍之间相处,为了纳小侍不惜虐待正室的事情层出不穷,妮菲尔完全可以写信强制让德里亚回来,并强迫他接受,但是她并不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这会加重家里的矛盾。 那些夫侍只是看上去和睦而已,实际上私下里更加会斗得你死我活,她深知这一点。每当看到那些夫侍争斗时,她总会想起她那死在宫廷斗争中的父亲,所以,她总是会做些什么来缓解后宅之间的矛盾,而不是想着加剧。 她回头看向米克,那目光让他缩了缩脖子,不敢抬头,她知道,她的这位颇有心计的小侍一定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既然他不在,我就得把他接回来才是,家里怎么能没有男主人?”最后她只是瞪了一眼米克。他见她这个反应,只好将自己酝酿在口边的话吞了下去不再言语。本来还以为暂时赶走了正室自己的日子能更好过,没想到妻主不但要把正室接回来,还多带了个小侍回来。他心里也十分不满,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妮菲尔第二天出门,想着去拜访自己的导师,顺便把德里亚接回来。她的导师财政大臣阿希雅倒是热情接待了她,并认真听她讲述在沙漠中的所见所闻,还有那只怪物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沉吟片刻,“我还是建议我们先把这它好好看管起来,不要交给学院那边。” 学院是四皇女在管理着,四舍五入算是皇夫的势力,这一点妮菲尔自然是知道,但是自己的这位导师先前从不参与宫廷争斗,这次怎么一反常态。 她抬头看向导师,只觉得她憔悴了不少,身型也愈加瘦削。提到德里亚时,她的脸上露出的为难的神色:“他不懂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才是,这些日子他跟着父亲重新学习一个合格的正室应该拥有的德行。”看起来,她对自己儿子擅自回家的行为也是十分不满。 还是让他想想明白吧,妮菲尔做出了决定,现在接他回去,两人的关系估计也得不到改善。 “殿下……”妮菲尔走到门口时,导师突然喊住了她,“殿下,我知道您或许担心陛下的健康,但是现在……”说到这里,她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还是暂时不要去探望她了。” 妮菲尔正疑惑,却对上了导师眼中惊恐的神情,她再追问,却没有得到结果。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首都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她隐隐觉得。 开后穴(GH) 德里亚没有回来,米克听闻后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正好,有时间和这个不懂规矩的沙漠人斗一斗。 这个叫阿马瑞的沙漠来的家伙自从知道了三殿下还有另外的夫侍后,心情就不太好,天天在家里看谁都不顺眼,米克能感受得到,他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如果没有下人的阻拦,他已经冲上来把自己揍一顿了。 米克很没有安全感,他深知自己的出身,因而会卯足了劲争宠,现在看到这个新来的小侍,心里更是忐忑。三殿下这究竟是在沙漠里觉得寂寞,勉强收了这个新的小侍,还是对她首都里的夫侍已经感到厌烦了呢? 这几个晚上,妮菲尔都没有找米克,她知道德里亚的出走是他在从中挑拨,因此想要晾他个十来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米克一开始只是规规矩矩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内度过那漫漫长夜,但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壮起了胆子跑到三殿下房间的门口,他害怕阿马瑞会吹枕头风,导致三殿下对自己升起厌恶之心。 他压低脚步声,耳朵贴在门上,屏气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他期待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甚至是欢好之声,然而房间内却一片寂静,什么声响都没有。 与此同时,阿马瑞示意妮菲尔不要出声,继续保持安静。自小生长在那种恶劣环境的阿马瑞听力十分敏锐,米克那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在他听来还是十分清晰。 还是来了,这么快就来针对自己了,阿马瑞在心里冷笑。 “门外的那个,你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不等三殿下有什么表示,他率先开口,不是好奇吗,那就大大方方的好了。他直率惯了,对于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很是瞧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米克着实吓了一大跳,不过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藏的了,只好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对上了阿马瑞锐利的目光。 他顿感一阵不爽,这个沙漠来的家伙真是不懂规矩,这几日不来和他套近乎也就算了,还各种挑衅,本来他还想着自己能不能拉拢他一下,两人一起对付正室,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怎么在门外偷听?是自己不行吗?”阿马瑞一向对自己十分自信,同时也对其他和他构成竞争关系的少男充满恶意,找了机会就要刺几句。 “我只是担心殿下有没有被伺候好,”听到他的话,米克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最会装可怜这一套,不怕对方对他不友好,就怕对方比他还会示弱,“我以前一直伺候殿下的,所以知道一些技巧。” 说着他用质疑的目光看向阿马瑞,心里十分不屑,别是第一次伺候吧,那自己可是要看笑话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被对方不友好地回怼,阿马瑞顿时便如同一只斗鸡一样气鼓鼓的,好像随时都要下去和对方打一架。 “算了,”妮菲尔赶紧阻止,她虽然喜欢看夫侍争宠,但是他们闹大了打起来就不好了,看着米克现在在自己面前那窘迫的样子,她也动了恻隐之心,“你也过来吧。” 也过来?阿马瑞的怒气更盛,但碍于妻主就在旁边,也只能看着这个他看不顺眼的少男一步步靠近妻主。 两个人一起的玩法妮菲尔也试过,不过上一次有神女送的精油,可以两根性器一起进入肉穴中,但是现在精油所剩无几,贸然将肉穴扩至上次的样子恐怕会受伤,所以现在是要寻找别的入口才可以。 刚好之前拜访五皇女的“浴室”时,她曾经收到过一些新奇的东西,其中就包括一些封有精油的有弹性的小袋子。当时她被告知,这些是在用后穴的时候使用的,让男子按照一定的方法戴上它,里面有润滑功能的精油就会覆盖在性器上的这个套子上,然后就可以做到顺利地进入后穴。 “行,看在你不怎么得殿下宠爱的份上,我把逼让给你,我操她屁眼。”阿马瑞偏要压米克一头,他曾在帐篷外偷窥过男女之事,因此可以说是看得多实践的却少,跟着殿下这么多日来,他也只被允许入过前面的肉穴,后面的那个小穴是碰都没有碰过,现在得了机会,跃跃欲试地就想要来。 米克愣住了,站在原地停住了,他惊讶的并不是阿马瑞挑衅的态度,而是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些粗鄙的话语,三殿下怎么会收了个粗鄙不堪的少男进来。 妮菲尔跪在床上,任由阿马瑞给她开后穴,后穴被抹上精油,他的手在穴边打着转,不停地让她放松。 其实开后穴的玩法她早就知道了,那时候她还住在皇宫内,她那兄长有一日和他欢好完毕,揉着她的后穴有些意犹未尽。“后面给你哥哥留着,知道了吗?要是发现你敢让男宠用这个地方,我要你好看!” 她知道自己兄长的占有欲,当时又被他所制衡,所以只能点头应着。妮菲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得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此刻阿马瑞的动作,就是让小侍开了又如何,兄长也真是,还以为他一个男子有资格命令皇女做什么吗? “殿下,我进来了。”阿马瑞是有点着急了,刚做完润滑,戴上那抹着大量精油的套子就直接怼着她的后穴进来了。还没等妮菲尔反应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进去了几厘米。 “嗯……”虽然说有那些润滑的精油,但是后穴第一次吞入异物,还是有些不适。“殿下……”刚才专注着后穴的感受,没有注意到米克已经自己凑到了她身边,扯下她胸前的衣袍,开始揉捏她的两只乳房。 “我心疼殿下,他弄疼你了,你还让他弄……”米克早已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来,一边和她亲昵着,一边开始说着挑拨的话语,“殿下让我来弄吧,沙漠里的人粗鄙不堪,我怕会弄伤您……” “你说什么呢?”阿马瑞听到后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当面挑衅他,怒火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动作更加用力,那几下直接让他的性器更加进入了一点。 “轻点。”妮菲尔有些吃痛,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阿马瑞自知有些冲动,急忙收敛了一些,动作上放缓了不少。一只手也往前伸到了她的肉穴处,一根手指先是揉了揉那个小小的肉核,再是将指节进入了穴中试探。 “殿下,别理他,我用手指都能比他用鸡巴让你爽。”阿马瑞是绝不可能就此罢休的,这就在妮菲尔耳边说道,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米克听见,但又不至于太过刻意。 “三殿下……”米克强忍心中的怒火,也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塞入她的肉穴中,“殿下是不是不喜欢在下了,他说话那么过分……”虽然对方竭力阻止他触碰到妮菲尔的肉穴,但是米克还是强行掰开了他的手,并用两根手指快速拨动阴核,他伺候三殿下多次,自然是更加熟悉如何让她舒适。 阿马瑞刚才的手指还并没有找到她的敏感点,但是这会儿米克快速刺激她敏感的阴核倒是让她产生了那种酥麻的快感。 “殿下,他什么都不会的,”米克擅长察言观色,这会儿见她的脸颊红了一片,就知道她正在享受着欢愉,“殿下现在是觉得谁的手指更让你快乐呢?是我的,还是他的?” 两人都在因为她而努力竞争,一会儿身下两个洞还都会被塞满。妮菲尔快乐得有些飘飘然,这么看来,五皇女说的是对的,她曾经表示,欢愉时,最佳配备是一个女子,三个男子。 按照她的说话,有人喜欢身上的所有洞,包括口穴也被填满,三个人可以一起上。若是不喜欢这种玩法,那三个人也完全可以接力,两个人先入女子身上的两个穴,等一人力竭之后下去休息,替补的人便可以顶上。如此这样可以反复数次,直到不想做为止。 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肉穴中搅动,两人都不想认输,只是米克知道如何伺候好三殿下,不慌不忙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但是阿马瑞开始着急了,手上也有些乱了章法,那数下抽插甚至已经让妮菲尔觉得有些不适。 “阿马瑞,你的手指停下,出去。”她皱了皱眉头,低声吩咐身后的小侍。阿马瑞知道这场较量算是自己输了,但还想要逞强,并不想退出。 “妻主的话都不想听吗?怪不得这么连这都不会。”终于让米克抓到了机会,他便狠狠嘲笑起了阿马瑞。说着,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身下早已硬起的性器顶入了刚才已经被充分刺激过的肉穴。 妮菲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但那根性器一下顶入了很里面,狠狠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现在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难怪玩过这种玩法的人都对这样的方法赞不绝口,五皇女也曾经向她说过可以这么玩。 前后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的,甚至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位少男都不想在妻主面前落了下风,所以都在狠狠较着劲,那两根性器在她的体内用力顶撞,有的时候甚至隔着那层肉壁碰撞到。 肉穴中敏感区域被照顾到的同时,后穴中那种满满的感觉似乎提供了另外一种使她快乐的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开后穴,因此后穴还是夹得很紧,妮菲尔能感觉到一开始后穴中还是有一些难受胀痛,但是渐渐变得麻木。 一开始还好,但是在这样激烈的抽插动作下,阿马瑞渐渐感觉到有些体力不支,可能是开始的时候撞得太猛,力气消耗得太快了。但是前面的米克却远远还没有到临界点。 夹得好紧,他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选了这么个位置,就应该霸占前面那个温暖湿润的肉穴才对。后穴收缩的力度很大,那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性器。 “殿下,可以吗?这样是不是很舒服?”米克一边在她的肉穴中抽插,一边去揉她的阴核,她的这里很敏感,果然,还没揉几下,他就感觉那肉穴收缩得更加频繁了。 “继续,不要停,今天就要看看,那根鸡巴更加厉害一点……”肉穴的收缩给她带来了大量的快感,最敏感的部位被揉到,她甚至翻了个白眼,“真会,真会伺候……” 完了,感觉后穴太紧,自己好像要……阿马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过快得射出来,但是又顶了数下过后,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那后穴绞得生疼,原先抹在那个套子上的精油似乎也有些催情作用,总之在又坚持了数下过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性器从妮菲尔的后穴中拔出,他摘下上面那个套子,之后自己撸动性器,顶着后穴射在了里面。真是失策了,早知道她的后穴会这样紧,还不如之前就占着她的肉穴,把后穴留给那个首都的小侍呢。 “殿下……”米克瞥了一眼阿马瑞,眼角的得意压都压不住,但没有直接怼他,而是跟三殿下阴阳怪气道,“以后还是不要让这样的人伺候您了,这就已经完事了。” 妮菲尔懒得去管后面怎么样,因为她觉得要论快感,还是前面的穴更加好使,于是催着米克继续。 米克得意,一边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扶着三殿下的腰:“殿下,躺着吧,更舒服一点。” 妮菲尔知道他会伺候,于是就这么舒服地躺下,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旁边阿马瑞失落地在一旁看着他们。 这次她的体验十分好,前后两穴都被灌满了精水,这让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甚至在结束后罕见地让两个小侍都留下来陪她休息。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她躺在中间,两个少男就睡在她边上。 这样的齐人之福简直就是极致的享受,妮菲尔甚至有些不道德地想,幸好自己那一板一眼的正室不在,否则又要有什么说法不让她这么做。 告白 听闻三殿下回首都之后,欧努尔也是坐不住了,按照他以前了解的那些知识,他能知道妮菲尔在沙漠中遇到了什么。 于是他这日下午便美滋滋地打扮一番过后,来到了三皇女的住所前。他自觉不是那些只会呆在自己家里,等待女子上门挑选的传统少男,喜欢一个人就要主动出击,何况凭借着自己的这一副好容貌,被三殿下收入后宅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不只有容貌,还有自己的才华,欧努尔想到这里不无得意之色,虽然说自己的写作事业在开始的时候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挫折,但是现在,他那些书在少男中广泛流传,自己也因此赚了一笔。 封闭压抑的古代人,一定没见过这样新潮的思想。他心里十分快活,在还没穿越的时候,他就没少看百合小说,所以现在一写起这类型的小说来更是得心应手。何况,他发现自己能从写小说中获得一丝心里上的满足感。 如今帝国的三皇女已经是有多位夫侍的人了,以后还会有更多,他也清楚,一旦自己成功被她纳入后院,自己是一定会陷入夫侍之争中的。而且对于皇女来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学者之子,为了他去和那些夫侍离婚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只有在自己的笔下,他才能见到他梦想中的那个专情的三殿下。他已经写了两本书了,《皇室姐妹》《皇女与大臣》这两本书中,其中一位女主角一定是他所钟情的三殿下。 至于另一位女主是谁,他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在自己的作品中,三殿下再也不会被那些妖艳贱货少男所纠缠,哪怕在现实中,在他所了解的历史中,她夫侍成群。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欧努尔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他酝酿了许久和几个月未见的三殿下该如何打招呼,但是真看见自己爱慕的女子时,这些话到他口中,最后只化为简单的一句:“殿下,您的沙漠之旅怎么样?” 果然,他知道她一定会一脸严肃地将自己带入内室,询问他到底知道什么。“殿下,我以前在学院里做事,曾听到里面的学者说过这种怪物。”虽然说他的灵魂来自于现代,知道怪物是什么,知道它们的能量来源是月光,还知道沙漠中地下它们的“城市”,但他不能露出一点端倪,不然自己不但会吓坏三殿下,还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学院在研究这种东西,据说它们能变成任何东西,任何人,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模仿学习。”欧努尔咬了咬嘴唇,“所以殿下带回来的东西他们才会这么感兴趣,不过我在学院中的时间尚短,还不能接触到其中的秘密。” 妮菲尔想起沙漠中,那会伪装成人类的怪物,奇怪,学院竟然需要这样的东西,学院又在皇夫的势力掌控下,也就是说皇夫正让学院研究这种怪物。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只能想到这,余下的事情她暂时还没有头绪。 欧努尔其实也并不知道皇宫中正在发生的事,在他看来,这算是历史上的未解之谜了,既然自己有幸来到了这个时代,那就要将这一切都弄清楚,也不浪费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这一副好皮囊。 穿越之前,他曾数次怀着和妮菲尔一起生活的美好幻想入睡,现在来到了这里,每次和他心心念念的三殿下面对面时,他的内心总是会兴奋不已,脑海中也止不住地闪过那些美好的幻想。 “嗯?还有别的事吗?”妮菲尔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欧努尔的目光和其他少男都不一样,他的目光炽热直接,一点都没有其他少男的躲闪害羞。 “殿下……”他开口了,他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在您身边呢?我,在下,额,已经,倾慕您许久了。”说完,他对上妮菲尔的目光,对于表白这种事情,来自另一个时代的他并不陌生,在小说电视剧,甚至是现实生活中看过不少次了,但是如此直接地对自己倾慕之人表达爱意,他自己还是头一回做。 妮菲尔被他的话惊了一跳,她知道,沙漠里的男子热情奔放,会主动向心意的对象表达爱意,但是欧努尔作为一个从小长在首都的少男,怎么竟也会如此直接? 她本想说一句“请自重”,她知道在这里,名声对于男子来说很重要,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欧努尔以后可就找不到好人家结婚了。但是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妮菲尔到口边的拒绝的话语一下子就停住了。 欧努尔开始惶恐,三殿下是不是被自己的直接吓到了,要是她直接将自己当作发病的疯子赶出去该怎么是好,自己真的不应该如此莽撞。 “想跟在我身边?为什么?”妮菲尔叹了一口气,她理应堤防欧努尔,因为他毕竟是学院的人,说不好就是皇夫那边派过来的眼线。 “我,”欧努尔觉得自己口中发干,自己太紧张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只言片语:“只是倾慕殿下,没有任何恶意。”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一日向她告白时自己会巧舌如簧,毕竟他在写作时,写到此等情节总是得心应手,朋友向他倾诉有心上人时,他也总是鼓励他们主动追寻所爱。 “你的母亲有没有给你定过亲?若是定亲了,你这么跑过来找我,属实是不应该。”妮菲尔心里盘算着,欧努尔这个年纪母亲应该要为他寻找妻家了,要是他有未婚妻了,自己现在贸然答应了,说不定就要像自己的五妹一样,被传出强抢有妇之夫的传闻了。 何况现在形势对她不利,欧努尔又是敌对势力的学院出身,怎么想自己都不应该纳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美貌少男。 “我还没有定亲呢,如果殿下不要我了,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是因为仰慕三殿下,才用那种方式离开学院的,绝不会对您有二心。”欧努尔慢慢从刚才那种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感觉嘴皮子也利索了,同时他意识到,如果这次不能让三殿下纳了自己,那他可算是骑虎难下了。 这位少男可算是彻底缠上她了,看来她不答应还不行,妮菲尔有些无奈:“你对学院里的事情知道多少?” “殿下想知道的,我都会说的,”欧努尔见着有希望,那双眼里放出光来,他就知道那些历史记载没错,妮菲尔果然心软,多求求她就有戏。 第一夜(H) 2bx x.c om 这并不是欧努尔第一次走出闺房在外面过夜,自从他被当成疯子并被赶出学院之后,他的母亲便对他失望至极,并且开始为他张罗婚事。然而欧努尔才不愿如此屈服,作为一个拥有现代意识的独立男性,怎么可以屈就于古代的封建规矩下,怀着这样的想法,在一个雨夜,他给家里留下了一张字条后收拾东西离开了。 用写书赚下的钱,他租下了一个小院子,外加几个仆人的费用,家人曾经来找过他,但是他让他们统统吃了闭门羹。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了,他好不容易才尝到了久违的自由的味道,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丢失它。 “殿下,您留下吧,这一晚您就留在我房间里吧。”在告知了妮菲尔关于学院,他所知的一切后,欧努尔站起来,大胆地拉住妮菲尔的手,轻声地仿佛是在恳求。 他的心怦怦直跳,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勾引三殿下,心里为自己捏把汗,但是同时又升起了一股自负之感,自己的这张脸,可是比以前现代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三殿下就着烛火看见这么一个美人求她疼爱,怎么会不动心。 妮菲尔盯着他看了许久,心里对他的好感减少了一大半,她原本只当他是学院里的天才少男,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脑袋缺根筋,她享受与他的那些交谈,觉得他与那些没有文化空有外表的少男不一样。 对于妮菲尔来说,想要爬她床的美人一抓一大把,她本来以为欧努尔会是不一样的那一个,但是看到他此刻的表现,她便觉得有些失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a 33.com 难道他先前表现出的那些,都只是自己爬床的手段吗,一瞬间妮菲尔突然这么想,她想开口斥责,但是却又不忍心,不管怎么说,欧努尔都是自己离开了家庭,孤身一人过来寻求她的庇护。 “留下来?”她盯住欧努尔的面庞,“这是什么意思?”思索了一会儿后,她还是决定给欧努尔留点面子。 对面的少男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三殿下的反应让他太紧张了,不过此时自己也是骑虎难下了,不如就鲁莽到底:“殿下,看在在下如此仰慕您的份上,求您疼一疼我……” 他算是豁出去了,没有名分不明不白地住在三殿下家里算怎么回事,他想要一个结果,就算是被拒绝了送出去,心里也能安生一点。 妮菲尔被他的行为彻底弄懵了,果然他还是那么不按套路出牌:“起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试图去拉地上的欧努尔,可是他的膝盖仿佛生了根一样,怎么都拉不动。 “三殿下,我自从听闻您的事迹过后就十分仰慕您,如今被幸运之神垂怜,有幸到了这里见到了您,”欧努尔索性抓住她的手,半无赖半恳求道,“请让我陪伴您吧。” 完了,这下自己真的是被这块软糖给粘上了,妮菲尔无奈之余,心里还在疑惑,自己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女,哪有什么机会做出什么事迹,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松开了准备去推欧努尔的手,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吧。她曾经听到过一些有关欧努尔的传言,传言中说他不守男德,整日里就知道出去抛头露面,离家出走也不知道是勾搭哪个野女人去了。 或许欧努尔一开始就没有给自己留退路,自己再这样拒绝他,他就没处可去了,虽然对处心积虑想要爬她床的男人抱有一定对警惕之心,但是看着他饿死街头她还是不忍心的。 这一切在欧努尔眼里又是另一番样子,在他看来,三殿下终于答应了他的求爱,准备接受他了,能够成为她的伴侣,哪怕不是正室他都愿意。“殿下,您答应我了?”他的眼中又有了光亮,一只手搭在妮菲尔的腰带上。 “你暂时先住在我的住宅中,但是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小侍,你听明白了吗?”妮菲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严肃一些,学院里出来的少男,几乎是死皮赖脸地靠近她,这很可疑,得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明白,只要能和三殿下在一起,名分什么我不在意的。”欧努尔几乎是欣喜若狂,这是已经被接受了啊。 “今天晚上我会留在你这里,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好点,”妮菲尔弯下腰捏住欧努尔的下巴,“知道怎么用你的嘴取悦我吗?” 当然知道,自己在现代没少看本子,虽然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丰富的。 “知道,我明白的。”欧努尔一阵狂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是一向把妮菲尔当作幻想对象的,现在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就开始吧,向我证明你自己有留下来的资格。”妮菲尔心往下沉了沉,欧努尔到底是什么来历,一般的少男听到这种事都会羞涩得不行,但是他居然还这么兴奋,不对,很不对,该不是敌对势力训练好后派过来的卧底吧。 欧努尔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由于兴奋加上紧张,他的手法格外生涩,几次都让搭扣从自己的手中滑走。等最后成功解开三殿下的衣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因为紧张湿了一片。 他双膝跪地,往前挪了挪,确保自己的口舌能很好地接触到三殿下的肉穴,然后他就开始了动作,舌头努力想要往她的肉穴里钻。 动作生疏,不像是受过训练的样子,妮菲尔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她低下头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微微鼓起的脸颊:“舔出水来一会儿才有奖励。” “唔唔……”欧努尔扬起头,将她的肉穴整个包裹在口中,还一边努力回应着她。这会儿他也胆大了一点,伸出双手扒住妮菲尔的大腿借力,舌头又往前面去了一点。 回想起以往看得那些本子,男主几乎都会给女主口交,他还记得上面的操作方式,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就去舔舐阴核。 妮菲尔打了一个激灵,属实没有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大,本来放在他头上的手力气大了一些,由于是在室内,因此欧努尔全身上下也只有一件宽松的长袍,头上也没有佩戴头巾,于是他便能清晰地感觉到头上传来的抓力。 他不敢懈怠,继续用舌头舔着那个有些发硬的小东西,虽然试图努力加快些速度,但奈何自己动作还有生疏。可能是由于之前太过期待这样的时刻,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不真实,生怕这是一场幻梦。 “还不错……”妮菲尔揉了揉他的头发,鼓励他。此时她下身已经涌上了一股快感,这种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飘飘然了,甚至开始为一开始没有温柔对待欧努尔而产生愧疚,如此大胆的少男,她就应该把他收入自己的后宅,并且让他每个晚上都来陪伴她。 欧努尔添得舌头酸麻,想要停下来歇一歇,却抬头看到三殿下享受得眯起眼睛,于是他打消了停下来的念头,继续舔舐着,虽然他不能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得什么快感,但是看到自己如此倾慕的女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在心理上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妮菲尔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看着面前跪着的,满脸讨好的少男,她想开口告诉他自己要回卧室了。然而却不想被他抢先了:“殿下,让我替您舔干净吧。” 还挺识趣,妮菲尔也并未阻止,只是低下头看着他那些讨好的动作,直到他完全将那些粘在她肉穴上的淫水舔干净后,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门在欧努尔面前关上,但是他开始凝视着三殿下离去的方向,呆呆地坐在床边。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心头,他不知道自己在三殿下心里究竟算什么。 变数(H) “你回来后,母亲没有召见你吧?”大皇女询问妮菲尔,神情有些不安,在听到了回答后才松了一口气,口中直道“那就好那就好”。 “母皇,她不是身体不佳吗?这些时日来,连大臣都不怎么见了。”妮菲尔心中起疑,想起前几日,财政大臣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不要去见她。 “有件事,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大皇女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开口了,“财政大臣之前有一日不顾皇夫的阻拦去见了母亲,但是她……出来之后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我们问起来她都闭口不言。” 妮菲尔放下手中的咖啡,她心中的疑惑更盛,不知道那日财政大臣究竟看到了什么,似乎并不是单纯被训斥了。 思考了一会儿,大皇女用眼神示意边上伺候的佣人们退下,这才压低声音凑到妹妹耳边:“财政大臣之前跟我说了她的怀疑,她说现在有很大可能性,陛下已经病入膏肓无法理事了,真正掌握政事处理权的是皇夫,所以那日她才如此执意要闯进去想要获知真相。” 可是就算是女皇病重,她又为何被吓成那样?妮菲尔追问:“难不成,我们的母亲,已经……”这是最坏的结果了,她在心中祈祷着千万别是这样。 “那样情况就糟糕了,”大皇女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但却不是为自己的母亲,“皇夫一定会借着她的名义,将继承人指定为四皇女,到时候我们,就都没有活路了。” 女皇情况未知,现在自己的导师阿希雅似乎也因为之前的鲁莽行事受到了影响,近来都没有被大宰相召入宫中进行例行的大臣会议。大皇女原先安插在宫里的耳目此时也没给她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妮菲尔越听越心惊,看来自己在沙漠的时候,首都发生了不少事情。皇宫内的情况她的大姐姐也不清楚,至于和她关系亲近的五妹,那就更不能指望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正事上,这一阵子干出来的荒唐事还在被人们津津乐道。 据说她在一次宴会上结识了一位寂寞的人夫,见人家有姿色,当场就将他带回家中享用。事后那男子的妻主,一位官员找上门来,也不知是想巴结皇女,还是害怕皇室的权势,直接将自己的丈夫送给了五皇女,她也顺势到五皇女的手下做事。 无论如何,得知道皇宫里的情况,这样自己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妮菲尔走出大皇女的住处,思索着下一步该何去何从,各个方法都想遍了,直到最后她想起了,以前住在皇宫里被封锁消息时的做法。 想到这里,她还是犹豫了,分开了这么久,自己的那位兄长,是否还能接受她的讨好。而且,她一位皇女,居然需要如此做小伏低地讨好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她对此深感耻辱。 与此同时,在五皇女的“浴室”中,正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原本五皇女还打算将此地作为一处信息交流场所,吸引官员们来此享乐,从而为自己的叁姐获取有用的消息。但是现在她早已没了那么心,消息,有那么重要么,还不如自己享乐,不然白费了自己到处搜罗来的美人。 宽敞的大厅中,此时已经挤满了各色的美男,在大厅上首,五皇女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往后靠在软枕上,正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场景。而她前几日收的那位美貌人夫,正拿着一根鞭子站在她的身旁。 这些都是她通过各种方法弄来的男子,均结过婚,但是无论他们以前如何保守,现在全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供她欣赏。有人因为自己赤裸的身体而羞耻,想伸出手去遮挡,然而下一秒就被五皇女的宠夫瞪了,他并没有在意,没有放弃遮挡,于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就在他的手上炸开。 痛苦的惨叫声让别的想要遮挡的美男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个只好屈服于皇女的淫威之下,被迫接受这里的规则。他们被养在这里,不准出门,不准穿以前的衣服,最多只能穿五皇女给他们提供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几乎不能叫衣服的布料。若是有人逃跑,那就抓回来在所有人面前活活打死杀鸡儆猴。 现在五皇女把所有人聚在这里,是为了测试他们的能力,在确认左右人都到齐后,五皇女命令自己的宠夫将所有人的双手都绑到身后,开始她的检查。 所有人的面前都有一张凳子,上面摆着一匹黑色的绸缎,那些男子在她的命令下跪下,然后将自己尚且还软的性器摆放在了上面。他们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让自己的性器硬起,然后通过摩擦丝绸来让自己出精。 这个主意确实好,五皇女心里欢喜,真看不出来,自己的宠夫居然这么会玩。自从她收了他入宅,她就在他的提议下,玩了不少新花样。就是可怜了其他美人,不得不配合着他们的玩法。 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让性器硬起的人,罚,出精时间太短的人,罚,精水太少的人,罚。这就是他们为这个游戏制定的规则,至于怎么惩罚,五皇女还没有想好。 “殿下,您是否知道,在伎馆里,有一种惩罚不听话伎子的手段。”宠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有些软的尺,这像是戒尺,只不过由于柔软的特性,使用者可以将其随意掰到想要的角度。 “就是用这种特质的尺,抽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让他们感觉到痛苦。”宠夫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听说就算是性子再刚烈的男子,被如此惩罚过也会低头。” “我倒要试试。”五皇女眼神一亮,就说这宠夫主意多,这不,又来一个好主意。 时间一分一秒多过去,五皇女身边那只沙漏里的沙已经全部漏完,不合格的几个美人挣扎着被宠夫拖拽到一边。 很快,清脆的啪啪声响起,混合着那几个美人的惨叫声传入五皇女的耳中,其他人都转过脸不敢看那场面,五皇女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挥手赶走了前来报信的仆人:“不会看眼色的东西,没见我正玩得开心吗?” 阿马瑞,我看你的朋友也是风韵犹存 “还请殿下回吧,五殿下现在正歇息。”在门外等了许久的妮菲尔得到了仆人的答复。早知道她在这个地方,自己就不来找她了,妮菲尔看着这间“浴室”,现在真是白跑一趟了。 五皇女是愈发沉迷享乐了,恐怕早就把之前的约定抛诸脑后了。妮菲尔又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打算离开。想起之前和五皇女的那些欢乐时光,她还是有些不舍,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在她进入马车之前,围墙边有一群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群看守“浴室”的仆人们正围着一个衣衫朴素的少男。那少男实在是高大,引得妮菲尔多看了几眼,就这样,那群仆人的调笑声也传入了她的耳中。 “哟,是想把自己卖进来啊,自己说说,想卖多少价钱呢?”“进来的可都是结过婚的,看你年纪这么小,结过婚吗?被女人玩过知道那滋味吗?”“没结过婚,又实在想进那里面的话也没关系,跟我回家,我让你摆脱处子之身。” 听着那群仆人说得实在下流,妮菲尔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走上去,有心替这位倒霉的少男解围。 “聚在这里干什么呢?这是谁?不会是你们从什么地方强抢来的民男吧?我说最近我的皇妹怎么愈发荒唐,原来是有你们这些恶仆在这里挑唆!”妮菲尔的话让刚才还嬉皮笑脸的仆人们都住了口,一个个站在墙角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用害怕,”妮菲尔上前安抚,并且询问那少男的来意,本来还想着这也许是哪家的少男,不小心迷路了来了这种地方,并惨遭调戏。 然而她并没有想到,少男并没有露出羞耻的表情,甚至连感谢都没有:“大人不必帮我,这地方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是我自己想要进去。” “为什么?这里面……”妮菲尔回想了一下以前在“浴室”里玩的那些花样,“你不怕被虐待?这里面可是有……” “哼……”少男看上去怨气十分之大,“看您这衣料和首饰,是贵族啊,不知道我们赚钱的不容易也不奇怪了。”这位少男,是要把自己卖给“浴室”!这时候妮菲尔才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自己那是撞破了他和那些仆役们的交易啊,难怪他一脸不悦。 不就是要钱……妮菲尔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少男,细看下来他的衣服及其粗糙,没有染色纹样不说,大小也有点不合适,腰部都遮不住那壮硕的腹肌了。看得他想起沙漠里那些几乎什么都没有的贫民,恻隐之心使得她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一些钱币塞给了这位少男:“买件好衣服去吧,还有,不要来这个地方了。” 少男见到钱的那一刻,原本还拉长的脸一下子就有了喜悦之色。真是个大方的,这些钱够他和两个妹妹吃几天的大餐了。 原本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妮菲尔也没有往心里去,就是施舍了一些小钱给穷人罢了。但是几日之后,她却在自己的住宅内又见到了这个少男。 后院内仆人们正在忙碌,妮菲尔就在一旁看着。本来后院中的这些内务都应该是正室该做的,但是现在唯一的正室德里亚不在家里。那些后宅中的小侍又不会这个活。 虽然说米克想学着操办这些事,但是在他多次弄错了采购的钱财数量后,妮菲尔还是拒绝了他想要操办内务的提议。更要命的是,之前德里亚为了节省开销着想,辞退了管家将活揽到自己身上,他这么一走,加上妮菲尔忙于各种事务,也没什么经历去忙找新管家的事。 那些新鲜的食材每天都会从住宅的后门运进,于是扛着各种袋子框子的苦力们就在这里进进出出运送货物。这时候一个身影幕入妮菲尔的眼帘,那是一个高大的少男,因为天气炎热而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正光着上半身搬运一些盛满蔬菜的大筐。 那模样身材,分明就是之前她在“浴室”门口看见的那个试图出卖自己不成的少男。这会儿怎么跑到她这里干活来了,妮菲尔正在奇怪,却见那少男卸下筐子之后在阴凉处歇息,而那阴凉处,早就等着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阿马瑞环顾四周,确认没看见有别人,悄悄将一小袋钱塞给了自己那正在做苦力赚钱的好友。先前他借着米克弄错钱财的事情捞了一笔,反正若是妻主问起来,直接把锅扣给他就可以了。 “只能给你这么多了,再多一点妻主要怀疑我的。”阿马瑞压低声音。他的这位好友也不容易,生在沙漠里的贫穷沙漠,十岁就如同部落里的女子一样带着驼队出去经商,但是这一次来到了首都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阿马瑞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部落里出了事,整个部落一夜之间都被那种名为“倒影”的怪物吞噬。 朋友有难自己理应帮助,阿马瑞趁着妻主住宅最近管理松散的空当,悄悄让这位好友过来做做搬运货物的活,自己再趁机接济他一点。当然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在里面,他不让好友从正门来找他,每次都让他从后门进来,这种地方,妻主应该不会来,阿马瑞这么想,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好友来挖自己的墙角,勾引自己的妻主。 “好,多谢了。”卡尔霍恩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他并没有指望能用这种方法赚到多少钱。他现在是这座城里最底层的男子,可以走的路很少,卖苦力挣钱,去军队里,还有就是卖身为伎了。 去军队虽说最体面,但是自己这种沙漠民一进去会被歧视不说,还很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那样的话,自己那两个尚且年幼的妹妹就没了着落。想卖身,但自从上次被一个贵族阻挠过后就一直未能成功。苦力挣得少,那些钱压根不够叁个人花,所以现在他急需接济。 阿马瑞离开后,卡尔霍恩在一位仆人的带领下进入了住宅中。刚才好友刚走,就有一位仆人过来告诉他,这位住宅的主人想要见他,并会给他一些财物。这才听到有钱拿,他兴奋地连上衣都来不及穿好就跟着这位仆人来到了住宅中。 妮菲尔仔细打量着这位少男,上次没有看仔细,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肌肉。虽然说容貌比起德里亚欧努尔他们并没有那么精致,但是他身材高大,肌肉明显,她的目光下移,见他的双腿之间也是鼓鼓囊囊的。 说实话,她之所以对这位少男记得如此清楚,就是因为他这一身的肌肉。首都地区的人们多喜欢白白嫩嫩的美少年,甚至会追捧容貌柔美若女子的少男。在这样的审美下,首都的女人们大多认为这种突出明显的肌肉粗鄙野蛮。 一开始妮菲尔也对这样的肌肉少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少男的肚子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是最好的,多了反而像野蛮人,她当时是这么想的。然而去了一趟沙漠后,她就对此有了改观,因为她在沙漠中见识了那些人顽强的生命力,被晒黑的皮肤,强健的肌肉,从此她便开始追寻这样的少男。 仆人退下,卡尔霍恩看着妮菲尔,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她答应要给的钱财数量,却听到她先开了口:“前几天听见你似乎要把自己卖了,准备卖多少钱呀?” 这是什么意思?卡尔霍恩愣住了,但他还是说了一个数。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因为前几日他一连走了好几处地下伎馆,却没有一家愿意要他,有的尖酸刻薄一点的老鸨还直接讽刺他的外貌,明里暗里表达自己对所谓野蛮人的不屑一顾。 “我出两倍的价格,你愿意到我这里吗?”妮菲尔开出了自己的价格,她一是看这个少男肌肉发达,这种风格在首都极难见到,二是抱着一种近乎是恶作剧的想法。这位看样子是阿马瑞的朋友,不知道自己把他收进来,阿马瑞又有什么反应呢?若是让他们一起伺候,他们配合得会不会比较有默契? 两倍?卡尔霍恩一开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价格只是他随便说的,他自己也深知他这样的外貌并不被首都的女子所喜欢。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是对方在骗自己。 “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加。”妮菲尔还以为是他不满意这个价格,反正她也不缺钱,小侍男奴什么的随便买。 “满,满意,”卡尔霍恩如梦初醒,干净应了下来,他害怕自己再犹豫一会儿对面的贵族就要改变主意。 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卡尔霍恩还是迷迷糊糊的,这么多钱,足够妹妹们舒适得过好几年了。 家伎(H) 妮菲尔住宅的后院里有一处场所,这里看上去和佣人们住的小屋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内部更加精致一些。卡尔霍恩被仆人们带到了这一居所,他对这里颇为满意,这可比在沙漠中住的破帐篷好了千百倍的。 在法娜帝国,有钱人家不仅养小侍,还养一种介于男奴与小侍中间的男子,她们称之为家伎。平日里这些家伎的职责就是伺候妻主,妻主要是开心了会赏一些钱财物品下去,要是没有赏赐,他们过的和宅中的仆人也查不了多少。 但他们还有一项职责,那就是在家里有客人到访的时候,被妻主命令去伺候客人,若客人看上了,也是可以问主人家讨要或者赎买的。五皇女对于家伎一事十分热衷,家里豢养着几十位家伎,有的时候还会专门开宴向客人们介绍并且赠送自己的家伎们。 “你是谁?是殿下派你来和我一起住?”走近屋内,卡尔霍恩发现自己还有一名室友,只不过这名室友现在对充满着敌意。“是的,殿下刚买下我当家伎,之后就安排我住到这里了。我叫卡尔霍恩,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他也没有多想,就以为是宅内原来的家伎敌视嫉妒新来的。 “等等,你说什么?家伎?什么家伎?”欧努尔听见这个词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殿下安排他住在佣人住的小房内也就罢了,怎么还安排这种人和他同住?难道说在殿下心里,他和一个家伎地位等同? “殿下的仆人说了,这里是家伎住的地方。”卡尔霍恩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欧努尔的身世,也只当这人和他一样,都是贫苦家庭或者是男奴出身。 这可是一条很好的路,卡尔霍恩这么觉得,他已经将拿到的钱一分不剩地补贴了家里,这些钱,已经够将两个妹妹都送去上学了。至于他,这里有吃有喝,不会缺什么,没有什么用的到钱的地方,以后殿下给赏赐的钱也可以寄回去给妹妹们。 家伎……这个词在欧努尔的脑海中回荡着,他手脚冰凉,原来殿下真的是这么看他的,一个随时可以转卖送人的玩物。是啊,殿下自从上一次让他用舌头伺候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一定是已经抛弃他了。 这是他第一次想念现代的世界,虽然生活不如意,但至少吃穿不愁,人身安全也有充分的保障。那时的他想穿越过去见妮菲尔一面也好,可是现在的他却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就只是他的一个梦,一睁眼,自己还躺在那个放满了流行小说的小卧室里,还有父亲过来喊自己起床上学。 欧努尔只觉得心中烦闷,晚餐后就到花园中散心,虽然说殿下的住所肯定是没办法进去的,但是在花园中就这么走走,心里也是好了不少。只是回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和卡尔霍恩的房间进不去了,那扇门从里面锁上了。 “里面有人吗?”欧努尔敲了敲门,但是很快他的希望就破灭了,门内没有传来卡尔霍恩的应答,反而传来一阵嬉笑声,还有叁殿下的声音:“你这一身肌肉可算没有白长,力气这么大。首都那些男人可不能像你这样做出这个姿势。” 先前早些时候,妮菲尔就过来找卡尔霍恩。她知道小侍们之间的争风吃醋,所以故意没有召卡尔霍恩到自己的房间,或者说,其实这个时候,米克,阿马瑞,还有那还没回家的德里亚,他们谁都不知道卡尔霍恩的存在。 此时的房间内,卡尔霍恩正双手托着妮菲尔的大腿抱着她,妮菲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则缠在他的腰上。这种姿势她曾经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实施,米克,德里亚这两人就不用想了,绝对没有这个力气。而阿马瑞若是抱着她,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开始气喘吁吁,哪像卡尔霍恩,说抱起来就抱起来,一点都没有迟疑或者喘气。 “殿下喜欢就好,”卡尔霍恩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的屁股顶上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让我想想,一会儿再赏你两匹丝绸好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两个妹妹……”妮菲尔的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滑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努力对准自己的肉穴。虽然他的性器在未受刺激的情况下看着不大,但是稍微去撩拨一下,那根鸡巴就涨大得如儿臂一般粗细,上面还满是暴出的青筋。 听到了殿下的赏赐,卡尔霍恩手里抓得更紧了些,同时胯部向上一顶,那根性器就往肉穴里钻了一点。妮菲尔顿感下身一阵酸胀,此时并不是在床上或者是椅子上做爱,她的臀部并没有非常牢固的支撑点,一往下,她的肉穴就只能触碰到那根狰狞的性器。 “咚咚咚”,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响起,欧努尔在外面,几乎是在捶门。门里面的声音毫无疑问,正是卡尔霍恩和叁殿下正在亲热。愤怒,羞愧,还有不甘的情绪在欧努尔心里翻腾着。 凭什么,他只是第一天来这里,叁殿下就宠幸他了。而欧努尔自己并没有这样的待遇,叁殿下只让他用嘴伺候过,但是无论是作为小侍还是正室,和殿下必须要来一场完整的欢愉,他才能彻底算是对方的人。欧努尔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明明,他是这么不一样,他有着这个时代男子所没有的思维还有见识,为何叁殿下如此不愿意正式收他入房? “谁?”这敲门声很大,卡尔霍恩也听见了,他不得不放慢抽插性器的速度,询问妮菲尔应该怎么处理。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他敲累了就不敲了。”妮菲尔说得毫无波澜,她知道门外是欧努尔,对于这个人,她目前还想暂时冷着他,观察观察他是否是四皇女那边派过来的间谍再说,如果不是嘛,再考虑正式收他。 “是。”卡尔霍恩答应一声,继续恢复抽插的速度,对于敲门声,甚至是舍友的喊叫声置之不理。 现在妮菲尔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的姿势,她的双手搭在卡尔霍恩的肩膀上借力,腿夹紧他的腰,她自己扭动腰身,再借由对方的肩膀,就这么一上一下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动,那根粗大的性器也得以以更大的幅度在她的肉穴中抽插。她往上,卡尔霍恩就往下,于是性器从肉穴中脱出,她往下,卡尔霍恩就往上,那根性器又直直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 于是不管欧努尔怎么敲,里面的声音就是不停,他甚至往里面喊了几声,但是依旧没有人应,似乎无论是叁殿下还是卡尔霍恩,都沉浸在性事当中,无暇理他。渐渐得,欧努尔也敲累了,他靠着门滑坐下去,就这么坐在地上,默默等待里面的人完事。 于是他等到了叁殿下整理好衣服出来,他试图拉住她的衣角,却被她甩开了。“现在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进来了。”看到坐在门外的欧努尔,卡尔霍恩也有点愧疚,于是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无心的,但是这句话落在刚才已经受够刺激的欧努尔的耳中,却像是尖锐的讽刺:“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规矩,才不会勾引叁殿下在这种地方做事。”于是他怒气冲冲地怼了回去。 “不是在这里?那你和殿下一般是在哪?”卡尔霍恩反问。欧努尔一时语塞了,他和殿下,甚至还并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同房,难道说,他连低等的家伎都不如? 他不说话,一股强烈的恨意从他的心里升起,凭什么这群贱男人能得到殿下的青睐,要是殿下不喜欢他们,只是单纯把他们当生子工具就好了。 噩耗 妮菲尔没想到,德里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甚至他是在一天上午,自己主动回来的。 在门口看到他的马车时,妮菲尔心里高兴,却又有些心虚: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她可没少收男人,虽然剩下几个正室的位置还空着,但是德里亚看到那么多小侍,不高兴也是难免的。 德里亚在仆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中出来,妮菲尔这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的眼睛红红的,走路也不太稳,像是很悲伤的模样。“德里亚,发生什么事了?”她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仆人,自己去扶着德里亚。 德里亚紧紧咬着嘴唇,一眼不发,直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仆从们退下,他才一把抱住妮菲尔,眼泪从他脸颊上滑落,滴在妮菲尔的衣服上。 “这,这是怎么了?”妮菲尔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你的母亲,她……” “母亲她,昨天夜里,已经去了……”德里亚心里十分惶恐,作为留在家里的儿子,他每天早上都会向母亲道早安,今天早上他见母亲迟迟不起,便去查看情况。然而,那屋里的景象,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母亲躺在床上,胸口上满是血,床单已经被血浸湿了。母亲的双眼还睁得大大的,就那么看着房间里那扇打开的窗户。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母亲的卧室,又是怎么跟家人们说的,他只记得家里乱成一团之后,他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仆人,来找自己的妻主。他试图劝说父亲也随他一同去,却被父亲拒绝,说是到死都不能离开自己的妻主,这是男子必要的忠贞。 来的路上,他静静得坐在马车里,回想着之前的的一切。在这样的境况下,妻主做什么决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是自己太幼稚了。当时自己还觉得能依靠自己的高官母亲,但母亲走了,他唯一的依靠就是那前段时间闹矛盾的妻主了。 “导师,她……”怎会如此,妮菲尔的大脑飞速运转,前段时间导师似乎就在皇宫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会儿大概是有人想来杀她灭口。这可是帝国的财政大臣,这些人说杀就杀,想到这里,她脊背一阵发凉。今天他们杀了自己的导师,那明天,他们又会杀谁? “是我太愚蠢了,先前的事情都是我不体谅你……”也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心,德里亚的嘴唇不住得颤抖,口中吐出的音节也因此有些含糊不清。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重要的是背后的这群人是谁,以及,导师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妮菲尔拍着德里亚的背安抚着他,并且试图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出一些线索:“也怪我,我应该事先跟你说明的,你的母亲,呃,你知道,或者是她有没有跟你提起在皇宫内看到了什么?” “这不是家里的男孩能过问的。但是,母亲她给你写的信,写了很多,里面应该有提到皇宫里发生了什么。”德里亚努力回忆着,想为妻主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关于这件事,他只能记得,母亲时常写信,有时候会让他带给门口的仆人寄出去。他总是会瞥一眼信的目的地,每一次,都毫无疑问地是寄到叁殿下的住宅去的。 “什么信?”妮菲尔刚才还抱着他的手突然僵硬了,她记不起来导师什么时候给她写过信,这些日子,常常给她写信的只有自己的亲姐姐而已。 “没收到?”德里亚愣了几秒钟,但随即脸上那种悲伤的表情又回来了,他不是傻子,知道那些信是被人截下的,有人想要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妻主死去。 “没,是我之前一直没在意那些信件,之后我会把它们找出来好好研究的。”妮菲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时候,德里亚刚承受了丧母之痛,还是不要让他太担心这事了,看他如此悲痛的样子,她总是担心他会因此病倒。 “妮菲尔。”德里亚突然抱紧了他,并且开口直呼了她的名字,之前他一直恪守着父亲教给他的规矩,婚前称呼妮菲尔为殿下,婚后称呼妻主,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妻主的名字,他的心砰砰直跳,因为他已经为这句话考虑了许久。 “嗯?”妮菲尔有些意外,但耐心等待他说下去。 “就是……”十几秒的沉默后,德里亚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他考虑了许久的话,“往后若是您有什么难处,可不可以和我说一说,只要是能帮到您的,或是能让您开心的,我都会尽力去做好的。” 妮菲尔知道他是为了先前避子药的事:“是,我以后会的,你是我的正室,我一定会给予你应有的待遇。” 听闻这座宅子中唯一的正室回来了,后宅中的男人们心里都十分难受,好不容易能趁着这段时间多争争宠,他们可不希望德里亚这么快就回来。 “无趣的首都男人,殿下娶他就是为了联姻。”阿马瑞嘴上跟仆人说着不在意,可心里还是有点惴惴的。 “为什么叁殿下要这么早结婚呢,正室一回来,那我怎么办……”欧努尔呆呆地坐在床边,嘴里喃喃道。 “别难过,我听说他心肠好,一定会给我们赏赐一些财物的。”卡尔霍恩一心想着赏赐,想着领到了赏赐,就可以寄回家给两个妹妹改善生活。 “谁稀罕那些东西!你的心是向着钱的,还是向着叁殿下的?”欧努尔突然恼了起来,他哪有那么庸俗?他要的才不是什么赏赐,他要的是叁殿下的宠爱! “随你怎么说,而且正室的赏赐还在其次,叁殿下的赏赐才是最重要的。”卡尔霍恩也对这个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少男没什么好感,“叁殿下宠爱谁,那人的赏赐就会比别人多,这你应该清楚吧?” “你……”欧努尔气得指着卡尔霍恩,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无法反驳他的说辞,但他绝对是个心里只有钱的捞男,只有像自己这种除了爱,不向叁殿下求任何物质的好男人,才配得到殿下的垂青。 其中最慌乱的还得属米克,毕竟是他之前从中挑拨,让德里亚负气出走的。“殿下,您和德里亚哥哥和好了,我心里真的高兴。”他看妮菲尔神情还算不错,又瞄了一眼德里亚,他好像面色不太好的样子,“我特意准备了殿下爱吃的茄子烤肉,一会儿让仆人给你们端上来。” 说得好像是他自己做的一样,德里亚在心里嘀咕,他现在看见米克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先前的挑拨,自己和殿下的关系也不至于那般。只是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更要拿出正室的气度:“凡是做过的都知道,这道菜肴需要很多油,家里还是要节俭一点, 这种菜也不能时常做。” “呃……是,只是妻主爱吃,妻主的喜好是最重要的。”米克尴尬地站在那里,用眼神向妮菲尔求助。 她一个皇女,怎么可能差这点食材?妮菲尔再清楚不过,这只是德里亚在敲打米克,算了,只要后宅里不闹出打架斗殴的事情来,随他们怎么斗吧,反正最后收益的总是她自己。 来了,又来这死样子,这到底是谁的妻主啊,在衣服下面,德里亚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但他随即感觉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德里亚说的对,作为家里的小侍,你就该服从正室。”先前也是自己的不是,偏宠小侍太过,惹得德里亚与她反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德里亚,顺便对小侍们都敲打敲打,这个骨节眼上,她可再不希望与正室闹不愉快了。 “无论小侍有多么得会讨你欢心,正室们永远是你需要尊重的对象。”这是姐姐听闻这件事后对她的提点,现在看来确实所言非虚。 "夫侍同心"(GH) 德里亚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想了许久,现在母亲不在了,自己能依靠的就只有妻主了。不能悲伤太久,若是因为悲伤生病了就更不划算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妻主的心。 于是收拾好心情的德里亚便在宅院中转悠了一圈,确认现在家中的各种情况。现在家里多了位小侍和两个家伎,他简单和几人接触了一下,发现这位沙漠来的小侍一直对他有着很强的敌意,或者说,不仅是他,而是对家里的其他男子敌意都大得很。 德里亚默默记下了,刚好可以利用这位小侍去和米克斗。虽然在刚来妻主家的时候,他还没有什么手段,被米克的几句话就骗得和妻主吵架出走。但现在在悲痛过后,他更加明白了自己得有些手段,否则便会像父亲一样,被家里得宠的男人欺负。 后院中家伎房间的门被打开,德里亚看着里面的这两个少男,心情有点复杂。作为一个良家男子,他很看不起外面的伎子,还有那些甘愿卖身给有钱人当家伎的男子。但是经历了母亲去世,他又转变了想法,这样的事情,又有几个人是愿意的呢?他还有妻主,还有嫁妆可以生活,那些没了母亲姐妹,又穷困的少男,这是算是他们最好的一条出路了。 看到正室亲自过来,卡尔霍恩躬身行了个礼,欧努尔则呆呆地站在一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就是她唯一的正室吗?据说这位贵公子出身于权臣之家,容貌端庄俊美,和叁殿下很是和睦。 他下意识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脸,自己的容貌也不差,要是当初自己比德里亚先遇到叁殿下,现在说不定他也是正室呢。 “你叫什么名字?”德里亚见到欧努尔无礼,并不和他计较,现在他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在后宅中拉拢人心,家伎虽然地位卑微,但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他像赏赐卡尔霍恩一样,也塞了一点钱币在欧努尔手里。 欧努尔嘟囔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德里亚却愣了,他查阅过账本,还有后院中各色人等的记录,并未见到叫这个名字的家伎。但是看他身上的衣饰又不像是仆人,德里亚便也没有声张,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历,晚上还是不喊他了。 夜晚时,妮菲尔的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她转头望去,却看到了精心打扮的德里亚。“今天晚上,妻主可有时间陪我?”他的声音温柔,还体贴地靠上来为妮菲尔捏肩膀。妻主近些日子因为各种事情忙得晕头转向,自己还得多多想办法伺候好她才可以。 “自然是有的。”妮菲尔心里十分惊异,没想到德里亚这么快就从悲痛中走出来了,这就已经梳妆好来讨她欢心了?甚至为了这一晚,他还罕见得化了妆。 “进来吧。”德里亚突然往门外喊了一声,随即,虚掩的门又被推开,阿马瑞和卡尔霍恩走了进来,尽管他们脸上的神色因为彼此的存在并不那么自然。 “那今晚就由我们来陪伴您。”德里亚笑着说出这句话,心里却如刀割一般,他也和别的少男一样,想和自己的妻主一世一双人,但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他只有学着去和别的男人分享。 “哦?”妮菲尔更加意外了,她看了看门边的两人,又看了看德里亚:“当真?” 德里亚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喊上米克的,可是他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似乎不是很想陪妻主的样子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十分解气,米克不是喜欢这么说话吗?那今天自己也用他的话术来治治他。 “好吧。”妮菲尔不置可否,她知道两人的矛盾,但也懒得去管,若是这种后宅里的小事她桩桩件件都要插手,那她便也会变成自己五妹那般玩物丧志的模样。 德里亚向门口的两人招了招手,今天他找了后宅中除米克以外的所有小侍家伎,分别都给了一点钱财,表明自己不是那种刻薄的正室,大家是可以一起和睦得伺候妻主的。现在他暂时斗不过米克,那就先孤立他,德里亚想。 “今天想玩什么?”阿马瑞第一个凑了上来,顺便把妮菲尔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叁个人啊,妮菲尔的目光在他们叁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强壮的卡尔霍恩身上,她想起了被他悬空抱起的那一次,既然现在有叁个人的话…… 一切准备好之后,卡尔霍恩将妮菲尔抱了起来,但是这一次不再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而是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那根粗大的性器就顶在她的肉穴口,随时准备进去。 虽然说后穴已经开了,但是看着他那粗如婴儿手臂一般的性器,她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太粗了,她的后穴可受不了。 “殿下,刚才卡尔霍恩是不是忘记给你做前戏了?”阿马瑞凑到跟前,“我来给你舔舔吧,你要知道,卡尔霍恩不太会体贴人,要是这样直接进去了,会把您弄疼的。”说着他狠狠瞪了一眼卡尔霍恩,本来自己还以为他老实,想着同是在首都被歧视的沙漠民,自己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哪想到这个小贱人不知道怎么就爬了叁殿下的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不知道殿下习惯了我的尺寸后,还能不能再喜欢你的尺寸。”卡尔霍恩不甘示弱,眼睛往下一瞥露出轻蔑的神色,虽然没说出来,但“你这个细狗”的意思已经写在脸上了。爬床本来就各凭本事,哪来什么先来后到的道理,卡尔霍恩心想。 卡尔霍恩不怎么说话,但戳人肺管子这件事倒是十分擅长。眼看着两人之间气氛紧张,德里亚赶紧出来打圆场:“都是一起伺候妻主的,彼此之间和睦一点才能让妻主享受。若是你们还想闹下去,今晚你们就出去闹,我来陪妻主。” 阿马瑞悻悻地将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他跪下来,手指拨开肉瓣,然后将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舌头伸入肉穴几厘米,然后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时不时还往上稍微顶一顶。 其实用不着他的前戏,刚才妮菲尔的肉穴里就已经足够湿润了。“舔几下就好了,不然一会儿水都进你嘴里了,还怎么吃你的鸡巴?”妮菲尔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阿马瑞的额头,后者识趣地离开。 “既然刚才是你做前戏的,这会儿就你先来吧。”看到阿马瑞要后退,德里亚推了他一把,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谦让道。 阿马瑞也不客气,但是刚要上前,却见妮菲尔已经抓住了自己好友的性器,正用它往自己的肉穴中怼。真可恶,被人抢先的阿马瑞狠狠瞪了卡尔霍恩一眼,不甘心地去揉妮菲尔的阴核。 伺候殿下多了就会知道,一个劲地往穴里怼性器殿下是不会太舒服的,得用些巧劲,比如揉揉前面的那个小豆豆,阿马瑞心想着。“殿下,这样不太舒服吧,还是躺到床上比较好。”他凑近妮菲尔的耳朵,试图让她采用自己的方法。 “嗯,嗯……不需要。”妮菲尔压根不想这么做,这会儿卡尔霍恩强壮的臂膀托着她,让她一上一下地缓慢动着,这样他那根粗大的性器就这么缓慢地在里面抽插,每一次都会带出透明的淫水。被人抱着做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的肉穴因为紧张而收缩着,肉壁会紧紧地包裹在性器上,这样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你也过来吧。”妮菲尔朝德里亚比了个过来的手势,因为她看到他正谦让地躲在后面,那副样子看上去怪可怜的。 德里亚过来的时候,阿马瑞虽然白了他一眼,但还是站到了一旁,给他让出了一点空间,妮菲尔便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一下抓住了他硬挺的性器,他早就兴奋了,这样她两只手也都没有空着。 这还是当初在五皇女的“浴室”里学会的玩法,妮菲尔往后靠在了卡尔霍恩的怀里,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肉穴里的快感,果然还是粗的性器体验更好,这会儿感觉肉穴里涨得很,每一下移动,穴中的嫩肉都会被牵动,产生一种说不上来的酸麻感。而且不像是短暂高潮的稍纵即逝,这种快感一阵阵地不断涌现。 卡尔霍恩卖力伺候着妮菲尔,其余两位少男也没有闲着,阿马瑞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核,一边嘴里也不闲着,低下头亲吻舔舐起她的乳头。德里亚平日里端庄保守,所以虽然这人是他找来的,但是看到这场景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在最初的那一阵不知所措过去后,他也不甘示弱地用手指捻起妮菲尔的另一只乳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妮菲尔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都开始发酸了,卡尔霍恩才将白浆射入她的肉穴里,那根粗大的性器顿时软了下来,从她的穴中滑出。但是这还不是结束,卡尔霍恩将她稍微往前推了推。 “德里亚,你过来。”妮菲尔不去理会兴奋地想要上前的阿马瑞,她稍微用力拽了拽德里亚的性器,暗示着让他先。卡尔霍恩见来者并不是阿马瑞,也乐得配合,有规律地将她往前一送一送,让德里亚也能借一点力。 淫水早就已经湿润了肉穴,加之还有卡尔霍恩的白浆在里面充当润滑,德里亚倒是很容易就进入了。见此情景,阿马瑞只能在旁边暗自生闷气,但毕竟在殿下面前他也不能做什么,只好等德里亚结束后,才在叁殿下的引导下开始。 刚才妮菲尔就抓着他的性器玩弄着,这会儿猛然进入了肉穴,阿马瑞一个激灵,随即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很好,嗯,就这样……”妮菲尔眯起眼睛享受着,刚才她就已经被德里亚送上了一个高潮,这会儿就看阿马瑞能不能把她送上第二个了。 “殿下,我的……”阿马瑞使着劲,卡尔霍恩却暗暗使坏,故意不配合。意识到这一点的阿马瑞额头上沁出汗珠,刚才性器已经被玩弄了那么久,他只感觉自己的精水忍不住地要喷射出来。 “啊?怎么就才这么几下?”仅仅抽插了十数下的阿马瑞就直接泄了精,这自然引起了妮菲尔的不满,“怎么回事?需不需要我给你送点药过去?” “没想到啊,原来你还这么快。”卡尔霍恩说着,将妮菲尔抱着放到了床上,德里亚急忙端过一遍放着的水盆,开始仔细给妻主清理起肉穴,这次里面有叁个人的精水,必得好好清理干净。 卡尔霍恩!阿马瑞气得咬牙切齿,本来还以为他不善言辞老实本分,容貌也不如自己,是个能在自己身边当陪衬的,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敢和他争起来了。 “殿下,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房了。”阿马瑞向来不掩饰自己的脾气,穿好衣服就推门离开,不受卡尔霍恩的气了。 “既然这样,今晚就你们两留下来,刚好一边一个睡我身边。”妮菲尔莞尔一笑,她向来不怎么介意自己的夫侍有点小脾气,毕竟逆来顺受的男人多无趣啊。 手相 昨日后宅中的夫侍还有家伎全都去伺候叁殿下了,欧努尔听到卡尔霍恩回来的描述,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只有一位小侍身体抱恙就没去,所以,你也不是家伎?”卡尔霍恩有些疑惑了,“所以你为什么在叁殿下的宅子里?” 欧努尔捂着自己的心口,怎么自己在叁殿下的心里就连当家伎都没资格?进她的后宅这么久了,他仅仅用口舌伺候过殿下一回,连破处都不能算。 “我是叁殿下从学院里请来的客人,你懂什么?”欧努尔眼见着对方疑惑的神色,还觉得他在嘲讽自己,甩下一句话就摔门离开了。 与此同时,米克房间里的仆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听着这位小侍发火:“昨晚殿下让人伺候,怎么不喊我?你们一个个都木头了?”他是真的恼怒,他一早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德里亚喊了家里其余的两个小侍家伎,故意略过自己,这分明就是让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啊。 “还是德里亚让你们闭嘴的?他算什么?正室又怎样?殿下最宠爱的是我!”一顿火发完,他顿感心里好受了不少,起码再也不是堵得慌了。 “有人想要见您……”这时候,一个仆人才敢小声开口,那个自称欧努尔的人在门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这谁?让他进来。”米克想了片刻,但还是挥挥手示意仆人把他放进来。 欧努尔一进来就看见了满脸怒容的米克,他紧张得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开口关心他的身体。 “有什么事就快说。”米克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这人他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个仆人就这么莽莽撞撞地进了他的房间。 “呃,我是……”欧努尔紧张地话都说不出来,他就是想来讨好一下米克,好歹两人都是被后宅里的其他男人排挤,这方面倒也是同病相怜。他悄悄抬眼看一看对方烦躁的神色,莫名就说了一句:“我想,给你看看手相。” “什么?”米克简直要被气笑了,搞了半天就来这么一出,但他也不推辞,那就看吧,不知道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欧努尔松了一口气,他很久之前就知道米克,或者说,在未来的时空中他见过这个名字。在历史的记载中,后宫中的大多数男子们没有名字,只有那些有幸养出过有名女儿的男子们才会被记住名字。 “看你的面相,一定是能让殿下生出女儿的。”欧努尔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其实他压根不懂什么手相面相,但是他知道历史的走向。 “我能不能让殿下生女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两个沙漠里的贱人绝对不可能养出女儿来,皮肤这么黑,一看就是那种只能让殿下生儿子到被嫌弃的那种。”米克嘴上说着不信,殿下次次给他灌避子药,也不知道她到什么才想要孩子,但他还是摊开手来给他瞧,看这少男的衣着容貌,似乎也不是一般的仆人,也没有外面伎子的轻佻感,倒是有点意思。 欧努尔盯了一阵对方的掌纹,其实他对此一窍不通,只能看出他的掌纹还算规整,不像自己的乱七八糟:“您,不是第一个让殿下生出女儿的,但是您的女儿极其出色,能胜过其他人养的孩子许多。” 他努力回忆着那些自己在现代习得的历史知识,未来殿下和米克的女儿是帝国的下一任皇帝,但是他查遍资料却没有看到米克的结局,想想也是,在历史的进程中,他最大的功劳便是养育过帝国的下一任君主,至于其他的就都无关紧要了。 想到这里,欧努尔随便找了一条掌纹,指给米克道:“你看这里,你的这条掌纹如此平整清晰,说明你以后会成为地位尊贵的人,而不仅仅只是一个小侍。”君主的父亲,就是整个帝国中地位最高的男子,所以米克也应该是这种情况吧?欧努尔绞尽脑汁,也没有从脑海中搜出别的关于米克的信息,早知道当初不仅仅只研究妮菲尔的生平了,别人的也研究一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真的?”米克挑眉。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欧努尔一点也不着急,这些事情可是历史资料上写的,就注定会发生。 “不过说起来,”米克将手收了回来,这会儿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你是叁殿下请来的相师?我可不记得她还信这些啊。” “不,其实我……”欧努尔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毕竟在这个宅院中,他连家伎都算不上。 “行了,我知道了。”看着这身打扮,还有这副相貌,估计又是哪个得过叁殿下宠幸后被抛之脑后的少男,米克也隐隐猜到了。“以后多来我这里吃点心吧。”他发出邀请,自己现在已经是被孤立了,这个少男若是利用得好,说不定能把自己从这个孤立无援的局中救出来,失败了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推他出去就可以了。 掌纹?他摊开手,盯着自己的掌心瞧了半天,他还记得以前给皇女选秀的时候,少男们休息时互相看着手相。“你看你,这一瞧就是地位低贱,会被人当成男奴随意买卖,最后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地死在街头的手相。”那个自称会看手相的少男嫌弃地推开他的手,转而殷勤地给欺负他的贵族少男看手相去了。 手相,什么手相,根本没有这种东西。米克骤然握紧拳头,指甲都掐入了肉里,只不过是,旁人的拜高踩低罢了。他才不信自己的命运会被困在小小的掌心之中,叁殿下喜欢他,是因为自己能揣摩她的意思并且投其所好,那是自己的心血努力,根本就不是这几根掌纹的原因。 欧努尔关上门,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自己的这番话是起作用了,也不知道自己之后会不会得偿所愿,能真正得到叁殿下的宠幸。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掌心杂乱的纹路,虽然他不知道如何看手相,但是也听说掌纹杂乱是命不好的象征。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是自己命不好才得不到叁殿下的宠爱。这可是无论如何也强求不来的,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在昏暗的房间内枯坐着。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无法在脑海中搜索到自己这个名字的存在,历史的轨迹是既定的,也就是说,自己的命运也在冥冥之中被定好了。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冒出来时,他万念俱灰,自己终究是历史中的一粒不起眼的沙尘罢了。穿越之前设想的改变时代,和叁殿下一世一双人的幻想,终究是梦。 "礼物"(H) 欧努尔低着头在房间内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站在了门口的那道光处。 骤然进入的光线让欧努尔有些不适,待看清楚门口那人时,他惊讶得发现,那人居然不是卡尔霍恩,而是米克。 “今天你打扮打扮,晚上我们要去殿下那里。”米克没有了刚才的架子,走进来坐到他旁边轻声嘱咐他。这会儿他的心情可是好了不少,不仅是因为欧努尔的所谓看手相讨好,还是因为妮菲尔派人来跟他说,晚上准备陪她过夜。 “真,真的?”欧努尔有点不敢置信,他盼望了那么久的三殿下,他还以为三殿下忘了他呢,这么长久以来的愿想终于在今天成真了。 妮菲尔站在书房的窗前,这里位于顶楼,能俯瞰她的整个花园。她的心里装着事,此从知道了导师的死亡后,她每天都在好奇,那致人死亡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她要去将其弄清楚,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再过三天,她说什么也要进宫了,就说是看望母皇。为着这件事,姐姐还写信过来劝她保重,不要拿自己冒险,但是事到如今,已经牵扯到太多人了,她的几个姐妹,导师,还有曾经那些重于母皇的大臣们,她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妮菲尔伸了个懒腰,但是在这三天内,就暂时不要想这些事了,毕竟为了它,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这几日好好放松下,休息休息,为之后的打算养好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晚餐拿进来吧。”看着外面太阳西斜,妮菲尔吩咐门外的仆人们。正常情况下只要她说一声,仆人们很快就会把准备好的食物端进房间,但是这一次却迟迟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妮菲尔正纳闷着,却见一个身影吃力地端着食盘进入。“你今天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她见是欧努尔,有些诧异,自己不是让他好好在后院呆着,没什么事不要跑出来吗? 欧努尔将食盘放在桌子上,这副身体自小体弱多病,他也没有刻意锻炼运动,这会儿将这么大一个圆形食盘运上来可是让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看仆人们在忙,我就去帮帮他们。这些活也不累的,毕竟其他哥哥也经常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的。”他一字不拉地按照米克教的说,一边还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现代的绿茶吗? 这就是米克给自己的惊喜?妮菲尔的嘴角抽搐着,想起早些时候米克说今晚会给她惊喜,没想到就是欧努尔啊,白瞎了自己的期待了。这还不是宠幸这个首都学院少男的时候,她还想等等看看他会不会是间谍呢。只要不真正宠幸,他就不能算是自己住宅内的小侍或者家伎,绝情一点的话是可以直接赶出去的。 “殿下,”欧努尔见妮菲尔不说话,心里有点紧张,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苹果茶递给她,“喝些润润嗓子吧,殿下都忙了一天了……” 算了,人都来了,说得难听点,送上门的男人,不上白不上。妮菲尔将茶喝完,看了眼欧努尔:“上次用嘴伺候得不错,这次继续。” 听到她这句话,欧努尔心里顿时一沉,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三殿下就不打算真正宠幸他,没有宠幸的少男,在这个豪华的皇室住宅内,就注定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回你的住所。”妮菲尔看见他犹豫的样子,如此说道,她并不喜欢强迫男子,她更喜欢看到那些少男主动讨好她的模样,这样才更有感觉。 “不,殿下,我愿意。”忍住心中的屈辱,欧努尔小声说道,没有宠幸归没有宠幸,但好歹是见到三殿下了,不像之前一样,只能在旁人的冷嘲热讽之中盼着三殿下能来看他一眼也好。 若是要伺候皇女,他的晚餐就只能吃水果了,因为食物的香料或是肉的味道会让殿下觉得不舒服,除了这一点,在伺候对方之前,欧努尔还需要咀嚼薄荷叶来清新口气,这些全都是米克教他的,当时他就在想,真正成为三殿下的夫侍也不容易啊,不过他会努力的。 “是米克让你来的?”妮菲尔将外套脱下给欧努尔收好,顺口问了一句,不错啊,现在米克也知道给他屋里送人来了。 “是,他教了我好些伺候殿下的方法,今天我正想试试。”欧努尔按照约定的,在三殿下面前为米克美言。想起之前他跟自己说的那些,欧努尔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妮菲尔不置可否,就由着欧努尔给她宽衣解带。“殿下,您喜欢凉一点还是热一点?”他开口问,这也是米克教给他的,若是殿下喜欢凉的,他就需要口中含着冰块舔,若是殿下喜欢热的,那他就要口含热水舔。这些都是需要大量练习的,所以欧努尔也不确定今天这第一次是否可以让三殿下满意。 “哦?那都试试。”新奇的玩法,之前米克好像跟她提到过,这么说起来,自己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找米克了?妮菲尔想着,又看了眼跪在她双腿之间的欧努尔,算了,这个也可以,只是不知道他行不行。 一旁矮几上的小碗里,摆放着几颗冰块,这会儿已经化了一些,碗底已有了少量的水。欧努尔快速拿起两个就塞入口中,冰凉的感觉让他牙龈舌根微微发疼,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在含了一会儿后,努力伸出舌头去舔舐妮菲尔的肉穴。 舌头已经被冰块冻得发冷,那冰凉的感觉触碰到私处的一瞬间,妮菲尔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她的触觉本来就灵敏,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感受到她私处已经湿润,欧努尔安心了一点,继续舔。他本想含住她的阴核,但是由于嘴里还含着两块冰,阴核太小了,根本就含不住,他只好一下一下用力地舔,时不时还要用舌头将冰块搅出来,借一借冰块的寒冷然后继续。 妮菲尔按着欧努尔的脑袋,那根冰冰凉凉的舌头在她的私处搅动着,一会儿用力地顶一顶她的阴核,一会儿又往她的肉穴中伸,冰凉的感觉又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这样的玩法她先前在自己五妹的“浴室”里都没有见到过,亏米克想的出来。 “这是冷的,那么热的呢?”一会儿过后,妮菲尔发问,冷的玩法玩多了会觉得有些冷得不舒服,不过有些人确实是会喜欢这个感觉。 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被冻得牙龈生疼的欧努尔心里狂喜,含糊不清地说着请稍等之类的话,然后立马吐掉了口中的冰块。 从壶中倒出的水还是热的,欧努尔喝了一口在嘴里,顿时感觉舒坦了许多,自己刚才的口腔简直如同冰一般,这会儿用热水就全化开了。但是他也不敢休憩太久,就怕三殿下等急了。 他口中含着半口的热水,跪着膝行到妮菲尔的双腿之间,这一次张口小心翼翼地,就怕把口中含着的热水不小心洒出来。虽然没有刚才难受了,但这可比刚才的含冰块更难。 妮菲尔刚才还觉得肉穴有一点冰冷残留着,但随着欧努尔的张口,顿感一股暖流在自己的下身蔓延开来,她长长舒了一口气,顿时感受到了这种玩法的妙处。 欧努尔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张着嘴,让口中的热水充分接触到对方的私处,他刚要伸出舌头,却没有控制好口中的力度,一下子嘴里的水尽数喷出,他也被呛得连连咳嗽。 “殿下,我再试一次。”他尴尬地起身,去桌子那里准备再倒一些热水含在口中。天鹅颈水壶被放置在书桌上,桌上还有一些被码放整齐的文件和基本被堆迭起来的书。欧努尔的目光便被不由自主地吸引了过去,是那本有关沙漠中恶魔和黑魔法的书,三殿下似乎在研究那些沙漠中的怪事,自己送给她的书她也在看。 一阵狂喜顿时在他心中蔓延,三殿下的心里一定有他!欧努尔捂住心口,快乐来得太突然了,他甚至害怕自己兴奋过度发出喊声。 “你在看什么?”就在他独自欢喜的时候,妮菲尔的声音在他响起,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已经穿好衣服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只是,只是高兴……”欧努尔的嘴唇哆嗦着,“殿下愿意看我送您的书籍。” 该不会是在乱看自己的文件吧,这是妮菲尔的第一想法,但是转念一想,看就看了,反正自己能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就没有重要的,只要不乱翻抽屉就还好。 “好了,你也辛苦了。”妮菲尔的双手环过欧努尔的腰,“赶紧回房间里休息吧,我累了。”她现在还并不是很想将他收入房中,这样的事情,起码也要等到她入宫觐见母皇过后啊。 “可是……我还没有伺候完……”刚才还被她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但听到她下的逐客令后,欧努尔还是感觉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还是没有获得宠幸呢……欧努尔失落地退出门去,他手中拿着烛台沉默地穿过走廊和台阶,最终回到了那间幽暗的房间中,也不知道明日该如何向米克交代,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沦为他的笑柄。 异域来客 妮菲尔还以为,自己入宫见母皇的申请会被驳回,或者是拖很久,没想到母皇批准得很是爽快,甚至还让她在宫内住几日。 按照法娜帝国皇室的规矩,已经成年的皇女都要搬出宫居住,不可再留在宫内。看着这封由人代写的信件,妮菲尔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若是过了这几日我没有回来,你赶快去通知我的大姐,她知道这些事情。”临行之前,她跟德里亚细细嘱咐,末了还加上一句,“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查的。” 马车从她的住宅离开,一路进入了皇宫之中。在仆人的带领下,妮菲尔穿过回廊建筑,看着这些自己幼年熟悉的庭院,她的心中感慨万分。 最终,她的脚步停在了那处自己曾经的住所,领路宫人的意思也是让她这几日暂且就住在这里:“殿下先休息,觐见陛下的事情不必急于一时。” “是,你先下去吧,我累了。”妮菲尔吩咐仆人搬运行李,也丝毫没有注意那位宫人得了她这句话就快步离开,朝着皇夫住所的方向去了。 趁着仆人们收拾室内,妮菲尔独自一人在宫中闲逛,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她慢慢走到了从前父亲的居所。 一面固定满精致鸟笼的墙幕入她的眼帘,这些鸟笼就如同缩小的宫殿,一个个被钉在墙上,其中绝大部分都住着鸽子。这些鸟笼是她父亲在世时所做,只不过当时除了两个被他用来安置自己收养的两对鸽子之外,其余的都空置着。 都过去这么久了,鸽子群从一开始的三四只扩展到了现在的二十几只,妮菲尔走到近前,打量着这些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面都放着食物和水,看起来是有人在精心打理的。 时过境迁,当年陛下得宠后宫所居的庭院,终究还是给了别人啊。妮菲尔转身,准备再仔细看看自己小时候所居住过的地方,她却在那扇虚掩的门边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少男,但是却不像帝国的男子那般小心地将头发藏在缀满珠宝的精致头巾中,他乌黑的头发梳在头顶形成了一个小发髻,还有一些头发披下来搭在脑后。 “是谁?”妮菲尔心里纳闷,但是她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回应,那个少男不回答,但是也不回避,站在门边,似乎是在等待她。 见她迟迟不动,那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从门中走出。待他完全暴露在日光之下,妮菲尔看清了他的样子,顿时感觉呼吸一滞,这不是法娜帝国的少男,而是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美人。 他一身浅色的内搭外披着一件青绿色的长外袍,加上那精致的容貌和淡漠的神情,像是从东方画上走下来的一般。 她觉得自己被这位少男迷住了,她不是没有见过东方的人,东方来售卖丝绸瓷器的商人在巴扎市场上时常能见到,但是东方来的男子她还是头一次见。 此前,五妹曾经跟她提起,“浴室”里来了一位貌美的伎子,就因为眉眼有些许像画上的东方美人。 只是像画上的人就能在一众少男中脱颖而出了,这可是画上美人从中走下来一般的容貌啊,妮菲尔的心怦怦直跳,她的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少男见她久久没反应,倒是先行了一个礼,却是法娜帝国男子该有的礼仪,只是动作略显僵硬。 “我不是……”认错人了,不过也是,这里是母皇的后宫,这位美人住在这里,应该也就是母皇的人。真好啊,能有这样的美人,妮菲尔心里涌起一股夹杂着失落与嫉妒的复杂情绪。 “不是?”少男的神情略微诧异,那一抹失望的神色在他的眼角一闪而过,被皇夫带入这个宫廷中时,他曾经听他说过,“陛下是任何你看到的样子。”那时的他并没有多想,因为他还在学习着法娜帝国的语言,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或者这是什么异国的俗语。 想想也是,陛下的皇夫都上了年纪,她的好几个女儿儿子都已经成年,又怎么会是这样年轻貌美的样子,这估计是哪位皇女吧。 母皇的后宫,又岂是自己能动的,哪怕是从未与母皇见过面的美人,也不是她能沾染的。妮菲尔转身离开这里时走得格外的慢,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看后面。同为异国来的男子,父亲因宫廷纷争而惨遭死亡的命运,如今这位东方美人是否也会走上和父亲一样的路?她不敢往下想。 夜晚,妮菲尔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那抹青绿色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最后那个身影在回廊的细柱当中消失的样子就仿佛是一朵鲜活的花朵隐匿在重重树影之中,再也看不见。 “我可否知道你的名字?”在离开之前,妮菲尔看着他,语气极为温柔。 “辞云,羽氏。”他行了一个不同的礼,这一次的动作柔和自然,完全没了刚才的生硬。他目送着妮菲尔离开,那抹靓丽的红色为这些乏味的米白色建筑增添了一丝生命的气息,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活着,但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辞云回到屋中,看着这些异族摆设,心中酸楚。他本是中原的皇族,本为高贵的皇子,娇养于深宫之中,奈何同胞皇姐谋反,他也被连累。 他是幸运的,父亲被母皇赐死,他却在宫人的帮助下逃出皇宫,怀揣着一些金银珠宝,混在胡人的商队里逃往西域。一路的风餐露宿,不知道走了多久,跟着商队经过了多少个小国,终于来到了商路的尽头,法娜帝国。 他的皇子身份被层层上报到了宫廷之中,皇夫召他入宫,亲切地给他介绍各种习俗,还派人教授他语言。这时候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果然,那日他要出宫便被拦下了,皇夫过来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将要嫁给这个帝国的统治者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在打听到帝国现任统治者的年龄后,他还是止不住地感受到绝望,他今年才刚刚十七岁,就要嫁给一个比他母亲年龄还大的异族女人,然后慢慢在异国的深宫之中老去枯萎。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环境,他也没有可以交心的仆人,每日里,他只是在桌前用画笔一遍遍描绘着家乡的景色,或者是照料院子中的那群鸽子。 辞云躺在床上,慢慢进入了梦境。他看到自己站在这个小庭院内,庭院墙上的藤蔓慢慢褪去,庭院中央坏掉的喷泉重新喷出水柱,原本冷清的小院子内热闹起来,有仆人进进出出。 他看见一位年轻的法娜帝国男子站在喷泉前,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什么,在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这些人似乎看不见自己,辞云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走近了一点,走到能听见他们谈话的地方。 “现在大臣们应该还在等您吧。”“我才不想看那群老太婆吵架,昨天说好带你出宫玩,准备好了我们就走!你从梅赫来了还没逛过我们的首都吧?今天带你玩。” 那少男小心翼翼地抬手,为女子整理胸前的散开的扣子,却被女子一把拽入怀中。“陛下!”少男受到惊吓的声音和女子的笑声混在一起,充斥在这个庭院内。若不是这声陛下,看他们年龄相仿情投意合的样子,辞云还以为这是法娜帝国民间的哪对新人。 梦境中的场景慢慢消失,辞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走到窗前,往外看着外面的庭院。庭院中的墙上依旧爬满了藤蔓,喷泉里也不会喷出水来,刚才的那一场梦境,就是这个庭院过去景象的再现。 所以之前这个住所的主人去哪了……辞云长叹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命运,也将会如同在这里的前人一般。 PS:这个男主名字来源:坠雨已辞云,流水难归浦 秘密上 自己究竟是什时候发现事情不对劲的呢,妮菲尔努力回忆着,也许是暗处仆人鬼鬼祟祟的身影,还有那迟迟未见到的母皇。 终于在第四天没有见到母皇后,她再也坐不住了,自己的诉求明明那么简单,只要见母亲一面就好,哪怕什么都不说,看到母皇安然无恙的身影她也就放心了,但是门口的宫人们阻拦着她,任她如何训斥都无动于衷。 “抱歉,殿下,这是皇夫的意思。”在贿赂了一个宫人后,她得到了以下的回答。 皇夫,又是这个男人……妮菲尔恨得咬牙切齿,他害死了她的父亲和导师,害的她和母亲不能见面。 妮菲尔从小在宫中长大,宫廷争斗的故事听了不少,此时自然是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根据之前在宫外时得到的消息,她此时的怀疑到达了顶峰,自己一直以来担心的那个结果,会不会是真的。 如今陛下已经不在了,政务全都是皇夫在处理,他正在一步步将皇宫上下都替换成自己的人。现在每当要出来见大臣们的时候,“母皇”都是戴上遮盖面部的饰品,并称是因为疾病留下的伤痕太过于狰狞。 或许,面纱下的人,根本就不是母皇呢?而是一个皇夫找来的替代品?每每想到这里,妮菲尔就感觉全身发寒,那么,自己的导师,一定就是因为看到了面纱下那张陌生的脸孔,才被皇夫的人下令灭口。 所以,她才执着于见母皇一面,只有亲自见到了才能确认自己的猜想不是真的。 夜晚,她独自一人来到母皇的寝宫后院,按照前几日的规划与贿赂,她打算从后面顺着宫人事先留给她的绳子,爬到二楼的阳台,然后进入房间见到母亲。 顺利的话很快就能顺着这根绳子再离开,妮菲尔心里感叹着这个计划的顺利,因为后院中那些宫人似乎只是表面顺从皇夫,甚至不用她花钱贿赂就一个个倒向她这边。 “殿下,救救我们,已经有那么多兄弟们都不见了,我想,皇夫他……他……”其中一个宫人跪下来抓着她的衣角,颤抖着说出这些,说到皇夫的时候格外得恐惧,甚至已经失声,最后的口型像是“疯了”。 妮菲尔暂时没有管着么多,宫人的苦衷的事成后她自然会来帮助,现在这些宫人愿意提供帮助就好。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妮菲尔抓着绳子开始往上爬,她身形矫健,爬上二楼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尽量放轻脚步,轻轻撩开帘子,进入了房间。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伺候的宫人,只有床边的几个烛台提供着照明,映出床上帐幔中的那一团影子,像是一个人侧躺在床上,不过异常臃肿,并不像母皇那般苗条。而且,这团影子蠕动着,发出奇怪的吞咽声。 那是?她的心猛然一紧,快走几步上前,一把掀开了帐幔。 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尖叫:第一眼,她看见了一张少男的脸,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再仔细一看,这分明就是白日里那个向她求救的宫人,他的脸此时正被挤在一个巨大的肉团中间,刚才自己听到的吞咽声就是这个床上的肉团发出来的。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妮菲尔头皮一下子就麻了,两条腿也沉重地再也迈不开,只能在原地看着这团“肉”将那个倒霉的宫人整个吞入。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这团“肉”身上披着华丽的衣物,躺在母皇的床上,床边还散落着头纱面巾等事物。 母皇,或者是母皇的替身去哪里了?或者这个大肉团就是自己先前见到的所谓“陛下”?巨大的震惊与恐惧让妮菲尔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失去了反应的能力,等皇夫听闻这边的动静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她甚至连原路返回逃跑都做不到。 “带走她,跟上次六皇女一样的处理方式,埋了吧。”皇夫并没有惊慌失措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只是冷静地指使几个宫人上前去抓住妮菲尔。这样的事情,他早已不是第一次做了,一年多之前,六皇女曾经误打误撞,发现了自己母皇过世的事实,她震惊之余,想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却奈何撞到了皇夫手中。 可怜的六皇女被一匹丝绸勒断了气,“把她埋到那里吧,”皇夫面无表情,指了指院子的一角,“让她去陪着陛下亲手种下的花吧。” “你们怎么敢杀皇女?”妮菲尔此时算是恢复了一点神志,虽然被几个身强力壮的高个子宫人按着,但她还是不断挣扎,质问着皇夫,“杀了我,很快就会有人发现真相的,我……” 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从后脑传来,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你们拖下去处理吧。”皇夫瞥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妮菲尔便径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已经安静下来的那团“肉”。 “最近好几日都不见月亮,它似乎也不太安顿。”皇夫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一角,看着床上的怪物,“召学院的人来看看,不能让它一直不成型,‘陛下’不出现在大臣们面前是会引起她们怀疑的。我已经命人处理了财务大臣,最近也不好再出手。” 心腹领命离开,皇夫叹了口气,这个怪物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每隔几日就会饥饿,需要他找男子来投喂它。最好还是自己的女儿快点能管事,这样自己就可以伪造陛下的命令,让她成为皇储,然后顺理成章地登上这个位置。到时候陛下的死讯就可以公布了,至于这个怪物,也可以处理掉了。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东西,然后拉下床慢,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几个仆人抬着昏迷的妮菲尔来到了后院,这里早有人在挖坑了。“等一下,”一个身影从回廊中快步走出,“把她留下,我有用。” “可这是皇夫的命令……”回话的宫人抬头一看,却愣住了,良久才重新道,“是,皇子殿下。” “把她带回去。”卡里马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妹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这么多时日了,这个不听话的妹妹,终于还是落到了自己手里。 秘密下 xunh uanli.c om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将妮菲尔吵醒,她从榻上抬起头,刚好看到屋外的庭院。这是哪里……不是自己的住所……这时候的她还有点懵,但是过了一分钟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现在正身处后宫之中。 她慢慢回忆起昏迷之前的情景,床上的怪物,突然闯入的皇夫……她蜷缩起来抱紧脑袋,许是后脑挨了一下的缘故,现在她的头还在疼。 缓了好一阵,她才从榻上起身,但是脚上的垂坠感还有那哗啦啦的铁链声音让她一怔,低头一看才发现,在毯子地下,自己的腿正被一根铁链拴在榻上。她试图下地走动,却不想这榻太过沉重,铁链绷得笔直,她再无法往前移动一步。 真是残忍,她望着虚掩的雕花木门,门是不锁的,但是她还是逃不出去,没有铁链的钥匙。房间里的家具大多都蒙着一层积满了灰尘的布,看上去,这里像是深宫中被废弃了许久的房间。 正思考着怎么把自己被困的消息传出去,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那人推开门,手上端着的银托盘里盛放着食物还有苹果茶,食物的香气让妮菲尔感觉更加饥饿了,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昏迷了许久这件事。 “没有被当场打死,算是你命大。”来人开口了,这声音让她再熟悉不过。 “卡里马!”她看着自己的皇兄将食物放在地毯上,然后走到榻边坐下。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却被自己脚上的铁链绊了个趔趄。 “怎么了?”皇兄清楚地看到了她的愤怒,但依然上前,那双眼眸亮得吓人,“昨晚我父亲要把你活埋了,是我救下了你,你现在不应该谢谢我吗?”把自己的叁妹藏在深宫之中和直接杀了她也没有区别,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哪,这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啪”卡里马的脸颊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你还不如杀了我!把我关在这里好让你羞辱是不是?”她怒目圆睁,此刻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杀了他,为自己,还有阿伦报仇。 卡里马也没有暴怒,只是站起来走了几步,在离她一定距离的地方,揉着自己的脸:“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吃的喝的,你还是先活下来比较好。”声音温柔地让甚至让妮菲尔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该不会有诈吧,她有些狐疑地下床去取食物,却再次被铁链所限制。铁链拴着她的脚踝,她一用力直接摔倒在地,她的手向前伸去,手指却始终离那银托盘的边沿有那么几厘米。 “卡里马!”她咬牙切齿,总算知道了哥哥刚才为什么那么温柔,她抬头瞪着他,却见他蹲下身子,脸就凑在她的面前。 “我的意思是说……”他的语气冷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像逗弄宠物一样摩挲着妮菲尔的下巴,“在这里,你最好认清楚,谁才是给你吃喝的人,还以为自己是外面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女吗?在这里想要活下去,知道该求谁吧?” “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你进宫后遇到了什么,”他继续说,“对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应该感激我啊,对吧?” 妮菲尔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完全清醒过来后,饥饿像火一样燎灼着她的腹腔,她想要那些食物,她的手指依然努力地向前伸着,却怎么也碰不到托盘的边沿。先要活下去,活下去什么都好说,可以想办法找人传递消息出去,可以让人进宫救自己。 她突然放弃了挣扎,爬起来的时候眼前黑了一片,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哥哥,求你了,我好饿。”不能饿死,哪怕现在只能委曲求全,她低下头,不让卡里马看到自己倔强的目光和咬紧的牙齿。 卡里马心里一阵惊喜,不知她怎么转变得如此之快,犹豫了一下,双手抵着托盘,用力一推,将其推到了妮菲尔能够着的范围之内。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死了,他只希望她活在这深宫中与他作伴,而且只陪着他,再也不去外面找那些贱人。 妮菲尔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双手抓起食物就开始狼吞虎咽,实在是太饿了,自昨天傍晚到今天的下午她滴水未进。卡里马不说话,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好像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温柔的兄长,给妹妹送饭并督促她好好吃。 吃到一半,妮菲尔突然停下来,带着狐疑的目光扫了眼盘子中的食物,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还记得这里吗?”看着她快吃完,卡里马突然开口,妮菲尔摸不着头脑,一时语塞。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忘了吗?”他的语气中再次带上了怒意。那是很久以前了,妮菲尔费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那时的他们年纪还小,卡里马和他父亲住在这一处偏僻的庭院。她在后宫中闲逛时,无意中来到了这里,在回廊上看见了自己的皇兄。 “母皇说等我长大了,会让我娶首都的贵族男子,你们说,会有他好看吗?”小时候的妮菲尔看着小卡里马,只觉得他长得好看,打扮得也贵气。那时她年纪小不太懂事,父亲又得宠,难免骄纵些。 “你不记得了?你不记得了?”卡里马突然一下扑上来,抓着妮菲尔的手,“当时我就站在那里,”他的手一指窗外。怎么可以不记得呢?那句夸他容貌好的话他记了这么多年的话,却只是妹妹脑海中遥远模糊的印象。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8.com 所以,他在救下妹妹后,将她带到了这里关起来。这是他们初见的地方,他就要她永远记住这里,他还要她永远记住他,哪怕是恨他也好。 “我又为什么要记得这些?小时候不懂事,不小心闯入了你们的住所罢了。”妮菲尔冷哼了一声,用托盘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这些在她看来不值一提,远远不如当时她在那群奴隶中一眼挑中阿伦让她印象深刻。 这句话激怒了卡里马,不记得,怎么可以不记得?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反正她将会在这里,好好想起来。 妮菲尔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她可以暂时屈服,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但是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杀了阿伦的事,她不知道那时阿伦该有多害怕多恐惧,在回归故乡的海的路上会有多孤独。于是那时她便发誓,一定会让卡里马付出代价的,无论过了多久,他都会付出代价。 PS:想到一个词,做恨。 羞辱上 每次妮菲尔一睁眼,眼前所见就只有这陈旧的屋子,在这里,她没有仆人,也没有访客,卡里马不在的时候,她就只能呆呆地坐在屋子中,无聊地看着窗外的天色变暗。 卡里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妮菲尔正坐在地上,一脸呆滞地看着前方,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的妹妹啊,你知道,在这里住着的那些无法获得宠爱的后宫男子都是怎么生活的吗?”他带着得意开口,她不会知道的,在她离开宫廷的那段时间,他心里有多么想她,多么想念之前他们偷情的日子,尽管他也知道,那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妮菲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随即她的目光盯向从开着的门处射入的阳光,她只是在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逃出去。 “就是那些,被他们的妻主抛弃的男子……”卡里马很有耐心地蹲下身子,将妹妹的脑袋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像这样,每日里就坐在地毯上,盯着门口,渴望着妻主突然走进他们的住所呢?” 反正妮菲尔也逃不出去,外面的消息也在说她在醉酒后摔下阳台死亡,她不可能出去的。卡里马其实也可以给她带些解闷的书籍,但是他偏不,她就是要让她好好尝尝这深宫的寂寞。 “今天还没吃东西吧?”卡里马语气柔和,“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吧?”如果妮菲尔不反抗,如一只小宠物般顺从他,卡里马其实是很温柔的。 “是……”妮菲尔终于说出了她今日以来的第一句话,她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如今,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为了活下去,为了有朝一日能从这里逃出去,她只能做小伏低,暂时的屈辱算不了什么,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但是心里的强烈羞辱感是抹除不去的,在宫外她是备受重视的皇女,多少人愿意巴结她讨好她,可是在这深宫之中,她堂堂一个皇女居然要匍匐在他人的脚下,为了一口吃的就做这样的事情,这和,当初她玩过的那些伎子又有什么区别。 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被脱下,妮菲尔缓慢地跪在了卡里马面前,她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扭曲的表情。她听过太多宁死不屈受尽酷刑屈辱的例子,当时她只觉得没什么,但现在真真轮到自己,她却发现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连这点饥饿都忍受不了,还有那要人命的无聊。 “哥哥……”整理好情绪后,她抬头看向卡里马。“渴了吧。”卡里马这一次没有像昨天一样教训她一顿,而是将一杯咖啡端到她面前,然后看着一日水米未进到她将咖啡一饮而尽。 有喝的已经很好了,妮菲尔懒得去在意咖啡是否有被放在滚烫的沙子中烫出香味,只是奇怪,今日怎么,换了一样提神的饮料?不过她只是纳闷了几分钟而已,之后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卡里马,你……”妮菲尔只感觉身体发软,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燥热了起来。这种药分明就是激发情欲的春药,她曾经在“浴室”当中看过使用过药的男子,不管是怎样贞烈的少男,用过药后一个个都主动脱下衣服过来坐到她的腿上,撒娇着求欢。 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药会有一天被用在自己身上。药效猛烈,她的意志再也不能抵挡住,于是不一会儿她便无法忍受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亲爱的妹妹,”卡里马在旁边看得兴奋,忍不住自己上手去扯她的衣服,“看来那些野男人伺候得不错啊,你这皮肤被滋养得愈发白净了,一会儿为兄得好好享受一番。” “你……就只会……用药剂控制我罢了……有本事……不,你没有本事……向我的夫侍一样……不用药就让我产生感觉……”妮菲尔喘着气,努力去忽略掉他的用词,什么享受,什么白净,这些分明就是用来形容那些被她看上的男子的,怎么能被用在她一个皇女身上。 或许自己的内心深处,是有想尝尝自己兄长的想法,她想将卡里马压制在身下,当成泄欲的工具来解了这药效,但是她绝不能将此表露出来。 往日里卡里马听到这些是会被气得不行的,但经历了这一年来的事情后,他也变得沉稳不少,这一次他没有暴怒,只是猛得扯下妮菲尔的上衣,看着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从中弹出。 这种药是宫廷禁药,若是宫人被发现私藏此药物,严重的是会被处死的。禁药不禁药的,卡里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效果。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那些野男人都是怎么伺候你的?他们应该不会像我”他不会因为妹妹的话而发火,毕竟无论她怎么说,她的身子都会在药效的作用下屈服于他。 妮菲尔咬紧牙关,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无力,她任由卡里马将自己抱在怀里,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一个皇女沦落如此地步是耻辱,想要反抗。可是被禁药激发的欲望又让她想要沉溺在这种迷离的感觉之中。 卡里马将妮菲尔抱到她平日里躺卧的榻上,看着她那眯起眼睛的样子,他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继续动作轻柔地为她解开衣服。妮菲尔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只是轻轻地搭了一下,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这种药的效果十分神奇,妮菲尔现在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那时候姐姐还有父亲都还在,她也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就在现在这座庭院内,第一次见到了自己唯一的皇兄,卡里马。 “你说,我长大后娶的贵族男子,会有他好看吗?”妮菲尔扬起下巴,对着照顾她的仆人们随口说道。 “那当然是没有的!”那时候的卡里马虽然年纪小,在他父亲的教导下,他小小年纪便显露出争强好胜的强势性格来。他就那么站在妮菲尔面前,华贵的衣服高昂的头,让他看上去仿佛一只因嫉妒开屏的雄孔雀。 小妮菲尔有点震惊,她还以为男子全都是她的仆从那样温柔和顺的,但是看着眼前的卡里马,她怎么也不能将他和这样的词和他联系起来。 她也不知道具体出于目的,也许是觉得他独特,也许是觉得这宫廷中,也没个能说话的少男,总之她便时常来到这个庭院,当然还要避开卡里马的父亲,因为她也知道,那个男人不欢迎她。 在这庭院中,她接过卡里马递过来的精致包装的礼物,听着他说着自己的未来。“你下次还会来吗?”妮菲尔离开的时候,卡里马小心地询问,心里暗自想着,每次她来,自己就会给她送珠宝或者别的礼物,只有自己有利用价值,那些人才会跟自己做朋友或者……小卡里马看着妮菲尔的侧脸出神,除了她,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这些,只会说他痴心妄想,是疯子。 “当然会。”妮菲尔却将礼物放回了桌子上,她看中的才不是他的礼物,而是他那些奇思妙想,她从没有料到,一个少男居然还会有这样远大的志向。一种奇妙的情愫在她的心里升起,她希望自己今后的伴侣能如他一般,是能和自己并肩的男子,而不是那些只会争宠吵架的肤浅首都贵族少男。 只是可惜,他是自己的哥哥……这终究被世俗所不容。 直到那一日,妮菲尔还记得,父亲被禁卫军处决时的样子,他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上那条白布,任由那两个禁卫军的动作,只不过,他的双眼一直看着牢房外的妮菲尔,双手无力地伸出,似乎想要最后抱一抱自己的女儿。 妮菲尔瘫坐在牢房潮湿阴冷的地上,心里的惊惧无法用言语说出,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恶毒的男人付出代价。至于卡里马……也一样,那时的妮菲尔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把心中深埋的情愫斩断,自己才没有喜欢过卡里马,一点都没有,那可是仇人,不是爱人。 忘了他,这段情愫从始至终都没有存在过,妮菲尔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可是现在,那些往事从心底浮上心头,那青涩的情愫再一次占满了她的心头。 她没有再阻止卡里马的动作,但是他却停了下来,她现在顺从得让他不习惯,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她坐在自己身边,耐心地听着他说出的那些“疯言疯语”。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是她父亲被母皇下令处决后,她便不再理自己了。 这不怪自己啊,卡里马总是努力为自己辩护着,他没有指使父亲污蔑,命令也是母亲下的。可是在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从此这个庭院再也没有等到她的光顾,卡里马每次去找她都会被她冷脸相待,她有了小侍,每次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卡里马的心里都会刀割一般,明明,是他先来的,他不允许那些低贱的男奴抢走妮菲尔的目光。 他想在她的心头占据一席之地,哪怕是恨他也可以,他讨厌,或者说是害怕被人遗忘忽视的感觉,他想让自己的妹妹忘不了他。 如今在这庭院之内,他俯下身,轻轻地在妹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他觉得自己做到了,自己的妹妹会永远记得他。 羞辱下(H) 在这处深宫中的偏僻建筑内,两人在榻上缠绵着。妮菲尔躺在卡里马的身下,头发披散在枕头上,她的手搭在卡里马的肩头上,任由他的动作。 喝下的药让妮菲尔眼神涣散,此刻在她眼里,卡里马不再是那个一直欺负她的可恶兄长,从心头翻涌出的记忆让她的神智在这时错乱,她只觉得眼前人是她的爱人之一,是从很久之前就熟知的。 她主动抬起头去亲吻卡里马的面颊,同时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卡里马尽数脱去扔在一边。但是她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双腿大张着,迎合着兄长的动作。 那些小侍伎子为了讨好妻主,总是会躺在床上摆出这样的姿势,妮菲尔见得多了,所以当今日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时,她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像是耻辱的姿势,像是把自己全身奉献给自己的皇兄。 然而那春药让她的全身都沐浴在欲火之中,那羞耻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自己掰开肉穴,等待着兄长的进入。 “平时怎么用自己的穴的?”卡里马被她挑逗得兴起,凑在她耳边,温和的语气之中带着些命令的味道,“表演给我看。” “是,我的哥哥。”肉穴处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妮菲尔再也无法抗拒那诱惑,自己用手指揉起了自己的穴,时不时还将两根手指插入穴中搅动着带出淫水。 “我就说你屋里的那些男奴不会伺候,现在还得是我来……”卡里马脸上的笑容更盛,但是他一下推开了妮菲尔试图搂他抱他的手,他往后退了退,将脑袋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以往兄长都是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甚至连前戏有的时候都懒得做,但是今天他似乎变了。妮菲尔曲起双腿,配合着他的动作。感受得出来,卡里马对于这样的行为十分陌生,舌头轻轻触碰她的肉穴,使劲地分开那两片肉瓣,试图用舌头往里面伸,却在努力了几次后,无力地放弃。 然而妮菲尔却没有怪他,反而轻轻按着他的脑袋:“继续啊,这点活都不会的话,你还怎么和我的夫侍们比?”说完,她笑了起来,被囚禁的苦闷,还有春药带来的刺激,让她笑得格外放肆。 甚至这大笑的声音让卡里马也吓了一跳,但是此刻他的嘴完全贴在她的肉穴上,不能说话,只能拿双眼瞪着她。 “继续啊,快点,现在我身上想要得很,”妮菲尔稍稍坐起身,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一把揪住卡里马头上装饰着珠宝的丝绸头巾,一些碎发便滑落到他的额边,让他看上去动人了些。 真能理解为什么,首都的那些贵族富商们都爱豢养猎豹狮子等猛兽了,妮菲尔松开卡里马的头巾,转而去托他的下巴,卡里马,自己的哥哥,也像一只猛兽,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能够驯服他。 妮菲尔坐起身,却又被卡里马按回了身后的软垫之上。妮菲尔也不甘示弱,双腿环住他的腰,往前一挺,肉穴直直顶上了卡里马的性器。 看来她的欲火已经完全被勾起,卡里马却挣脱开她的钳制,尽管自己的性器早已被唤醒,但来些别的玩法后再满足欲望也不迟。 被下了药的妮菲尔力气终究还是去了一大半,很快又被卡里马抱在了怀里,这一次,他的动作可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她,强迫着她面对床榻边上的窗户。 雕着精美图形的木窗被推开,卡里马又将她往窗户的方向靠,直到她的腹部顶到了窗台。“让那些宫人好好看看,帝国的皇女究竟是怎么像动物一样发情的。”他贴在妮菲尔的耳边,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捏着,几下过后又拉扯乳头,做出挤奶的动作来。 “对了……”他低下头看着那对丰满的乳房,“这对奶很讨那些野男人喜欢吧?难怪那一个个少男宁愿倒贴也要扒上来……”说罢,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了晃,让她对着窗户做出摇晃胸乳的淫荡动作。 妮菲尔的双手扒住窗台,窗外吹入的冷风让她打了一个喷嚏,可是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别这样……会有人……”然而她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早已湿润的肉穴之中进入了粗大的性器。 深宫寂寂,辞云放下手中的画笔,披上外裳,走出了自己的庭院。他在这里没有能说话的人,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这精美的宫室之间穿梭,用画笔记录下这异国的建筑与风光。 宫廷内的宫人见到他的装扮与气质,都能猜到他的身份,因此一个个都对他毕恭毕敬,他在各庭院之间走动一般也没有人上去阻拦。 走入一处偏僻的无人庭院内,他的耳中却钻入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当他仔细辨认出那声响时,顿时脸颊一阵滚烫,虽然他还未经人事,但他在入这宫殿之前,也是受过一些教导的,知道这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声音。 宫廷之内的女人只有陛下,辞云知道这一点,可是那女子的声音,分明听上去十分年轻,一点也不像人到中年的陛下。辞云自小生长在遥远东方的宫廷之中,对那些寂寞男子偷情亲王之类的宫廷秘辛也有所耳闻。 理智阻止他进去,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他,透过那些植物窥视这座偏僻的庭院。在建筑的凸窗中,他看到了令他震惊的景象,他双眼圆睁,但是片刻之后,他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有人!”被卡里马这么钳制住,强迫着暴露自己赤裸的身体,妮菲尔的神经高度紧张,辞云逃离的脚步声自然也逃不过她的耳朵。出于本能,她使劲试图挣脱卡里马的束缚,窗外的风吹得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手肘往后用力,一下击在了卡里马的肋骨上。 “有人便有人,”卡里马却并不罢休,这会儿他已经上了头,正想去抓妹妹的肩膀,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肘打得吃痛。等回过神来时,愤怒已经占据了他的头脑。本来就已经是他阶下囚的皇女妹妹居然还敢这样反抗他。 妮菲尔还想要再挣扎几下,就被卡里马抓了回来远离了窗户。要不是自己的手脚无力,她今日非要扇兄长几个巴掌不可。 她被按回到那堆软枕里面,“刚才是不是又勾引到了什么野男人?”卡里马没了刚才的温和,语气恶狠狠的,一只手还死死钳住妮菲尔的肩膀。妮菲尔自知现在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偏过脸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谁让你喜欢这样,不穿衣服地,像个伎子一样去勾引他们,真应该……”他的眼珠一转,看到了他自己刚才脱再一边的衣服,顺手拿了过来扔在妮菲尔身上,“真应该把它好好包裹起来,只有我,才可以看到……”其实他对此也无所谓,只是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妹妹顺从自己。 室内温暖的空气让妮菲尔头昏脑胀,刚才突然恢复的力量显得那么不真实,她被自己的哥哥强行穿上那件男装上衣,想要反抗却也反抗不得。 自己作为一位皇女,怎么能够穿上男装……妮菲尔还没有从这样的羞辱之中缓过神来,就感觉胸口被紧紧压住,有点喘不上气来。男装上衣对她来说太过窄小,穿上就如同被束上了裹胸。 “别动……”卡里马亚在她的身上,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热热的,痒痒的,她偏过头去,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顺从着。 辞云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住所,看到他慌张的模样,有仆人上前试图询问他发生了何事,他却摆手不言,刚才的那场景,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上。前些日子,那个偶遇的帝国皇女,当时看着她只觉得她意气风发,可是刚才那扇窗户中的她却狼狈不堪。他甚至更宁愿相信,自己是认错人了,那不是她。 他坐在桌前,胡乱推掉了刚才进行到一半的画稿,在新的纸面上开始了作画。刚才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害怕,却无人诉说,他捏着画笔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却喘着气,怎么也不敢下笔。 他再抬起头,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成型:他要将她救出来,一个皇女,不该被如此对待。